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丞,你也太寵我了,我要被你慣壞了。”
“怕什麼,慣壞了我也要。”
趁着沒人注意,柳千禦快速朝他嘴唇上啄了一口。
松百丞在到家後的第二天遞交了辭呈,為了避免宋館長的勸說,隻好婉言表明日後館内有需要他的地方,一定傾囊相助。
跟上次工作變動不同,他下午就把開工作室的事情主動告訴了松林樂。果不其然,大力支持的同時,還是問到了背後的原因。
“百丞,你要開工作室我跟你媽肯定全力支持你,但是你得跟我說清楚,這次工作上又為什麼突然發生這麼大的變動?不是你爸我非得念叨你這件事,你總得有個由頭?松林樂說。
“爸,晚上當面聊吧,我詳細跟你說。”
“行,這可是你說的啊。記得把小禦也帶過來,你媽好些天不見你們,想你們了,成天在耳邊念叨。”
“嗯,我知道了爸。”
離春節還有半個多月,馬路兩旁挂滿了紅色燈籠和中國結,角角落落充滿喜慶感。今天氣溫驟降,松百丞挂了電話走出工藝館大門,看到發梢上沾到的雪花不禁露出微笑。
新的一年即将到來,他嶄新的人生也即将開始。
别墅内,木音長時間不見兩人,拉着柳千禦坐沙發上聊了半天,最後竟然也提議春節假期大家一起去旅行。
直到柳士豪和舒青也同意了這個計劃,松林樂才有機會插話問松百丞開工作室的事情。
于是,松百丞把當初跟柳千禦說的那些話又簡略地說給他們聽。接着解開衣袖,露出腕上戴着的醫療專用護腕,坦白了做手術的事情。
他和柳千禦互相配合,一口氣把所有事情吐露了出來。生氣、憤怒的背後更多的還是心疼,木音拿着紙巾擦濕了一張又一張。松林樂聽得那臉色一會兒陰一會兒晴,氣得原地打轉還沒發火就被勸住。
最後還是跟着木音一起心疼道,“百丞,你這個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你,你怎麼能瞞我們這麼久。要是手腕還是沒醫治機會,你是不是打算隐瞞一輩子。”
“我......”
“你看看,被我說中,啞口無言了吧。”
“好啦,你要關心兒子,你就好好說話。”木音聲音嘶啞,“百丞,你老實告訴媽,現在手腕還疼嗎?”
松百丞抱住她,安慰道,“不疼了媽,有千禦整天照顧我,我術後恢複得很好,過完年我就可以開工創作了。”
“都這個時候心裡還想着工作,不準想了。”木音将他和柳千禦牽在一起,“還好有小禦,想當初我催你結婚,你還不樂意。”
松百丞眉眼難掩笑意,“謝謝媽,也謝謝寶貝。”
“爸和媽在呢,你就别這麼叫了。”柳千禦小聲道。
“咳咳,雖然現在結果是好的,但我還是要說,你們倆以後有事不準再瞞着我們,有事第一時間說出來才好解決。”松林樂繃着臉,神情嚴肅。
“知道了爸,您就别氣了,工作室的事情咱倆回頭還得詳細溝通下。”
“哼,着什麼急啊,你媽剛剛都說了,暫時不準想工作的事情。小禦,你一定要幫我們看緊他。”
“好的爸,我保證完成任務。”
除了不準開車外,柳千禦還不準他自己穿衣服、梳頭發、進廚房給他做美食......完全是當個“殘疾人”在養。
在精心照料下恢複得自然好,還不到一個月時間,松百丞已經可以拿起刻刀創作一些簡單的工藝品,腕部力量回到了從前。
馬上就要出發去斯裡蘭卡旅行,兩人趁着收拾行李,幹脆多收拾些,然後搬進結婚時買的新房子裡住。
剛好,松百丞工作室的地址選在了柳千禦公司附近,以後上下班比之前輕松了許多。
住進新房的第一晚,兩人一起做了燭光晚餐,看了場唯美的愛情電影,依偎在沙發上欣賞落地窗外五彩斑斓的煙花。
柳千禦玩着他的發梢忽然道,“百丞,我想起來一件事,你好像沒給我準備新年禮物。”
“嗯......那你給我準備了嗎?”松百丞問道。
“當然!”
“小傻瓜,我怎麼可能沒給你準備,等到了斯裡蘭卡你就知道了。”松百丞接着朝他耳後輕輕吹了口氣,“乖寶貝兒,我們今天還有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呢。”
“嗯?有嗎?”柳千禦扭頭看着他。
松百丞湊到他耳根處低語,“有啊,給我們的新房子‘開個光’”
話音剛落,細密的吻已經一點點地落下,衣扣也被一顆顆解開。
“親愛的,當心你的手腕,才剛好。”柳千禦揚着脖子熱情回應着他,身子更是輕松一翻,直接胯坐在他大腿上。
客廳不知道何時響起了音樂,這首歌講述的是一對相愛了好幾世的戀人,他們擁抱、親吻、呼吸交融、身體緊密貼合——
“千禦,我們永遠相愛。”
“百丞,我們永遠相愛。”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