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一次罰三十……”
“幾天?”
“三天……”
弗蘭取出儲物戒早已備好的戒尺起身,冷冷道:“既然知道愣着做什麼?”
知道這頓打逃不過的沈安華認命的爬起來跪在床上,低着頭伸出了左手,手背上還打着點滴。
“右手。”弗蘭皺眉道
沈安華哭着搖頭:“師兄不…不要……要寫字……”
他是右利手,以師兄的力度打個九十下他的右手能廢三個月。
“行。”弗蘭收了戒尺:“既然你已經聽不進我說的話了,那我也走。”
小孩崩潰:“不要,我認罰……”
幾經掙紮,可憐的右手還是伸了出來。
弗蘭捉住了打,無論師弟怎麼大哭求饒都以同樣的力度打滿了90下,手心血肉模糊,松開時不能握立。
“搞什麼?你們還要不要命了?!”
醫生破口大罵,招呼護士給沈安華包紮手掌,連忙察看相關指數。
沈安華很傷心,一直在哭。
既是疼的,又是傷心不能寫字。
醫護人員走後,弗蘭冷冷道:“下次再敢不知死活的熬夜,我就打廢了你這雙手,再告訴家主你一次又一次觸犯他的底線。”
哥哥給他的底線自然是健康。
要是讓哥哥知道他接連通宵熬吐血了,恐怕廢的就不僅是手。
沈安華沒挨過毒打,但暗室被吓的那次就已經很清楚哥哥絕對不會縱容自己,沒挨過隻是他聽話沒犯大錯,并不是哥哥舍不得。
他是怕哥哥的,很怕很怕。
“聽懂了嗎?”
“聽懂了,華兒不會再犯……”
沈安華哭着應了,自稱華兒即是自己真的意識到了錯誤,他再也不敢通宵熬夜了。
幸好,幸好哥哥過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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