把弟弟喂飽後,紫霄本着長兄為父的心态拎着已經順毛的小弟去洗澡,他早已讓人準備好了藥浴。
海令這會倒是沒掙紮,泡在藥浴裡很配合的讓紫霄搓澡,足足洗了十多盆,身上的黑毛才露出了原本雪白的顔色,被撈出浴桶時他故意甩毛,甩了便宜大哥一臉水。
“皮。”
紫霄笑着揉揉弟弟的小腦袋,倒是沒有生氣,每一個被撿回來的幼崽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心理創傷,調皮搗蛋正是一種缺愛的試探性行為,意味着幼崽已經開始接受他。
父親那麼多個私生子,命好的被他發現出于兄長的責任感帶回來,命不好的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掙紮,眼前這隻小崽子處于命好和命不好之間,身心都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海令還算安分的讓便宜大哥擦幹淨了全身的水上藥,紫色的眼眸也幹淨了許多。
“小角和翅膀好好養養不出五年就會重新長好。”紫霄處理好小孩的傷口後說道:“你需要改個名字,若是以原名在這生活父親會不高興的。”
海令朝他嘶吼,又炸毛了。
“你養父在天之靈肯定也希望你好好活着,為這種事和父親叫闆不值當。”紫霄拍拍弟弟的腦袋語重心長道:“你健健康康能蹦能跳能吵能鬧才是對父親最大的懲罰,自己取個名吧,紫什麼?”
海令握緊了爪子瞪着他:“枭,枭雄的枭。”
“那豈不是和我同音?随你吧,反正也隻是一個代号。”
紫霄想了下,抱起濕漉漉的小弟使了道術法瞬間烘幹,放至柔軟的床鋪上告誡道:“我還要去上古魔域繼續修煉,你在家待着乖點,不準惹是生非,有什麼事找殿裡的仆人,不準和兄弟們打架,否則我回來揍你。”
海令,也就是紫枭敷衍的嗯了聲。
紫霄走後的下午,紫枭就把上門找大哥的陌生弟弟暴打了一頓,然後又被幾個上門給弟弟出氣的陌生哥哥暴打了一頓。
起因隻是一句“哪裡來的秃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