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姐直接痛苦面具,扶着牆,艱難吐出幾個字。
“水,給我點水......”
穆景山把嘴巴上挂着的水桶取下來,裡面裝了滿滿一桶的水,怎麼也夠蔣姐喝個痛快了。
還沒等他遞過去,陳煦園就把眉毛豎起來了,輕輕拍了一下穆景山的手,制止了這個行為。
當他不解地看過來,疑問她在幹嘛的時候,陳煦園抱着手臂哼哼幾聲。
“水桶裡面的水你留着自己喝。”
“去,去飲水機那裡打點水給蔣姐。”
穆景山不解,穆景山懂了,穆景山憤怒了!
原來陳煦園是在嫌棄自己水桶裡面的水不幹淨!她嫌自己髒!
他憤怒地去了飲水機旁邊,不僅給蔣姐用一次性水杯打了水,還給自己換了個巨桶挂在嘴巴上用來表達自己内心強烈的不滿!
他的委屈程度已經不是用一個小桶能夠衡量的了,需要用巨桶!
陳煦園才沒理他,把水杯遞給蔣姐,咕嘟咕嘟一飲而盡後,蔣姐也沒有理這個腦子經常不正常的小助理。
“合同給我看看。”
穆景山沒人理更委屈了,還生氣,惡狠狠把合同從右手拍到了自己的左手上,發出一聲巨響。
造成了無人傷亡,唯有自己手心很痛的場面後,他高興了一點。
哼哼,這就是忽視他的下場。
蔣姐一言難盡地拿起了合同,仔細翻閱了一下,指出了兩條有點不利他們的條目。
跟導演商量修改确定後,簽訂了最終合同。
劇組的其他演員都差不多找好了,所以進組的日期也很緊。
陳煦園感覺隻是一轉眼的功夫,他們就又進劇組了。
開機儀式在上午,下午他們就開始正式拍戲了。
陳煦園這次扮演的是個潛伏在敵方陣營的特/務,給組織傳達信息,方便他們活動。
和她搭檔的男主是個第一次演電影的新人,長的白白淨淨的,按照娛樂圈裡的說法,應該是奶油小生那一卦的。
本來這種題材的電影不适合用這種面孔,但導演說要拍攝一個充滿鬥志的青年人逐步成長,如果年紀太大就不合适了。
長的太普通的,合适是合适,不過李斯導演又換了一套說辭。
在大屏幕上,有的觀衆可能不會太注重演技,這個時候,就要換成一種更直觀的東西。
把美好的事物在他們面前摧毀的話,更能調動起觀衆的情緒。
所以挑來挑去,就挑中了這個演員。
第一場就是緊張刺激的在敵人眼皮子底下偷重要文件,好幾次陳煦園都差點被抓到,不過還好她反應迅速,化險為夷,最後才順利把文件交給了接頭人。
演完一場,陳煦園感覺自己的心都激動地怦怦跳,就好像她真的在偷文件一樣。
雖說穆景山跟在她身邊,早就見過了陳煦園這麼有魅力的時刻,但是現在居然也是看癡了。
癡的不隻是他一個,在場的工作人員都若有若無盯着她看。
明明平常不說話的時候,就非常有魅力了,做起正事來,好像更加有魅力了,勾的人回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