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看下我們今晚住哪。”沈安華翻着酒店的照片給易君看,每種風格都不同,配套的遊玩設施也不同:“山間雅築是傳統的園林,有配套的湖泊,地理位置可以看日出。我們還有科技型酒店……”
“不住了。”
易君打斷,歎了口氣道:“賠本座散散步吧。”
“嗯。”
沈安華打量着父親神色,桌上的各色小吃每樣隻吃了一小口,情緒也和他走的時候狀态不一樣,難道是帝君來過?
想到這種可能,他果斷閉嘴,堅決不摻和輪回界的任何事務。
“華兒,你覺得輪回一脈怎麼樣?”
易君走着走着,突然問道。
“挺好的啊。”
沈安華小心打量着父親的神色,見其微微皺眉便轉了話鋒道:“就是太緊繃着了,每個人都背負了太多責任,這些責任讓大家不敢松懈,生活也就失了很多樂趣。”
“那你覺得要怎麼改變這種現狀?”易君又問。
沈安華笑道:“當然是增編啦!如果人沒錯那就是制度有錯,咱把一些責任勻出去,再弄一套監管制度,至少要保證主官不在時能夠正常運營。”
“他們負責本座一小塊權柄都做不到。”易君也很是頭疼,他何曾不想勻出去。
“父親随我來。”
沈安華帶易君去了影衛營的最高處,居高臨下的看着營地各處訓練的影衛們。
“父親,他們像不像螞蟻?”
“嗯。”
“父親可知螞蟻的生存方式?”
“你想說什麼?”
沈安華指指不遠處一群在獨木陣上努力訓練的小影衛,很多小家夥壯着膽子上去,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在管事呵斥下爬起來繼續訓練,即便已是頭破血流。
“對于他們來說,最淺顯的道理就是物競天擇适者生存。”
他又指了一下在尖刀陣上訓練的影衛們:“而這一些,道理又變了,他們需要協作、需要血的經驗才能活下去。保護弱小一點同伴幾乎是本能。”
易君聽着,沒有打斷。
“但僅僅如此,在侍者堂生存又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