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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春霏明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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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就被柳月捂了嘴給拖走。

待堂中隻留了兩個之後,藍兔的劍也沒放下,一雙杏眼瞪得他狠狠的,“謝子複,你這個狗男人!我虧得認識了你!”

得了這罵,謝瞻竟眉開眼笑似的,在她的劍旁走入堂中,“宮主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來為客,收下這劍吧,我已經是廢人了,沒人能打得過你!”

她越發戕怒,舉着劍逼近,“我原本你以為你隻是有點恨意,從前的事情你也看得清楚,你也有理智看待從前,絕不會禍及無辜之人!我們七俠跟你有仇!我也是七俠之一,你沖我來呀!”

謝瞻被逼得退後了兩步,覺得這話在理,也是他的退後顯得他懦弱不堪,他就站着不動,直到冰魄劍尖抵在他胸膛上。

“我屠天機門乃是粱門君咎由自取,他打了你,還将無常差點害死,相比之下,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也很正常。”

胸口木然刺痛,謝瞻動搖,而往前,冷笑望她,“你刺下去,刺啊!”

藍兔木然移開劍,又将刃口貼向他脖頸!

“你将居士的妻兒擄到哪裡去了!我以為你至少有點人性,卻不成想,你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和幼兒動手!你把他們弄到哪裡去了!謝子複,今日你要不說,我就一劍刺死你!我也不活了!”

謝瞻這才了然,原來是為這事,可見眼前女子憤駁之色,根本就不可能聽他解釋。

“七俠與我有仇,我向七俠複仇,宮主不該獨自前來,若非你是我妻子,宮主也走不進這梨泉山莊!”

“他們在哪!”

女子的怒氣更甚,“我跟你說了那麼多話,你不聽,你不管,我也不管了,殺了你,大不了我也一死!可找不到居士的妻兒,我便是死也不得安心!”

激得藍兔拿劍的手,晃蕩着,冰魄的利刃就劃拉了他的脖頸,不疼,比之内心仍有餘。

“你怎麼确定就是我!什麼都是我幹的,我是天下第一魔頭!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丢個人,死個貓死個狗,你都算在我頭上!藍兔,你為什麼不覺得是你們七俠過于招搖,惹人嫉恨了報複!難道全天下就我一個人跟你們七俠有仇嗎!我再不濟,會是拿婦孺開刀的小人嗎!”

藍兔木然一怔,心中有一絲悔恨,卻見謝瞻邪笑着,擡手将她的劍一把挑飛,“宮主說得沒錯,也沒找錯人,是我,我就是小人,我就是奸佞,我恨不得你們為我阿爹陪葬,全是我幹的,我根本不在乎什麼手段!能讓你們傷心,我不吝使用!”

劍握不住,藍兔順勢扔劍,拳法破風,就砸在他的臉上,面上憤恨得無與倫比,“别讓我聽見你說這話!他們在哪!”

“夫人!住手!”柳月于堂前驚駭,看見謝瞻滿臉的血,被藍兔阻攔住步伐,堵在攻擊的範圍内。

藍兔并不理,冷冷地看着他,“在哪?”舉起拳頭要再砸第二拳!

“主子不知道,是我!”柳月再次驚叫,“他真的不知道,是我跟粱門君合力将他們母子二人拘了起來,不然林寒怎麼捉得了竹林居士?!”柳月見她不信,将其中細節講給藍兔聽,“那女子左頰下有一顆痣,小孩才是滿月的大小。”

“你把她們弄到哪裡去了?告訴我!”

“幽魂台!”柳月心有餘悸,怕藍兔再動手。

藍兔乍然聽見這個地方,理智逐漸回歸,瞥見堂中,謝瞻強撐着意志站直身體,鼻血流得糊了滿面,衣襟浸濕,脖頸處也有冰魄劍刺破的痕迹,徒然震恸,淚如斷線的珠子落。

她啜喏了下,終是,擡腿踢起冰魄劍,抓在手裡,撇下而走。

堂中的兩個人,猶似回不過神一樣。

“主子?”

柳月見謝瞻神采愈發虛浮,身體愈發晃動,一連喊了幾句。

謝瞻對他搖搖頭,無力的手擺了擺。眼睛不閉要閉,木然睜開,又迅猛地合上了。

——

藍兔并未輕信,她提着劍,将梨泉山莊裡外全部都轉了一圈,細細堪查了。

林寒陳冬跟着,也不奈何,陳冬想說什麼,見她氣頭上,也不敢再說,兩個隻是默默跟着,隻求山莊其他人碰着,别惹出禍。

到無常的住所時,進院就見顧亭林。

隔遠顧亭林淺笑一聲,“原來你便是子複的新夫人嗎?他這愛故弄玄虛之人,倒娶了一個虎虎生風的俠女!”

藍兔舉劍,“你是何人?他又跟什麼人勾結了?”打量着他,通身皆雅貴,卻不飾環佩,年歲比謝瞻看着小,約莫也比她小。“原來你就是那位辰陽王?”

顧亭林蓦然熄了笑,“确實,我是國都顧亭林。姑娘也不算少不更事,為何行事如此莽撞?”

林寒在一旁看着,生怕那位爺說出什麼冒犯冒失的話,“辰陽王殿下,你不要刺激夫人!”

“讓開,别讓我這利劍傷了您這尊貴的身!我倒要看看,他到底隐瞞了我什麼!”

顧亭林哂笑,側身讓了位置,“除了一個重傷的無常,也沒有宮主所說的賊人。”

進屋,看見無常憔悴面色,她這怒火也消散了不少。

過去,“你這好些了嗎?”

無常露出一個笑容,“夫人來此,我就好多了,你可見主子了?你們成婚許久,今日夫人還是頭一次上門呢。”

方才外間如此吵鬧,他不可能沒有聽見,此刻他刻意忽略,笑臉相應,令藍兔再次柔了心腸。

“我看看你的傷?”

不待他說好,就前去幾步将衣襟掀開,細細查探他那傷,見果真沒傷及性命之時,才慘淡地笑,“小哥跟着謝瞻,十天半月就得遭一次難!”

無常倒是淡然多了,“也不算,是我自己是禍害,反而連累其他人。夫人來了…就别走了,在山莊過幾日,主子身體也不大好。”

藍兔不願意跟他說那些事情,也不應,輕柔地将他的衣物合上,将被褥掩好,囑咐了兩句,才出門。

山莊沒查到任何消息,頗令她煩憎,想着難不成真在幽魂台,那屬地離得遠,荒亘無比,看來也是藏人的好地界。

藍兔當即出了山莊,陳冬林寒見着,根本也不敢攔。

——

顧亭林越想走便越發走不了,藍兔這一鬧,謝瞻直接又病了幾天,人也見不得。

無常本就不願意他走,身體雖在愈,精神也是焦躁不堪,顧時桢放他回來,指不定就是讓顧亭林放松警惕,一旦回去,路上就得受刺殺!

顧亭林嘴上應着不走,不走,隔了一個旬日,連顧長霖也沒帶去,一衆兩三人,冒死回了國都。

春日裡陽光明媚,顧長霖也長大了,謝瞻就在院中教他寫字,五歲的小孩子剛剛拿筆,字醜得讓謝瞻無奈至極。

無常走過去,奪下筆,推了推長霖,讓他遠離那堆亂糟糟的筆墨紙硯,“看這身上弄得,你臉上也有!”

小孩一溜煙兒地跑出去。

字迹歪歪扭扭,根本就不識不清,轉身看謝瞻筆下,遒勁有力的字,寫着“明霓”兩字。

心中酸澀疼痛,卻還是,笑意盈面,“謝明霓,是個好名字。”

謝瞻擱筆,将紙揉成一團,春日裡的陽光照得人暖暖的,他寒怔地說:“不姓謝,不姓藍,隻是明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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