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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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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起銘下巴左右移動,将士隻聽見‘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來。

“出什麼事等着。”說罷,施起銘轉身走回營帳内,一盞茶左右,穿戴好走出營帳,跟将士去查看狀況,施起銘暗自發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施起銘連着值夜到第九日,随便吃幾口便起身說要去歇息,餘千翟叫住他,“三殿下。”

施起銘像是遊魂一樣轉過身看着衆人,尋找聲音的源頭,餘千翟憋着笑,“三殿下,今晚不會有人擾你的清夢了。”

施起銘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間睜大,快步回到原來的位置,“你早說啊,這麼重要的好消息。”

“今夜我跟落羽值夜,你們好好歇息一晚。”餘千翟轉動架在火堆上方的野雞。

“最後一班我來換明公子。”水福起身用小木棍戳戳包裹着野雞的葉子。

“還是我來換明公子吧,水福你好好歇息。”霍格說。

“我習慣了,明公子不用值夜,我們來就好。”水福說。

餘千翟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随後把烤好的野雞取下來,“就這兩晚,等過了安陽城還是跟以前一樣,咱們三個值夜,三殿下跟落羽去睡。”

霍格不太适應,在都城無論再累,都不能讓比自己高的官比自己多幹活,他知曉自己身份低微自然不敢懈怠。

水福雖然值夜,但白日趕路他也是跟着車勤隊在後面扯懶,自打車勤隊換人,他能操心的事更是少之又少,平日軍資損耗也是趙來統計好直接上報給他,閑時一睡便是一個白日。

餘千翟扯下一隻雞腿遞給明落羽,“霍格好好歇息兩日吧。”

水福伸手扯下另一隻雞腿坐到霍格身旁,“我家公子都說讓你好好歇息就不要推了。”

霍格疑惑壓低身子問水福,“為何啊?”

“……”水福有些無語,“老霍啊,你要明白,這外面的軍隊跟都城的軍隊還是有些地方不一樣的,我家公子不是不講情理的人,他讓你歇息那就是讓你歇息。”

霍格聽罷先是指向水福手中的雞腿,“你到底吃不吃?”

水福握着雞腿的手往後躲,霍格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告訴我不用推辭,那你為什麼推?”

自從水福知道餘千翟與明落羽的關系,他自然對明落羽上心,長歎一口氣不知如何解釋。

思來想去隻好把自己推出去,“老霍,實不相瞞,我在車勤隊的日子你想象不到。”

水福起身順手拿上馬紮,快步至連霍身邊,将手中的雞腿遞給後者。

連霍驚喜的擡頭看向水福,“給我的?”

水福表情有些不耐,但語氣卻是輕柔,“這好東西就兩個,你不吃我吃了。”

連霍趕忙接過,“吃。”

衆人散去,留下餘千翟與明落羽,寒風拂過,早已談不上輕柔二字。

明落羽感覺身上一重,繼而視線中出現發白的銀甲,餘千翟蹲下身,将披風系緊。

披風邊緣帶着毛絨的白領,刮的明落羽有些癢,繼而懷中又出現熱乎的湯婆子。

明落羽有些無奈,“我沒你想的那麼冷。”

餘千翟坐回明落羽身旁,“現下感染風寒可不易好,”說着拍拍肩膀,“睡吧。”

明落羽靠在餘千翟的肩膀上淺眠,夜深不知幾時,餘千翟将明落羽打橫抱起送回營帳,清晨露水過重,餘千翟怕明他寒氣。

明落羽睜開雙眼,隻見餘千翟的下颚線,安下心沉沉睡去。

隊伍到達安陽時已是午後,此次隊伍從南城門進城,鐘太守恰巧不在,太守府的吳軍師接到衆人。

“我們太守特意交代我們在此等候諸位,不僅僅是南城門,四處城門都派去得力的,就是為了能夠接到殿下與兩位主領。”

施起銘擺手,“吳軍師,去通報鐘太守過來,今日下午去巡城。”

吳廣泉臉上堆着笑,“是這樣,三殿下,鐘太守家中臨時有事,恐怕不能及時趕到。”

明落羽聲音寡淡道:“什麼樣的家事能讓鐘太守有這麼大的膽子把我們晾在這?”

吳廣泉笑容有些僵硬,“鐘太守在此等候諸位多日,遲遲不見書信,趕巧今日家中有大事不得已才趕回去。”

“吳軍師這是在怪我們悄無聲息的到安陽城?”餘千翟目光停留在吳廣泉身上,猶如一隻猛獸盯着自己的獵物。

吳廣泉臉色稍變,繼而施起銘的聲音傳來,“吳軍師這話倒是提醒我,前些時日剛到晉城時謝太守也在城外等我們,不過謝太守沒吳軍師這般好運,他找錯城門了。”說罷揚起嘴角俯視吳廣泉。

吳廣泉尚未回話,明落羽緊接道:“隻可惜這般好運鐘太守沒摸到,反倒是吳軍師摸到了。”

“老奴運氣一向很好,将士已去通報,鐘太守随後便到。”說罷,吳廣泉轉身壓低聲線對将士道:“還不快去通報太守大人。”

将士聽後擡腳要走,被吳廣泉拉住,“告訴太守大人,這幾個小的可不是吃素的!”

吳廣泉斟酌道:“殿下與兩位主領人不妨先随老奴去城内逛逛。”

施起銘道:“無妨,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吳廣泉先是點頭應下,随後扯着嗓子喊道:“來人啊!還不看坐,沒看見三殿下站在這裡多時了嗎?”

餘千翟道:“趁着鐘太守沒來,不如吳軍師給我們講講安陽城的兵力布局?”

吳廣泉聞言犯難,說就是越俎代庖,不說,他身為軍師卻對城中軍事一概不知。

吳廣泉挑了一個折中的說法,“回禀餘主領,老奴隻是太守府上的軍師,這兵力布局乃是城中大事,老奴豈敢妄言。”

明落羽道:“既如此,吳軍師在這作甚?”

吳廣泉彎下腰身,“自然是迎接諸位遠道而來。”

“哦?”明落羽将身體靠在椅背上,“你剛說你是太守府上的軍師,難不成鐘太守想把我們安頓在太守府?”

吳廣泉來不及應答,施起銘開口道:“那這不對啊,我們此行是代天子的軍隊行事,把我們安頓在太守府?豈不是要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餘千翟緊接道:“看來鐘太守身在安陽心在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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