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靈打起精神，認真傾聽零号的話。

零号：“傳說中有一位高人，他射殺了一隻鳥。第二天，同樣的鳥出現在大徒弟屋中，晚上大徒弟死了。第三天，出現在二徒弟屋中，二徒弟沒死。但是第四天，出現在小師妹的屋中，小師妹也死了。請還原事情真相。”

問題說完，整個桌上可謂寂靜。

五個人面面相觑，不知從哪裡開始發問。

蘇蕊恨恨往桌上撐手，又和有仇一般把下巴磕上去，“這是什麼問題嘛！”

她歪頭想了想，“師傅為什麼會射殺鳥？”

零号：“我隻能回答是或不是，這樣的問題我不會回答。”

栩：“你有沒有認真聽規則？”

他的聲音雖然明朗，但認真言說時，十分嚴肅，聽起來好似責怪。

蘇蕊一怔，“我……”

她歪向燈火，更加委屈起來，“公子，你看栩。”

燈火拍拍蘇蕊的袖子，沒說話，看了一眼栩。

風白露打量兩人，他轉頭，對栩笑道：“對女子要溫柔，語氣可不能這麼兇。”

蘇蕊繼續提問：“師傅殺鳥，是故意的嗎？”

“是。”

“那他……”蘇蕊話還沒問完，她感受到來自栩的目光，蘇蕊往後退開，企圖躲避。

“我不問了。”

風白露沉思片刻：“與詛咒有關嗎？”

“不是。”

風白露：“與邪術有關嗎？”

“不是。”

蘇蕊笑着打趣，“貳号，你怎麼從詛咒、邪術出不來了。”

風白露隻笑，片刻後，再次發問：“與法術有關？”

“是。”

風白露略思索，“死者的死亡與法術相關嗎？”

“不是。”

“不是？”風白露下意識疑問一句？

柳詩靈也百思不得其解。

與法術相關，但死亡與法術無關。

栩：“鳥是同一隻鳥嗎？”

“不是。”

栩：“鳥是很特殊的鳥嗎？”

“是。”

蘇蕊：“鳥特殊在何處？”

零号：“……”

栩：“零号說她不會回答這種問題。”

柳詩靈：“兇手……”

燈火：“兇手……”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發出聲音，又默契地同時停下，企圖禮讓對方。

燈火看向她，伸手做個“請”的動作，示意柳詩靈先說。

柳詩靈倒也沒和他客氣，“兇手是師傅與二師兄中的一個？”

“是。”

燈火：“兇手是二師兄。”

“是。”

三言兩語便确認兇手，蘇蕊最為欣喜，她歡呼，“哇！”

又興奮地偏向燈火，想來面具下的那雙眼該是亮晶晶的星星眼。

蘇蕊毫不掩飾自己的崇拜：“燈公子，你怎麼知道兇手是他？”

燈火頓頓，“二選一，運氣罷了。”

柳詩靈并未多留意蘇蕊，柳詩靈此時沉浸在抓兇的思維中。

現在是誰做的知道了，接下來就是怎麼做到的？

就在柳詩靈思考片刻，蘇蕊舉起手來，蘇蕊十分喜悅。

“這隻鳥能吃嗎？”

風白露沒忍住低低笑出聲來，四位玩家跟着輕笑出聲。

柳詩靈側目看向那位活潑的小美人，覺得自己心情也跟她一樣歡悅起來。

柳詩靈笑着，原本以為零号會給出“與本案無關”的回答。

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零号略微停頓後，竟給出了“是”的答案。

思緒在她的腦海中快速穿過，慶幸的是柳詩靈立即抓住那思緒閃光。

“兩個徒弟是因為吃鳥而死？”

短暫沉默後，零号予以肯定：“是。”

周遭低笑幾乎戛然而止。

燈火立即接話：“是有人下毒嗎？”

“是或不是。”

蘇蕊抓住零号的漏洞，“你破壞規則啦，你隻能說是或不是，或無關！”

零号停頓片刻，糾正道：“無關。”

柳詩靈：“鳥本身有毒嗎？”

“是。”

柳詩靈：“高人和二徒弟都知道鳥有毒嗎？”

“是。”

柳詩靈抿抿嘴覺得答案近在眼前，她皺眉思索下一個問題，如何發問才能更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