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林璃月、赤明旸一行人帶着從猙身上取下的血玲珑回到滄海。
林璃月有些擔心子夜,這回程的路上,夜輕伶出現很多次,每次都是急急忙忙來找子夜說些什麼,有幾次甚至還發生了争吵。
子夜還是冰着臉,總是蹙着眉,到底是遇到什麼難事能讓子夜那麼操心。
林璃月明裡暗裡打探過很多次,子夜總是找借口帶過,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葉澤,你說你一男子能隐瞞的事都有啥?”林璃月實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隻好跟葉澤聊一聊。
“阿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夜宗主想讓你知曉的時候會跟你說的。”葉澤認真的回複。
“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我說的呢?”林璃月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不說,可能~是時機未到。”葉澤修的道是最講究緣分、機緣的。
“阿月,子夜這個人秘密太多了,不像我,你所看到的即是全部。”赤明旸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左手順勢搭在林璃月肩上。
“赤明旸,你屬鬼的?走路沒聲音啊!”林璃月白了一眼,自顧自往前走去。
“最近她脾氣真的有點大。”赤明旸抱手對着林璃月的背影小聲說道。
葉澤笑而不語。
滄海大殿上。
赤延鋒口沫橫飛的描述着當時在白雲嶺與猙打鬥的畫面,滄一笑還是一臉笑眯眯的認真聽着,說到驚險處,山宗主、空宗主還适當補充一些,直說到最後是子夜一劍攔腰斬斷猙,大殿中又爆發一陣掌聲。
在場的各門各派,特别是一些小派宗主,看子夜的眼神閃閃發光,阿玫跟在子夜旁邊,随時處理想沖過來的“崇拜者”。
子夜才踏入滄海,那滄秋若便寸步不離守着,不過這次林璃月心裡沒那麼難受了。
林璃月悄悄從大殿溜了出來,反正這次是子夜的主場,自己在不在也不是很重要。
從大殿往後院走去,路上看到一群侍女走過,急忙上去攔住想要打聽下賈隴近況。看來現在賈隴在滄海混的不錯,随便一問便知在哪兒。
順着侍女的指引,林璃月順利找到賈隴。
“隴哥,你現在混的不錯呀,這算是你自己的院子了嗎?”林璃月看到賈隴正在練功,幾日不見好像又精神了一些。
“林妹,你們回來了!這次子夜大戰猙的故事,我都聽好幾遍了!”賈隴看到林璃月很開心,感覺有很多話想說。
兩人開始絮絮叨叨聊了起來。
“隴哥,你現在開心嗎?”林璃月看着賈隴的眼睛認真的問道,
“當然,之前我總想做些什麼,感覺渾身有勁不知往哪兒使。現在跟着不易大哥,學到很多之前不了解的東西,我很開心。”賈隴看着海的方向滿眼都是憧憬。
林璃月看着這樣的賈隴,回想起之前在隴潭鎮一起吃吃喝喝的日子,有些感慨,眼前的男子比之前更成熟了一些。
夜已深,林璃月與賈隴才依依不舍道了别。
林璃月懶得點蠟燭,摸黑進了屋,三下五除二脫完衣服就躺下了。
忽然床邊有人“咳嗽”了一下,林璃月一骨碌坐起,指尖靈力蓄勢待發。
“阿月,是我。”熟悉的聲音傳來,林璃月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子夜,是你啊!吓我一跳。”順手點起了蠟燭。
林璃月看子夜眼神熾熱的看着自己,這才想起來自己隻穿着薄薄一層睡衣,連忙抄起一件外套披上,半邊臉已紅透。
子夜一把拉過林璃月抱住,用下巴輕輕摩擦着林璃月的頭頂。
“子夜,怎麼了?”林璃月沒有掙脫任由他抱住,隻是手有些無措。
子夜越抱越緊,林璃月有些喘不過氣,“子夜,你怎麼了?”仰着頭看着眼前男子,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沒事,就是想抱抱你。”這句話從誰嘴巴裡說出來都覺得正常,除了子夜,林璃月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你很冷嗎?我抱你去床上?”林璃月身上頓時滾燙起來,這是什麼狼虎之詞?
“你~你~你在說些什麼?”緊張得有些結巴。
“我是怕你又感風寒,腦子裡想些什麼?”子夜伸手掐了下林璃月臉,嘴角挂起邪笑,“你要是真的想,我也不是不可以。”
林璃月捏起拳頭狠狠向子夜胸口砸去,子夜一邊笑着一邊捏住拳頭求饒。
“阿月,我一會要走了。”子夜有些不舍的說道,
“嗯?你要去哪裡?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林璃月也不知道子夜說的是哪裡,這幾天夜輕伶一直頻繁出現是讓他回去處理什麼事嗎?
子夜沒有回答,隻是把林璃月抱的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