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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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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儒确實是有點難忍的樣子。

翟悉本來就想笑,他花了力氣壓住笑意很不容易的,可王玉儒一點也學不會體諒他,那個停下來垂眸的眼神就仿佛在說,你快笑吧别胡亂使勁了親愛的。

于是就幹脆如他所願,翟悉也不憋了,擡了根胳膊擋住嘴,但沒擋住笑,聲音在小隔間裡異常清晰。

今天就好像高興得過了火,必須要樂上這麼一發才肯罷工似的。

王玉儒被他笑得很難受,撐着身體,吃力地說着:“不要笑了。”

翟悉伸手在王玉儒臉上按按捏捏:“要不你就等我平息一下再來。”

還想着趁勢再調戲兩句,畢竟王玉儒給的任何一點非零反應都能讓他醉仙不已。

但笑還沒斷,話還沒說完,王玉儒就已經拉開他胳膊往裡去了,碰得他抽風似地俱身一哆嗦。

“要不你等一會再笑吧。”王玉儒親了親他,然後說。

翟悉昏昏迷迷地撐開兩隻眼,看着王玉儒說:“等會就該哭了。”

“不會讓你哭的。”

王玉儒說完就彎腰過來,把嘴唇貼在了他眼皮上。翟悉隻覺得眼上一熱,心口也是一熱,兩邊的同步發暖讓他意識到自己有被溫柔對待了,随後突然就鼻尖發酸——是真有點兒想要哭了。

還是哭了。

翟悉把枕巾蓋在臉上,很不願承認這一點。

因為不是被王玉儒做哭的,就是事後躺在床上,王玉儒給他端水喂水,又把他抱進懷裡,揉着大腿親親他,說他很棒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地往下掉。

“我,”翟悉把臉悶在枕頭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

王玉儒握住他的手:“沒事,那就哭一哭。”

“可能是太幸福了,”翟悉說,“你對我太好了。”

“不夠好,”王玉儒把枕巾掀開,看了他兩眼,靠過來把眼淚吻掉了,“我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

“已經很好了,可以精益求精,”翟悉緩了會情緒,往上撐着坐起來點,“但你隻能對我這樣。”

“當然了。”王玉儒說。

翟悉坐起來難免壓着下面,有一點點拉伸後的不适,但王玉儒把清理都做得很幹淨,至少他不會有任何黏膩和油滑的煩惱。

“你答應說寒假要一起洗澡的。”翟悉天馬行空一般,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廉恥心這東西他原儲備量就不多,親密度增加之後,他耍無賴的次數真是與日俱增了。

王玉儒在旁邊笑了笑:“你提前回來,這還在期末考試周,沒到寒假。”

“這麼會算賬,那你說期末周不做,不還是照樣沒放過我。”翟悉笑得樂呵。

王玉儒沒動,但語氣開始三從四德:“好吧,要洗澡嗎?我先去放熱水。”

“哎不急,等會兒,”翟悉轉身,手指在王玉儒身上打着圈,喊他,“哥。”

“嗯。”王玉儒應了一聲。

“你也能……”翟悉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拉了拉,“你也能感覺到很刺激吧?”

王玉儒擡了擡眼睛,看着翟悉。

“喂。”翟悉拍拍他。

王玉儒漏了點笑,輕輕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就你整個過程都這樣,什麼表情都沒有,”翟悉學他,把臉擺成塊木頭,“你看,就哪怕現在還知道笑,剛才就一直這樣。”

翟悉又呆着一張臉晃到王玉儒面前,讓他看看自己到底多面癱。

王玉儒反應過來笑意更甚,掃開翟悉眼前的頭發,摸了摸他的頭:“我就是沒太有表情。”

“哦哦,”翟悉看着他,“别是沒感覺就行。”

“怎麼可能。”王玉儒說。

“嘿,你不知道,有的gay不知道自己是gay的時候,跟女生做就跟完成任務一樣,”翟悉講起這種事就很來趣,兩手往胸前一抱,大為感歎,“太糟騰人了,兩邊都不得勁兒。”

王玉儒笑笑,用手指幫他梳了梳頭發,說:“我知道。”

“喲,”翟悉撩起來眼睛,“我是不是該誇你見多識廣?”

“沒有見多識廣,沒見過,”王玉儒說,“還是博覽群書吧。”

翟悉也不知道有哪兒好笑,盯着王玉儒看了會兒,就莫名其妙地傻笑起來。

“怎麼感覺,”他在王玉儒身上擰了把,把被子往一邊推,“你挺搞笑的呢。”

“可能吧,”王玉儒跟着起身,“你今天已經笑很多回了。”

“我高興。”轉個屋就去洗澡了,翟悉也不做那套上去再脫下來的多餘動作,甩頭就往外走。

等到了水房冷得一激靈才發現自己蠢出名堂來了,放熱水還要等上一會,他得回去穿個衣服。

回身就看到王玉儒抱着毯子過來,翟悉立馬站住了,緊接着王玉儒披開毛毯,把他整個裹了進去。

“坐着等會。”王玉儒把小凳放在他腳邊。

翟悉坐上去,看到他哥忙着打開浴霸調溫放水,忽然之間,就恍起了神。

今天回來被激素反噬了,一直都迷戀在那些最底層的感受裡,卻也忘了他們做的是愛,是情感的流動不是私欲的滿足。

講真的,他覺得現在的發展進度有點過于快了。

這種快不是說相親閃婚第二天就宴請親友的那種迅速,而是一種人在前面走腦子在後面追的理智延遲,但王玉儒偏偏又都默許了他的無所畏懼,允許他就這樣少年意氣似地闖進來,不懂愛也沒關系。

說不上來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就像是通過僞裝和争搶,終于拿到了預期裡想要的東西,可這東西又美好得不像是能存在于現如今這個倉忙的快餐時代裡,所以他不免擔心,原裝的自己暴露後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會丢失,于是總想護得緊一點,再緊一點,占有得快一點,再快一點。

他看到王玉儒終于調好了水,招招手喊他去洗。

翟悉把毯子褪下來,走過去站在熱騰騰的淋浴底下,水灑下來,他轉過去,看着王玉儒問:“你愛我嗎?”

“啊?”王玉儒顯然被這個問題吓到了,舉着沐浴液不動了。

“都沒聽你對我說過。”翟悉說。

“又不是必須要說。”王玉儒低下頭去。

“說,我要聽,”翟悉揮手往王玉儒的胳膊上甩了兩下,“快點說,你愛我嗎?”

王玉儒眼神在他臉上轉了一圈,又掃到别處去了,可嘴角彎着有在笑,用微微無奈的口吻回答:“愛呀。”

翟悉愣了愣,湊上去親了親他哥:“我聽到啦。”

不是什麼承諾,但翟悉就是很需要這樣的回應,需要這樣直白的袒露,需要王玉儒一遍一遍地滿足他,直至将那些親密帶來的不安都穩妥安放。

洗完澡已經很晚了,主要是翟悉洗澡也沒老實,又讓心裡的駿馬從獵場跑出來,引得王玉儒又跟他策馬奔騰一場。

回到床上,看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了,不敢再胡作非為,兩人就自然地把手交握在一起,在黑夜裡,接吻也不接吻似地,把臉靠着臉,碰碰鼻尖,虛度着睡前最後一點的安甯。

“還打算辦寒假班嗎?”王玉儒說話的氣息就打在他嘴唇上,好像是要把話喂到他嘴裡。

翟悉笑了起來:“辦啊,還沒回本呢。”

“嗯,”王玉儒說,“我導師說我們正常放寒假,我也沒什麼事,過來給你幫忙吧。”

“歡迎。”翟悉往前親了親他。

王玉儒被他親完,笑了笑沒有說話。

又安靜了一會,翟悉逐漸冒上來點淺淺的睡意,快迷糊着睡着的時候,感覺到身邊的那個伴兒,好像若即若離地偷親了他兩下,最後離開時說了句不太清楚的晚安。

應該是晚安,可翟悉困得昏沉,半夢半醒之中,就有些不求甚解地解讀到了我愛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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