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們崩潰:“為什麼要提出這樣的邀請,夏沉予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們!”
“這個小鬼也很害怕,這是為什麼。”
“我受夠了不是說了隻要聽你們的話就保證我們安全通關嗎,現在都死了多少人了!”
因為這個變故,強裝鎮定的新人眼神都有些怨毒起來。
李銘序挑眉,沉聲開口:“我們是這麼說過,可難道你們就認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如果沒有我們,你們早在第一次打開房間時就死了。”
男人氣勢很強,再加上人高馬大,光是站在那就已經足夠唬人。
夏沉予對這些新人的不滿絲毫不在意,他隻是好奇為什麼副本當中還有這樣的陷阱,該說不說在這方面他也算是倒黴的了。
“不可以拒絕?”
副本也要強買強賣,他心裡更不痛快了。
“……”系統顯露出一種咬牙切齒的停頓,“可以。雙方拒絕,遊戲則不進行。”
夏沉予那張漂亮的臉上總算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溫柔地看着小男孩的鬼魂。
“你看,直接告訴我們就好了,要不然等下遊戲輸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懲罰。”
小鬼嗚嗚哭起來,被這般威脅,他很快就說了出來。
“是爸爸,他殺了媽媽,我看到了。”
其他人看向夏沉予的目光更複雜了,誰能想到他一個玩家竟然敢恐吓副本裡的厲鬼!可沒想到還真的有用,這讓他們有絲尴尬和窘迫,畢竟之前還頭腦發熱地指責對方。然而從副本開始,對方就是那個動腦找線索并且幫他們的人。
李銘序對夏沉予的偏見早就沒了,但就是這樣,他越是糾結。畢竟曾經追求他的人,轉頭可能對他有好感的男人産生興趣,這種微妙的變成情敵關系,他心頭五味雜陳,更是隐隐生出中不舒服的失落感。
尤其是夏沉予對他不冷不熱,甚至到了一種忽視的地方,他就莫名不痛快。
“我們去那一間房。”
夏沉予眼尖地發現原本寫着沒有主人允許禁止入内的客房上面變成白色,他有種預感,他們很快就可以通關這個副本。至于那個男孩小鬼很快不見了,看來他就是給他們這個線索的作用。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走在前面。
按照之前三人小隊的作風,齊森本應該是負責殿後,然而這次他下意識緊緊跟上夏沉予的步伐,生怕這個弱不禁風的青年打開門會被攻擊到。
洪宿擔憂地看了眼李銘序,她也是有些無語。這個混亂關系雖然吃瓜很爽,可問題是對方是她兩個出生入死的同伴,她到底還是情感占了上風。問題是夏沉予也沒有表露出來他對齊森的喜歡,要是直截了當地說,反而會讓對方心頭不痛快吧。
要是為此反而追求上齊森,那李銘序怕是要更難受了。她想說什麼,結果一直跟在身邊的虞江漣可憐巴巴地看着她,紅發女人頓時頭痛。
“你不要如此莽撞,”齊森搶在夏沉予開門前阻止他,聲音醇厚充滿磁性,“我來開門。”
夏沉予摸到齊森溫熱的手,粗糙皮膚上還有沒有擦幹淨的血迹,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味道。
他竭力克制自己想要吸一口的變态沖動,默默收回手。
“抱歉。”
齊森再遲鈍都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但他已經打開門,也不好杵在這裡,是以他先謹慎地進去查看。
七個玩家擠進客房,臉上的表情都有些不好。
那濃烈的血腥味撲鼻,熏得他們都要睜不開眼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桌子上擺放的女兒頭顱血淋淋的,他們竟然将這個用來祭祀,以此來獲得生下兒子的祝福。這種原因簡直是匪夷所思,有新人受不了反胃,強忍着才沒有吐出來。
這下他們沒有心情在判斷誰的對錯。
夏沉予雖然知道副本就是這德性,但是在看到這個恐怖又凄慘的場景時還是忍不住心裡歎了口氣。不論是父親的觊觎,還是身為女兒的不公正對待,對惡鬼來說死亡看來也并不是終點。她的靈魂被束縛着,所以依舊是母父的傀儡。怪不得那時候她要那本日記,也許根本不是她的本意。
那無頭的怪物難道是女兒的□□所變異的嗎,看起來他們也竭力避免碰到一起。
“這個日記我燒給你,它不該成為捆住你的東西。”
夏沉予本來想找個打火機,結果房間裡沒有,他有些犯難,這時候李銘序沉默着遞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