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是在樓上商量好了最後決定薄甯甯下來堵他們的。
季年和薄甯甯關系比較好,薄甯甯又會撒嬌,如果真的發生了随熠擠兌薄甯甯的情況,他還可以假哭換取季年的同情。
其他幾個人都哭不出來,薄甯甯也樂的他們哭不出來,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放不下面子就套不着老婆,誰會在這種時候放不下臉呢。
薄甯甯是這麼想的,幾個成熟的獸人也是這麼想的。
并不是他們多好面子,畢竟隻是哭一哭,就能讓季年多疼愛他們一下,這種事情誰都覺得非常合算。
隻是薄甯甯從最開始就是這種性格,他做起來最不突兀而已。
“我帶小年回來了哦!”
季年和随熠跟着薄甯甯進到小屋裡的時候就發現其他嘉賓都在了,每個人手裡拿着特别可愛的小徽章。
貓貓今天沒開直播,幾個沒和他在一起的嘉賓都不知道他今天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
雲山忍不住詢問起來:“哥哥回來了,今天玩的開心嗎?
他才不是想知道季年去哪了呢,他隻是怕随熠欺負季年,沒錯,就是這樣,他可沒有其他想法。
“玩的挺開心的呀!”
不知道隻有意還是無意,季年答完雲山的話之後随熠就立刻接了一句,好像生怕有誰不知道他們兩個今天是在一起度過的一樣:“不好意思,我們回來是不是晚了點呀,大家都在等我倆嗎?”
“呵呵,沒有,這才下午而已,又不是徹夜不歸,怎麼算晚呢?”
溫恪軟和的怼回去,你又不是和季年一起過的夜,一個白天而已,根本不會發生些什麼。
躺在小沙發裡的白子緒也點點頭:“就算晚點也沒事,小年玩的開心就好了。”
他不在乎季年幾點回家,是要季年肯回家,白子緒就什麼都不會多說。
溫恪瞥了白子緒一眼,沒說什麼。
今天廢了不少心神的季年也在衆獸人堆裡找了個位置,一點點癱軟的窩進去。
嗚,還是在家舒服:“下回大家不用等我們了,多麻煩呀,要是着急的話給我發個信息什麼的~我能看見的。”
簡唳戈距離季年最近,他伸出手摸了摸季年的頭,手指還卷了卷季年的貓貓耳朵:“沒事的年年,我們也沒什麼事。”
側着身的雲山對找了位置坐下的随熠哼了一聲,然後怪裡怪氣的嘟囔:“下回哥哥你早點回來不久好了,外面的壞獸人那麼多,再被拐跑了。”
“嗯?你說什麼?”
季年擡了擡頭,他的耳力不如在場的其他嘉賓,模模糊糊的好像是雲山在叫他,但是說了什麼他又沒過到腦子裡。
“沒什麼。”
貓貓沒聽到又能怎麼辦呢,雲山又不會重複一遍再去和季年生氣。
錯的又不是季年,而且和季年一起出去的随熠。
幾個嘉賓也都看出來雲山現在看不上随熠了,他們相繼笑了笑,沒在說些别的什麼。
情敵和情敵産生矛盾的話,最後得意的隻會是站在一旁的漁翁。
要知道,現在可是競争剛開始,如果因為吃醋而導緻季年對自己的印象變差,那可是得不償失。
吃醋什麼的,當時是等有了正式的名分之後用的。
——
“當當當當!大家久等了,我就是永遠守護在你們戀愛小屋的主持人!”
随着叮叮當當的響聲,主持人穿着一身格外幼稚的服裝出現在嘉賓們的面前。
“讓我看看,大家的狀态…都很不錯呢!看來大家都準備好迎接新的挑戰了?”
何止是不錯,主持人都能看見幾個嘉賓眼裡冒着光的火星子。
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了,他是錯過什麼了嗎。
之前也是水火不太融的狀态,但是也沒有這麼不融啊!
假設前幾天還是水果的,現在完全就變成不鏽鋼和小蛋糕了,兩個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較,也不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場合的物質啊!
導演,救救,這正常嗎?!
演播廳的導演十分開心,是的,他十分開心。
他是專業的,他能看得出本來他們多好綜藝還是以演為主,現在的氣氛已經完全變了。
每個嘉賓的頭上好像都頂着自己非要談一場戀愛的标識。
至于和誰,他清楚,彈幕清楚,嘉賓裡除了那位要被談戀覺的本人以外,其他人也都清楚。
季年,是他們唯一的目标。
不能跑路的主持人攥了一把拳頭:“嗯,總之,話不多說,讓我們看一下本期大家的戀愛任務吧!”
八個徽章的照片出現在在大屏幕上。
“我們剛剛已經給大家發下去八個徽章了,請大家保存好,一會兒我們每個人将進行一個遊戲,由遊戲的第一名選擇是否交換徽章。”
“每兩個徽章可以湊成一對兒,獲取一對徽章的嘉賓将自然分配成一組進行接下來的遊戲,那麼,大家準備好了嘛!”
“提前給大家透個題哦~一會兒的遊戲,跟你們的人生經曆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