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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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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赤月峰一年多,紀雲舟的功課一直是兩位師兄手把手帶着的,修煉上陽劍法之後其他功法也沒落下,尤其是他天賦悟性都很不錯的丹藥一道,在明心堂結課之前一直都是煉丹課榜首,結課後也沒有落下來。

因為紀雲舟的寒毒還沒有完全解決,謝槿這一年多來幾次給他服藥,隻幫他祛除了七成侵蝕根骨的寒毒,讓他不會再雨季發作罷了。

紀雲舟知道自己的身體,修煉丹道對他并無壞處。

于是謝槿帶他修煉丹藥、劍法和符箓陣法,蕭珩則三天兩頭過來專門指點他的劍道。

今日若非謝槿及時出手,紀雲舟隻怕都要受傷了。

紀雲舟回過神同謝槿道歉,默默收拾起狼藉的丹房。

謝槿以前煉丹時沒少炸爐,不至于為這點小事生氣,知道紀雲舟心情不好,隻默默搖頭。

在原文裡,雲堯對紀雲舟而言,是老師,也是養父。

看來找不到雲堯下落,小師弟怕是會一直不安心。

謝槿摸摸小樹靈腦袋,吩咐他陪陪紀雲舟,便帶着小黃鳥出了門,禦劍去了隔壁玄月峰。

剛入夜的玄月峰在月色中猶如一柄巨劍,比赤月峰要陡峭許多,也能看到更清晰的星空。

玄月峰的小師妹因為偷偷養毒蠱被禁足了,謝槿過去時隻見到在林中打坐修煉的九師弟顧奈,還有與赤月峰如出一轍的兩小隊巡山小傀儡,這是玄意從他能赤月峰偷走的!

當然,這也是謝槿和聞折柳默許的,謝槿為了給小樹靈做新身體苦修傀儡術,做了不少小傀儡,放在山上也是積灰,給玄意玩也行。

說起來,小師妹顧莫甯還是跟隐月峰的虛谷師伯一塊被執法堂的人抓到私養毒蠱的,顧莫甯跟她師父玄意真人一樣,對玉陽心決興趣不大,反而喜歡鑽研什麼毒啊蠱的。

而虛谷師伯一直以來身體都不大好,背地裡卻也在鑽研毒術蠱術,也不知道怎麼跟顧莫甯這個小師侄湊到一塊,一個想學,一個有意教,雖無師徒之名,卻有指教之恩。

都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謝槿拗不過小師妹,玄意師叔還撺掇着讓顧莫甯學,兩位玉陽心決一脈的師伯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知因為紀白漣這事,虛谷師伯和小師妹都被抓了?

謝槿想想都覺得無語,好在宗門對他們隻是小懲大誡,讓他們禁足思過,并沒有真正重罰。

但他今日過來,也不是來探望小師妹,繞過林子裡的顧奈,悄悄潛入玄月峰山巅的大殿。

謝槿站定在殿前竹林,取出一張靈符用靈火燃盡。

不多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竹林深處,朝謝槿走來,壓着聲音伸出手,“東西呢?”

看對方跟做賊似的,謝槿抽了抽嘴角,取出一個儲物袋和那塊執事堂的玉牌,“師伯要的東西都在裡面了,這是玄月峰,師伯藏什麼?”

來人正是執事堂的内門大執事、盈月峰的峰主宣淮真人,往日人稱執事堂鐵算盤的穩重師伯道袍外披着黑色鬥篷,把臉藏得嚴嚴實實。

她先拿走的不是執事堂的玉牌,而是那個儲物袋,探入神識輕點過裡面的東西才滿意笑了。

“要讓别人知道本座私下拿執事堂的長老令牌與你換些點心靈酒,往後那些人如何看本座?”宣淮真人這才取走玉牌,不放心地問謝槿:“沒拿本座的玉牌去做什麼壞事吧?”

謝槿正色搖頭,“沒有。”

也就是去了南閣二樓而已。

但他覺得,宣淮師伯這麼小心,還是怕儲物袋裡的東西被人發現——那裡面也不是什麼稀罕東西,就是幾壺小甜酒和榴蓮做的一些點心,沒錯,宣淮真人也是個榴蓮腦袋。

榴蓮氣味重,宣淮真人到底是個仙氣飄飄的女修,為了形象也不能在人前吃,從前還有顧莫甯在中間送東西,現在顧莫甯禁足了,她想吃了也隻能自己過來找謝槿要了。

要怪就怪執事堂事情太多,管賬管到頭疼,合體期女修也偶爾需要小甜酒和點心放松一下。

宣淮真人也不說信沒信謝槿的話,收起儲物袋和長老令牌,撣了撣衣袖就要走,“沒鬧事就好,回吧,回頭赤月峰的月例缺不了你的。”

謝槿心道好無情,可就算私下和師伯有交易往來,他也不會認為自己能讓鐵算盤開後門多給他們赤月峰一些月例資源,他今天主要是來還令牌的,此外還有一些事要打聽。

“師伯且慢,我有些事想問,師伯可聽說過雲堯此人?”

宣淮真人聞聲回頭,嘴角往下一撇,便沒了笑容。

“雲堯?你也在打聽他?”

謝槿問:“也?”

宣淮真人輕哼一聲,甩了甩手中的玉拂塵架上手臂。

“蕭珩最近打聽什麼,本座也略有耳聞,他最近就跟你赤月峰走得近,可連他都沒能打聽來的事,小謝槿,看在你師父和玄意師弟的份上,本座勸你一句,莫要再問了。”

謝槿頓了下,“為何?”

宣淮真人睨他一眼,“你往日不是挺聰明的,不讓你問,自是因為此事不能外傳。這是景延師伯那一脈的醜事,你給本座老實些,别瞎打聽,不然隻怕連本座都保不住你。”

春秋玄功一脈的醜事嗎?

謝槿更好奇了,回想起今日小師弟擔心到炸爐的事,他也沒辦法,“可此事對我和大師兄都很重要,師伯,真的真的不能透露一下嗎?”

他說着袖口微微一敞,露出一角杏色花紋的儲物袋。

“我這裡還有一些剛出爐的烤榴蓮,出了玄月峰和赤月峰,師伯怕是就碰不到這些東西了。”

宣淮真人蹙起的遠山眉一頓,雙眸定定看向他袖口。

謝槿眨了眨眼,桃花眸中滿是無害,“我就是有些好奇,師伯若不方便說,給我指路便可。”

宣淮真人眸光一轉,哼笑一聲,直接彈出一道靈力,将謝槿袖口中的儲物袋勾到手中,“跟本座講條件?小謝槿,你還是太嫩了些。”

謝槿猝不及防,苦笑道:“可我真的很想知道雲堯此人究竟做了什麼才導緻被逐出宗門,師伯是看着我們長大的,知道我們的性子,就算我不問,大師兄也不會放棄的。”

宣淮真人啧了一聲,“你們這些小孩兒好奇心也太重了,可這事我們玉陽心決一脈和三陽劍脈的的确不便多問,你與其問本座,還不如直接問春秋玄功一脈的人,或是打聽那些宗門老人,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她遞給謝槿一個隐晦的眼色,就恢複往日仙風道骨的真人形象,禦風離去,飄飄如仙人。

“本座先去忙了,今日之事,本座就當你不曾問過。”

謝槿怔怔目送宣淮真人,桃花眸卻浮現出一縷笑意。

“宗門老人嗎?”

有了!

等謝槿再回赤月峰時,已經是月上中天,紀雲舟打掃幹淨丹房,正和小樹靈一起坐在澄心園的水榭台階上,一邊等謝槿一邊觀星賞月。

直到看到那一縷熟悉的劍光回到赤月峰,紀雲舟失神的漆黑雙眸才恢複神采,和小樹靈同步擡起頭,又同步起身走過去,“二師兄!”

謝槿腳步一頓,踩着月光落下來,彎唇朝他走來。

“怎麼還不回房?”

紀雲舟看了眼不遠的丹房,羞愧低頭,“剛剛修好屋頂,見二師兄還沒回來,就坐下等等。”

謝槿笑歎一聲,彎身拍拍小樹靈腦袋,順手将昏昏欲睡的小黃鳥放到小樹靈手中讓它看着,便帶着他們走進水榭。行過紀雲舟身邊時,紀雲舟依稀嗅到一股淡淡的酒氣。

“還在擔心雲先生嗎?”

小樹靈亦步亦趨跟上,一邊戳着小黃鳥看它睡着沒。

紀雲舟眸光暗了暗,跟進水榭,如實道:“離開紀家後是先生養大了我,又教我煉丹醫治的本事,一日找不到先生,我心中始終難安。”

謝槿靠着圈椅坐下,開口前又歎了一聲,“方才我去問過宗門裡的一些老人,倒是打聽到一些關于雲先生的往事,小師弟可想知道?”

【多虧宣淮師伯提醒,三陽劍脈和玉陽心決一脈的人不好插手春秋玄功一脈的事,我若貿貿然去跟春秋玄功一脈的人打聽,隻怕也不好問,可我還能問宗門的老人啊。】

紀雲舟知道他為自己專程出門打聽此事,心頭一暖,又有些慚愧,靠近時聞到謝槿身上果真有這酒氣,擔憂的心情便蓋過了好奇心。

“二師兄喝酒了?”

謝槿愣了下,笑道:“沒有,不過是給人送了一些酒。”

【小師弟鼻子還真靈敏,我隻是給福德堂林大他師父林老送了些好酒罷了,喝的隻有林老,我分明滴酒不沾,這也能聞出來嗎?不過要說宗門的老人,就算是懷真師祖和兩位師祖,也比不上當年跟着老祖一起創建攬月宗的林老。林老從很早起就追随射月老祖,雖然一直都在外門,可外門掌事之人多是他的徒子徒孫,他自身也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大乘期,對攬月宗的了解,不會比任何人少,其他人都不敢說的事,他這裡卻無需顧忌。】

謝槿想着又有些慶幸。

【還好我這些年一直與林大交好,間接跟林老也有交際,林老又是個好酒的,能拿下虛谷師伯的好酒,自然也能讓林老折服。可這雲堯的底細,我還真不知從何說起。】

紀雲舟知道他去打聽事情都尋了什麼人,知道他沒事才暗松口氣,聽他說完又有些緊張。

“師兄打聽到了先生的事?”

【算了,都打聽來了,小師弟這樣擔心雲堯也沒辦法安心修煉,還是都告訴小師弟好了。】

謝槿打定主意,面色認真起來,桃花眸望向紀雲舟。

“我方才問過宗門的老人,他說,養大小師弟的那位雲先生的确曾經是春秋玄功一脈的景延師叔祖座下記名弟子,但他還是北域一位妖王的徒弟,也是妖族派來的細作。”

謝槿道:“雲堯曾卷入當年懷真師祖被北域大妖重傷一事,因此,被景延師叔祖逐出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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