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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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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露出了半邊臉,新的一天來臨,生機勃勃籠罩在整個汴梁,嶄新又美好,

曲以甯起了個早去吃飯,看到坐在桌旁的阮雲深,以為自己眼花了,

“雲深今天沒去學堂嗎?”

張大嫂邊給曲以甯盛着飯,一邊無奈的歎着氣,“還上什麼學?先生都被白姑娘攆跑了,要我說啊,這白國公對自家的姑娘也太寵溺了些,”

曲以甯“哦?”了一聲,接過張大嫂手裡的飯,“怎麼回事?”

“昨天先生講課的時候白意歡把書給撕了,當堂和先生吵了起來,氣的先生抱病回家不來了,”阮雲深捧着碗扁了扁嘴,看着曲以甯,百般無奈,據他所知,這已經是白意歡趕走的第七個先生了,

“你那先生講什麼了?”

“《女誡》,”

話音落下,曲以甯“哼”了一聲,不以為意,“那書撕的對,純純糟粕,雲深還小,可不能受那荼毒,”

張大嫂扶額,在她聽阮雲深說起這事的時候,她就覺得,這白意歡活脫脫的小曲以甯啊,果不其然,

先生剛開始講的時候,阮雲深他隻覺得先生說的不對,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白意歡拍案而起,非但把書撕了,還當場和先生吵了起來,雖然私下裡曾經有人和他講過,白意歡不同于其他人,他也見識過,堂堂國公府掌上明珠帶他們一起翻牆鬥蛐蛐的模樣,但這還是驚呆了阮雲深,

“男女平等,女子并不卑弱,夫妻應該相輔相成,何來婦不事夫則義理堕阙的說法?這義理無理又無趣,完全是為了打壓女子的存在,不讀也罷,人活于世,尊重自己,尊重他人,不自傲,不自賤,男女皆如此,”曲以甯放下筷子,神色有些肅穆,對于世間的這些束人的條條框框,她很反感,尤其是這些對于這些踩低女子的更是反感至極,如果有機會回到那些朝代,她一定一把大火燒它個一幹二淨,還後世一個清淨,

對于夫妻關系,阮雲深深有體會,在他爹爹娘親在世的時候,兩人都是相親相愛相敬如賓的,哪怕爹爹戰功赫赫人人敬畏,也從來沒有對娘親頤指氣使過,

“作者也是女子,非但不理解女子的苦楚,反而寫這些歪理邪說對女子群體進行貶低,她在寫這個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放低,在這種心态下寫出的東西,本就是不公的,”曲以甯挑了挑眉,神色輕佻,“我覺得要是你們先生老教這些東西,倒不如請我了,和白國公聯系聯系,重金聘我怎麼樣?”

張大嫂當下就覺得這不太可行,一個白意歡就已經夠了,如果再加上個曲以甯國公府豈不是要炸了?

“以甯說得對,”展昭邁進了門,如沐春風,看見他,曲以甯笑了笑,

張大嫂看在眼裡,放下心來,看來倆人的矛盾解開了,她不禁自豪起來,多虧了自己的那頓飯,哦對了,還有白玉堂,

開封府的飯向來是流水席,誰趕上誰吃,張大嫂的廚房裡永遠有着最新鮮的食材和飯,所以展昭這個時候來不足為奇,

“尋常男人看女人不過是希望女子賢良淑德逆來順受以夫為天,你們先生不過是尋常男人,我們可以理解他的想法但是不能支持,”展昭坐了下來溫言道,雲深,你要記得,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的人,不是誰的附屬品,也不是誰的附庸,人要為自己而活,”

曲以甯瞧着,昨天那一番談話,展昭似乎有所頓悟,話總算是沒有白說,甚感欣慰,

阮雲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在兩人把他救回來的時候就開始言傳身教,展昭教會他擔當,教會他頂天立地,而今天,是曲以甯和展昭給他上的又一堂課,品行的種子被阮澤埋下,在展昭的悉心呵護下,開始漸漸發芽,

“那展昭,你是尋常男人嗎?”曲以甯開口,澄澈的眼神裡閃着好奇,

這一問題太過刁鑽,曲以甯的心思他豈會不知,展昭略一沉吟,緩緩開口,“我不讀《女誡》,”

話音落下,曲以甯笑了起來,狡黠又美好,

“阮雲深!”人未到聲先至,衆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女孩子正站在朝陽之下,似是在光中,又似是迎光而來,

粉撲撲的臉蛋,鵝黃色的衣裳嬌俏不已,好像是朝陽送來的第一份禮物,美好的讓人移不開眼,遠遠望着,似乎都能聞得到撲面而來的桂花香氣,

“你吃沒吃完,出去玩呀,”一陣悅耳的鈴铛聲入耳,伴随着她一起跳了進來,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可愛至極,

阮雲深的朋友并不多,曲以甯大概猜到了,她就是傳說中的“白意歡”,那個外表和行為極其反差的白意歡,

白國公老來得子,因此對這個唯一的掌上明珠格外嬌縱,養成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習慣,她的出現打破了京城裡高門顯貴如死水般的生活,雖說大家表面上頗有微詞不屑一顧,但心裡卻很羨慕這個肆意妄為的女孩子,

“展大哥,張大嫂,”白意歡熟識的打着招呼,不管是開封府還是包府離國公府都很近,朱雀大街她總是走街串巷,雖說調皮了些,但長得可愛平易近人,朱雀大街的百姓們都很喜歡她,她從來沒有那些世家小姐的架子,她歪着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曲以甯,笑容漸顯,眼中光芒閃爍,“小曲大人?”

她沒見過曲以甯,可這不打緊,畢竟她是夢月樓的常客,

這夢月樓是京城裡有名的說書場所,走在消息傳播第一線,早上遼國使臣觐見,上午夢月樓就能得到消息,并說的有模有樣,甚至能說出使臣騎的馬長什麼樣,

因此,在這裡,白意歡得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她一直不喜歡京城裡的大家閨秀們,太克己複禮死氣沉沉,她學不會更不想學,她像是九天之上翺翔的小鷹,小小的國公府是困不住她的,而她自聽說了曲以甯的事迹以後,就心生向往,一直想着能見曲以甯一面,這不終于讓她趕上了……

還未等白意歡再次開口,張龍沖了進來,差點給她撞飛,歉都來不及道,然後急沖沖的沖着展昭和曲以甯喊着,“門口有人搞事情!”

展昭來到門口時,一夥手持刀棒五大三粗的人正氣勢洶洶的叫嚣着,看清領頭的臉時,阮雲深驚的差點叫出了聲,是他二叔!

對于這種場合,白意歡半是激動,半是害怕,平日裡都是小打小鬧,她當個領頭的不在話下,可是這回動了真格,她有些怯懦了,對方看起來并不好惹,

一片陰影投下,得以片刻心安,展昭把阮雲深和白意歡緊緊的護在了身後,

他面沉如水,沉聲開口,“不知閣下是?”

“曲以甯呢?喊她出來!”對方并不回答,态度嚣張,來者不善,

聽到曲以甯的名字,展昭心中生起三分警惕,他不再客氣,語氣也是不容置疑的,聲音一片寒涼,“有什麼事情和我說,”

展昭平日裡待人彬彬有禮,溫潤如玉,但若真是嚴肅起來,也是不由得讓人畏懼,

“曲以甯打傷了我娘子,有本事做,就别做縮頭烏龜!”領頭之人挺直了腰闆,揚聲叫嚣,粗魯至極,

如此一番,展昭知道了他的身份,阮澤的弟弟,阮雲深的二叔,虞夢的官人,

他心下了然,看來是給虞夢出頭來了,

可展昭明明記得曲以甯未傷她分毫,何來打傷一說?

“把曲以甯交出來,否則别怪我們不客氣!”阮雲深二叔很是猖狂,後面的人得了庇佑也嚣張不已,紛紛舉起手中的棍棒附和着,虞夢和他們交待過,法不責衆,開封府是拿他們沒有辦法的,就仗着這一點,他們可以為所欲為,

周圍的圍觀群衆越來越多,指指點點,雲深二叔卻一臉得意,阮雲深緊緊的抓住展昭的衣袖,不知所措,展昭輕輕的拍了拍他,示意他不要擔心,

“今天不把曲以甯交出來,你信不信我拆了你這開封府?!!”雲深二叔在禹州嚣張跋扈慣了,自是不把開封府放在眼裡,說着就帶人往裡闖,四大校尉上前阻攔,雙方一時僵持不下,

展昭内心升騰出火氣,對這種胡攪蠻纏的無賴,手中的巨阙橫在身前,目光銳利,“開封府前由得你放肆?”

“怎麼?展護衛要打人?這就是為民做主的開封府?”雲深二叔起哄着,無賴的樣子倒是頗得虞夢的真傳,他後退幾步,擡起頭看着遒勁有力的開封府三個字,太陽底下閃着金燦燦的光,耀眼奪目,

雲深二叔計上心頭,接過旁人手中的箭,拉弓蓄力,戲弄的神情,“嗖”的一聲,箭矢離弦而去,他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他倒要看看今日他們如何收場,

一道白影翩跹,衆人還沒來得及看清,隻見曲以甯打着旋兒落到了展昭身邊,指尖正夾着那支箭,

阮雲深的二叔擡起頭,開封府三個字依然明晃晃,安然無虞的伫立着,太陽底下,熠熠生輝,

如此一來,烏泱泱的衆人噤了聲,

“找本姑娘做什麼?”曲以甯指尖把玩着那支箭矢,語氣戲谑,神色輕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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