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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你這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嗎?”
林淺看着眼前狼狽的少年,語氣輕佻,但言語中的關懷讓傷心不已的少年擡起頭,看向了眼前長相明豔漂亮的姑娘,女孩的長相讓少年微微愣神。
看着愣神的少年,林淺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這世界上就沒過不去的坎兒。”,安慰了少年一句,看着少年依然不言不語,林淺再次開口,“算了,今天怒那發個善心,帶着你回家吧。”
說完,林淺也不管少年有沒有反應了,她拽着少年起身,少年愣怔的由着林淺拽着。
其實不是林淺好心,是眼前的少年正是許願人的對象,不然林淺決定不會大發善心的帶人回家的。
林淺到現在還記得許願人在說到少年時候臉上那懷念的表情。
其實少年也沒幫過許願人什麼,隻是在許願人最無助的時候,給了許願人一把傘,一件外套,許願人在感受到了陌生人的關懷以後,堅持了下來,可惜許願人還是在幾年後的意外去世了。
不知怎麼,許願人的執念被輪回金蓮蓮子捕捉到,讓她來到了這個世界。
她不是代替許願人,她是被輪回金蓮蓮子重新安排了一個身份,在首爾有一套不大房子的孤兒,錢财也沒多少,林淺很快接受了這個身份,左右她不管在哪兒都是無牽無挂,現在能借住輪回金蓮蓮子用另一種方式永生,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言歸正傳,許願人的願望是希望眼前的少年一生順遂,林淺表示,她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眼前的少年的。
……
“少年,這裡有洗漱用品,還有我買的比較大的睡衣,便宜你了。”
帶着少年回到家,林淺把渾身濕透的少年推到了浴室,把洗漱用品還有換洗的睡衣塞到少年手裡,關上門,轉身離開。
一直到手裡被塞了一堆東西,少年,也就是權至龍終于回神了。
他看着手上這一堆東西,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
他以為自己今天會特别狼狽的回答宿舍,沒想到會遇到好心的姑娘。
這讓他涼透了的心再次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他笑笑,就去洗漱了。
離開的林淺則開始忙碌了起來,她拿好洗漱用品,去洗了個戰鬥澡,出來開始做飯。
她從冰箱拿出一塊生姜,又從蓮子空間拿出一包紅糖,開始熬姜湯。
在這期間,林淺還沒忘記做完飯,晚飯林淺打算做點兒簡單的,來了個紅燒大蝦,酸辣土豆絲,又來了個西紅柿炒雞蛋,最後來了個肉末茄子。
四道菜很快好了,權至龍也洗漱好從浴室出來了。
從浴室出來的權少年,看到林淺端着飯菜上桌,這一刻,他忽然希望時間能夠停滞不前,讓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
“你的衣服有沒有丢洗衣機裡?”
林淺看着自己買的一次都沒穿的睡衣穿在少年身上,莫名的有些和諧,林淺笑笑問道。
她這有讓少年穿的睡衣是湊巧,讓少年穿的衣服真沒有。
“内。”,權至龍下意識的點頭。
“衣服洗幹淨從洗衣機中拿出來放烘幹機中,一會兒就能穿了。”
林淺看着少年拘束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然後轉移話題。
“先吃飯吧。”,好人做到底,加上少年就是許願人記憶中的少年,她也就多了一份耐心。
“安妮哈賽喲,我是權至龍。”,感受到林淺的态度,權至龍也終于回過神來,他對着林淺彎腰,鄭重的介紹了一下自己。
剛剛是他失禮了,現在回過神來,他總不能再失禮。
“我是林淺。”,林淺也介紹了一下自己,許願人的願望是希望少年一生順遂,林淺表示,這個願望可不怎麼好完成,但是不管怎麼樣,她接了任務,就會好好完成。
“先把姜湯喝了。”,看着局促少年,林淺打破了沉靜,把準備好的姜湯遞給權至龍,權至龍接過姜湯,一口氣喝完。
在姜湯入口的瞬間,他感覺到一股帶着辣味還微微帶着甜的暖流順着喉嚨到了自己的胃裡,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從胃中散發出來的暖流遍了全身,體内隐藏的寒氣也一下子全部被逼了出來,在寒氣被逼出來的瞬間,他打了個寒顫。
“這是……?”,權至龍好奇的問道,他從來沒喝過這東西,這東西口味有些奇怪,但是在喝完以後特别舒服,這東西似乎适合在受了寒以後喝。
“姜湯。”,林淺回了一句,說實話,她以前甯可吃藥,也不喜歡喝這東西,味道奇怪不說,還難以下咽。
不過姜湯喝完了,“先吃飯吧,”,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她其實也有些餓了。
“内。”,看着豐盛的晚餐,還有那誘人的香味,本來還感覺不到餓的權至龍這會兒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他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随便做了點兒,你将就吃。”,說完,率先坐在餐桌邊的椅子上,權至龍有些拘束的坐下。
實在是不拘束不行啊,他身上的睡衣裡面是真空上陣。
回過神來的他這時候别提多麼的尴尬了。
林淺也看出權至龍的尴尬了,但是她像是沒發現一樣,自顧自的坐下吃飯,權至龍看到林淺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尴尬,他也坐下開始吃飯。
當第一口紅燒大蝦吃到口中的時候,權至龍感覺大蝦似乎是在自己的口中跳舞。
“馬西搜。”,說完,權至龍對着林淺豎起了大拇指。
林淺微微擡起下巴,用那傲嬌的小眼神看着權至龍。
“哼哼,算你有眼光。”
權至龍頓時被林淺這小表情逗笑了。
這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那無疾而終的暗戀也沒什麼了,被耍什麼的,就當是自己得到的一個教訓了。
抑郁的心情,一下子變成了陽光燦爛。
他對金小姐釋懷了,同時他也感覺自己有些好笑。
明明那位就是耍着他玩,他居然沒看出來,那位金小姐甚至與的都不如眼前的陌生人,讓他感覺到溫暖。
“林淺xi是哪一年的?”,心情好了的權至龍也有心情關心眼前姑娘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