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啊啊啊啊啊,女裝溫恪啊啊啊啊啊!”
【感謝節目組!使我眼睛發亮!瞬間眼不聾了,耳不花了,說話聲都能跑起來了,腿腳都能叨叨叨了。】
【i~love~you~】
【嘿嘿,嘿嘿嘿,漂亮裙裙版大小姐和小小姐,姐妹貼貼嘿嘿嘿~】
【好配哦,怎麼不能算骨科呢!怎麼不能呢!】
【買定離手了買定離手了,誰殺了誰,誰又是兇手,兇器又是什麼!】
【盲猜一個都是愛情惹的禍~】
幾個獸人已經圍着餐桌坐了一圈,季年還特意拿了紙筆想做記錄,這幫人裡面一定是有壞人的,季年可不想自己傻傻上當受騙還被直播到了全聯邦面前。
雲山跨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劈着腿,下巴搭在椅背上:“哥哥,你的想法很好哦,可是我們該怎麼确定你不會騙我們呢?這可是個人戰,萬一你就是兇手呢?”
壞心眼的小獅子故意這麼說道。
季年緊繃個小貓批臉,面色十分嚴肅:“我是一個好人,我們可以定君子協議,雖然是個人戰,但是你們也不想自己騙人被其他人知道吧?”
對于自己的提議連季年自己都沒什麼信心,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的零食櫃,這是個好機會。
如果大家都能對信息都是公開透明,那季年覺得在這個前提下自己也能盡快解出答案。
如果有人撒謊的話,季年也能憑借這個敲詐勒索一次開零食櫃的機會。
怎麼樣都不虧。
貓貓的小心眼誰又會不知道呢,隻不過是大家都願意陪着貓貓演戲罷了。
幾個獸人點點頭,表面上同意了季年的建議。
實際上,除了會對季年說實話以外,對待其他競争對手都隻會甩出一個白眼。
既然季年說了想整合一下已知信息,那他們幾個還是互相對自己的身份牌進行了自我介紹,但得到有用的信息很少。
幾個獸人都隻想把秘密單獨和季年說,不想讓在場的其他嘉賓知道。
季年沒發現這一點,還以為是大家都互相防備着對方,在這個情況下,隻有四散開來各自先去尋找線索會比較好。
季年先是摸到了二樓白子緒所在的客房去,貓貓好奇,季年覺得随熠那邊可以晚點去看,他可是自己的管家,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自己應該沒什麼是小小姐不知道的吧?
倒是白子緒,一個穿着打扮如此精緻的吟遊詩人嗎?
季年不怎麼相信。
在白子緒放在客房内椅子上的背包翻了翻,同時季年口中還小小的說出聲來:“白都帶了什麼啊?嗯?這個衣服?一個吟遊詩人在森林裡迷路了,還是穿着這麼好的衣服?”
觀察力上線的季年發現除了白的背包裡的衣衫外,剛剛在餐廳吃飯以及現在晾在陽台的衣服也都是花紋精細,針腳細密,暗紋裡勾着金絲銀線的那一種,這可不像一個吟遊詩人的風格。
在季年熟記的小小姐的記憶力,吟遊詩人應該是更貧窮,隻有理想不在意生活的一群人。
或者在吟遊詩人看來,理想和愛要比生命面包來的重要的多。
可是白的衣着打扮卻告訴着衆人他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吟遊詩人。
季年拿起了一張夾在背包夾層的泛黃的相片,他仔細辨認起相片中站在一起的兩個人——
或許白連吟遊詩人都不是。
相片中一左一右的年輕男孩分别是白和簡,中間的人的臉好像被蠟油滴上過,現在已經看不清了。
“小年?小小姐?在看我的房間嗎?”
是白子緒,在經過自己所演繹的白的房間時,發現原本關的嚴嚴實實的門開了一條縫隙,于是想進來看看是誰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發現是季年在這個純屬是個意外。
幾聲敲門聲吓得季年打了個冷顫,被聲音刺激的猛一回頭,就看見相片的主人站在門口處,擋住了自己出去的路,季年覺得這大概就是自己今年碰到最恐怖的事了。
“子,子緒,你說實話,白和簡以前就認識?”
白子緒走近房間,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季年,修長的背影擋住了門外折射進來的光,季年仰起頭,背光使他看不清白子緒臉上的表情。
“我該怎麼回答呢?小年想聽真話嗎?說真話的話有什麼獎勵嗎?”
随着白子緒的俯身靠近,脖子上一條小巧的鍊條懷表從領口掉了出來,坐在床上的季年戲精上身,假裝自己害怕,一點點往床裡側挪,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小年,你在害怕嗎?”
貓貓眼睛都瞪大了,哇哦,白子緒這個語氣和态度直接讓幾年聯想到他們第一次在戀愛小屋見面。
不會季年又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完全一樣,說不上來的,季年覺得現在的白子緒比他們剛認識的白子緒要危險的多。
屬于弱小生物的雷達發出警報聲,催促着季年趕快遠離這個氣氛開始壓抑的房間。
打破這份詭異的氣氛的是簡唳戈,他本想和季年對一下信息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撞見這一幕:“是,我們之前就認識。”
簡唳戈向季年伸出手:“好了,小年也看的差不多了,我就先把他帶走了。”
白子緒點點頭,他隻是為了打斷季年繼續翻找的動作的,季年也和簡唳戈一起離開了白子緒的房間,因為他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季年亦步亦趨的跟在簡唳戈身後,在走過一個拐角處小快步上前:“簡先生,我們來談談吧?”
簡唳戈垂下眼,看着一臉機智的貓貓有點想笑,怎麼會有能把笨蛋和聰明同時表現在臉上的貓貓啊,這麼可愛也太犯規了啊。
假裝猶豫了幾秒,在季年表情變得緊張的時候簡唳戈輕笑了一下:“來談什麼呢?小年,這可是個人戰哦,你所掌握的信息可沒我的多,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判呢?”
簡唳戈也努力半貼皮的演繹着,節目組說了,為了避免太過跳脫,盡量在風鈴聲響起後也保持一個和所扮演角色半吻合的狀态。
而且簡唳戈也想看看季年對待這個性格的自己會是一個什麼态度。
季年隻覺得這次大家都挺沉浸的,這種遊戲讓他玩多少他都願意呀!
貓貓:這也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明明大家都是一樣的臉卻能說出和性格完全不一樣的話,這算反差萌嗎?
季年僞裝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才從簡唳戈的側身後繞到他的正對面去:“簡先生,簡和白是——一家人對吧!”
季年如此笃定的語氣讓本來還覺得貓貓單純的簡唳戈都愣了一下,白子緒那邊應還還沒暴露什麼,自己這裡季年也還沒去查,怎麼會這麼确定呢?
即便内心震亂,簡唳戈的面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變動:“小年怎麼會這麼說?”
“是你們自己露出來給我看到的,或者說聽到的。”
變成獸人後,季年發現随着舊傷的恢複,他自己的聽力也開始變得更趨近與正常獸人的水平。
白子緒脖子上懷表的嘀嗒聲、鍊條的碰撞聲,和簡唳戈剛到古堡時黑袍下叮叮當當的聲音像極了。
白懷表上的印花形式像極了季年曾經在顧塵那裡見過的家徽,不過因為季年還不能确定白和簡的關系,所以他隻能做出兩個人曾經認識的猜測,做不出其他的判斷。
簡唳戈躲開和季年目光上的對視,季年的敏銳讓簡唳戈都感到吃驚,他沒想到季年會這麼認真。
不過為了約會權限,簡唳戈也不想過早的把全部事情告訴季年。
如果季年能拿到第一的話,就可以直接看出季年的選擇,可簡唳戈對自己沒什麼信心。
他知道不論是随熠還是薄甯甯,都要比自己更得季年的喜愛。
在這個情況下他隻能盡可能的掌握更多主動權,努力去争取和季年一起約會的機會。
轉瞬間的思考,走在前面的簡唳戈選擇引導季年去剛剛他發現的地方,如果繼續和季年待在一起,自己身上的線索就要暴露的越來越多了,那可不是一個好信号。
在一個樓梯轉角處簡唳戈停了下來,轉過身摸了摸季年頭上的貓貓耳朵:“小年,我先去别的地方找線索了啊,有需要的話再叫我。”
第一次做這種有點出格的事令簡唳戈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貓貓耳朵實在可愛的過分,簡唳戈已經眼饞好久了。
“好哦,那我先去這個房間裡哦?”
季年和簡唳戈就此分開,一個下樓,一個開門,去往了不同的房間。
“啊…是這裡啊…果然簡先生是故意的嗎?”
貓貓:簡先生的心虛實在是太明顯了啊,不被他發現都不可能。
季年在屋内走走停停,明明這個房間也是客房,但是房間内的擺設又在告訴來者這個客房被使用的次數十分頻繁。
看了看房間内擺的相框,就知道了這個客房是平常誰在住了。
“這不是溫溫姐姐未婚夫的房間嘛~”
調皮小貓非要犯一下這個賤,故意拿起相框在攝像前面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