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溫恪哥回我啦!是單向鏡子!小小姐房間有個單面鏡!偷窺的那種!】
雲山一秒不到就轉變成一朵新晉小茶花,不熟練的學起了薄甯甯:“嗚哇,哥哥你看,竟然還有裝單面鏡子的獸人,好變态哦!我們不和他玩好不好~”
薄甯甯:小狐狸氣笑JPG.
好你一個雲山,平常看你no;濃眉大眼的現在竟然還學會搶他台詞了。
白子緒暗戳戳的想給扮演這兩個身份的嘉賓抹黑:“所以這個變态,是随熠還是顧邢?”
随熠:如果真是年年的話,那單向鏡子裝一裝也不是不行哈。
顧邢:光明磊落豈容他人造謠。
但是這次又真的是自己有點離譜,顧邢隻能辯解道:“不是我,是公爵安裝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同時顧邢極力撇開自己和公爵的相似性,不能讓季年因為一個角色而幻視他的人品。
貓貓點頭:顧哥是個好人,公爵可就說不準了。
繞了一大圈的倫理關系把簡唳戈都繞暈了,實在是想不清楚了,簡唳戈才問:“那安裝鏡子的是公爵,不應該是管家愛慕小小姐,發現這個鏡子後選擇刺殺公爵嗎,現在怎麼反過來了?”
“因為公爵發現他發現了,他要先下手為強。”
【啊,恍然大悟了,我這次真的懂了。】
【是是是,貓貓說完你也懂了。】
【什麼叫貓貓說完,我這明明是聽老婆的話好嘛!】
【所以以後還有機會再見到老婆穿小裙子嘛~】
【不是,大姐你——你是個小女孩怎麼能期待老婆穿小裙子,不應該穿制服更好嗎?】
【不好意思,這邊是小男女孩,就喜歡老婆穿小裙子,嘶,穿紅色這麼合适,辣死了辣死了,我老婆天選小辣椒好吧!】
【又!搶!我!老!婆!】
【别呀!沒說完呢!所以最後那個呢,為什麼管家要殺簡呢!】
“為什麼管家要殺簡?這個嘛,我們讓管家本人自己來回答好不好呀?”
季年自然的将話頭遞給随熠:
“那現在由随老師給大家解答一下,大概把記憶調回婚禮的前一天早晨,還記得小小姐吃早餐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随熠欣然接受:“巫師簡既然能說出小小姐小時候喜歡喝的熱巧克力,不是曾經認識,就是做了很多的調查,公爵府将小小姐保護的這麼好,那就隻剩第一種可能了,在這個敏感的時間來到古堡,這個巫師絕對有問題。”
“而我,作為鐘愛小姐的管家,不論巫師出于什麼樣的目的,我都讓巫師和小小姐再也見不了面。”
“我宣誓”,随熠走到季年面前,單膝下跪:“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或是疾病,無論成功還是失敗,無論生,無論死,我都願意支持,愛護,與小小姐一輩子同甘共苦。”
說他不懂事也好,占年年便宜也好。
他隻想借着這個機會,光明正大向季年訴說感情,這種的機會随熠是一點也不想放過。
随熠眼睛裡包含的感情讓季年都開始懷疑或許随小卷也是一個演員,不然為什麼能将含情脈脈這個詞演繹的這般真實。
如果那是真正的感情,季年想,他是沒辦法回應随熠的。
他們才相處了十幾天不是嗎?随熠還不了解他,他也不算了解随熠……他甚至都算不上一個真正的獸人。
在其他嘉賓反應過來時,也在季年感覺到有點慌張的焦慮感來臨之前,随熠先借着玩笑讓場上的氣氛變得緩和起來:“這些都是管家對小小姐的劇本裡寫的,怎麼樣,我演的還可以吧?”
“啊?啊!很好很好!随小卷你可以诶!”
粗神經的貓貓就這麼被哄騙過去了,隻有場上的嘉賓知道随熠的真實意圖。
他是第一個敢明着吹起他們争鬥搶奪伴侶号角的人。
不過還是有些不嚴謹了,其實節目組也知道随熠的意圖,畢竟作為撰寫劇本的人,沒人會比他們更清楚劇本裡都寫了些什麼。
【吓,吓到我了!我以為是求婚啊!】
【你不是一個人!吓得我都不敢喘氣了啊!】
【磕瘋了啊!求太太出圖啊!】
【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咦惹~】
【有沒有人在意一下角落的劇本殺迷啊!還有殺人手法沒解答出來呢!】
大眼睛亂瞟就是不敢看随熠的季年瞄到這句話的時候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這個!殺人手法是毒!”
【全員嗎?】
“全員。”
雲山剛剛也是想沖出來打斷随熠的單膝跪地的,現在的他正好站在屏幕的正對面,彈幕什麼的一覽無餘:“等等,等等等等,我的不是吧,雲殺夫人的時候是刀。”
随着主持人給出的正确答案:“殺人手法,原因有一半是全員都中了毒,還有一半是各自的犯罪手法。”
哪來的毒?還是全員?
幾個嘉賓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互相合計了一下,得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結果。
随熠:“年年?”
雲山:“哥哥?”
其餘五人:“小年?”
季年:“耶!雖然方法簡單的我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
“怎麼會!?”
薄甯甯的訝異滿足了貓貓的虛榮心,貓貓驕傲甩頭:“确實是那朵白山茶花,裡面有一點解放天性加迷惑催眠的藥物,這裡還要感謝一下白!那本遊記真是太好用了!隻需要一點點暗示,就可以更順利的完成我的任務~”
這是隻有季年才能得到的答案。
為什麼隻有季年能得出這些答案呢?
難道是因為其他嘉賓不夠聰明嗎?還是因為其他嘉賓掌握的線索太少?
不是的。
是因為隻有季年,是唯一一個從沒聽說過威廉公爵的事迹,也從來不知道還有威廉古堡這一存在的人。
其他嘉賓會基于現的可執行性,基于已知的證據鍊,得出一個無功無過或者說是稍微新穎的回答。
而他,隻是一個被神奇的卷入獸人世界的普通人。
他隻當成真正的一個劇本殺遊戲去玩。
所以對于那對别人來說有些離奇的答案,隻有季年真的敢去寫在紙上。
季年還覺得這是遊戲是個有一點魔幻元素的誇張遊戲呢,不然怎麼會連心理暗示,催眠,都可以進行的如此順利。
聯邦曆史學習的不好的學渣貓貓并不知道自己在遊戲給出的答案,可能是最接近古堡懸案的真相。
而第一批得到答案的特聘專家們也已經馬不停蹄的回到了自己的研究室,每個獸人研究員都希望能由自己最先确定答案的可行性。
“哦!對啦!其實小小姐最後作為唯一活着的人有在婚禮那天出現哦!”
随熠在内幾個嘉賓都是一副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有點聽不懂的表情看着季年。
而季年則是被這些血統和角度不同,但一樣沒有隐藏心情的毛茸茸的耳朵,忽扇的麟羽可愛到了。
貓貓旋轉跳躍開心,他隐藏的實在太好了,就連顧哥和随小卷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呢!
“是那個跑去報警的,帶着粉紅色禮帽的貴族小姐哦!那個禮帽就是雲買來的~不過最開始是純白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