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璟煜啊。”這有什麼啊...
莫菲斯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怎麼能是他呢。”
蟲皇狂喜,欣賞的目光止不住的看向謝璟煜,聽到這話有些不滿。
“怎麼不能是他了,元帥覺得誰配得上冕下。”
莫菲斯理都不想理謝元,他們家的幹了什麼好事他都不想說。
這時想起來謝璟煜做的事,謝元心虛得很。
“雌父,璟煜挺好的,你不用擔心。”闫浔安慰道。
怎麼可能不擔心...看看我的浔浔臉都被餓瘦了......
闫浔:雌父,我這是分化後不見的嬰兒肥...
“元帥,我會照顧好浔浔的。”
謝璟煜在心裡暗爽,浔浔。
他終于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叫這個稱呼。
莫菲斯沒有回答,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在心裡已經暗戳戳的打算挑選幾個居家的雌蟲照顧闫浔了。
侍衛進來通報,“陛下,冕下,時間到了。”
蟲皇和闫浔并着肩走出來,在場的人精有一次對闫浔的地位有了新的認知。
看向闫浔的眼神更加火熱。
蟲皇坐在上首,開始發言,跳過一些沒有營養的話之後。
“闫浔冕下是幾千年來唯一的返祖血脈,珍貴非常,大家要對其表示不遜于皇室的尊敬。”
“剛剛冕下告知我,他已經和一軍區中将謝璟煜喜結連理,尊其為雌君,并且其雌君已經懷蛋了,讓我們恭喜這對夫夫!”
什麼!什麼!什麼!
大家面面相觑,機械性的點了點頭。
皇室,你别吃太好!什麼好都被你占了是吧。
謝璟煜之前做的事都忘了是吧,啊啊啊啊!
伊嶽的臉更是黑得像炭,雌君有了,那他們伊家隻能屈居雌侍了。
說完蟲皇敲了敲杯子,宣布舞會開始。
闫浔和謝璟煜作為中心任務,更是要讓大家信服這件事,當然是要跳舞的。
謝璟煜向闫浔行了一個标準的貴族禮,伸出手。
“請問美麗的雄蟲冕下,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
闫浔将手放在雌蟲的手上。
“樂意之至。”
雌蟲牽着雄蟲走到舞池的中心,上面一束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四周都變得黯然無光。
音樂聲響起,他們也随之舞動。
兩蟲都是高貴的出身,交際舞自然不在話下,動作行雲流水,每一個動作都美得驚心動魄。
在場的蟲都忍不住将目光定格在他們身上,就連一向看謝璟煜不爽的莫菲斯都不得不承認。
他們兩個确實是天作之合。
一舞結束。
闫浔看着眼前輕微的喘着氣地雌蟲,想到一個好主意。
他湊上前,在雌蟲的嘴上落下一吻,一觸及分。
雌蟲大腦宕機傻在原地,雄蟲對着周圍的賓客們莞爾一笑,拉着雌蟲離開了舞池。
嘉賓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兩個在他們面前做了什麼事,雙方家長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姨母笑。
特地繞開人群站到闫斓身邊的謝子瑜看着這浪漫的一幕,看向了自己最愛的蟲。
可是雌蟲不解風情,雙手緊攥着,謝子瑜甚至能聽到雌蟲咬着後槽牙的聲音,絲毫沒有發現他來到了他身邊。
謝子瑜挫敗的歎了一口氣,追妻路漫漫。
從現場離開的年輕夫夫左拐右拐的來到了皇宮中的花園。
兩蟲共坐在一個秋千上,夜晚的微風輕輕的拂過兩蟲的臉龐,帶起一些碎發。
兩蟲沉默片刻,在微風裡欣賞着一輪月色。
“阿浔,你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嗎?”雌蟲看着月亮平靜的說。
“不知道。”
“在我三歲那年,我沒有蟲關心,雌父雄父不關心我,哥哥自顧不暇,我找準機會偷跑出來散心,我就坐在花園裡想為什麼自己不是一隻雄蟲,當時我天真的想雌父喜歡雄父是因為他是雄蟲。”
說着雌蟲笑了一下,“那個時候就碰上來皇宮裡玩的你,我當時在想是不是自己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看見了蟲神。
你當時特别可愛,看蟲都帶有一層濾鏡,不知道為什麼就黏上了我。
從哪之後我就一直找機會去找你,生怕你出了宮就忘了我。我們的關系也好起來,雌父又懷蛋了,這次是雄蟲,看到雌父對子瑜的教育方式,我心中沒有再起波瀾,雌父就是這樣的,他隻對雄父有感情。
而現在,我也一樣。”
“我不喜歡他,我卻像極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