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他們在周六的早上早早起來,急匆匆的掃蕩霍格沃茲廚房之後,詹姆斯帶頭跑在最前面,其他人被隐身衣裹着也被迫快跑。
天還沒徹底亮,打人柳在微微露頭的太陽下有點模糊,詹姆斯看着萊姆斯掏出魔杖,在他要施咒的時候期待的瞪大眼睛。
“等一下!”詹姆斯崩潰,詹姆斯失望,“就隻是漂浮咒飄起了一塊石頭!我還以為會有什麼特定的魔咒……”
“有特定的位置算嗎?”萊姆斯帶頭下到打人柳下的樹洞,“鄧布利多校長在樹根那弄了一個結疤,碰到那打人了就不會再動了。”
他們順着土坡滑入了一條非常低矮的地道底部,隻有佩迪魯能勉強直起腰,地道很長長的,好像他們走着去霍格莫德一樣,地道開始向上傾斜,過了一會,拐了個彎,前面露出一點微弱的光,萊姆斯說那是到尖叫棚屋的出口。
那是一個房間,一個亂糟糟、灰蒙蒙的房間。牆紙剝落,滿地污漬,家具全是破的,好像被人砸過,窗戶都用木闆封住了。
“哇哦,”西裡斯上下打量着這裡,“兄弟,我要是能把你帶進訂婚現場,你能不能把所有人都打一頓?”
“呃……”萊姆斯撓撓頭,“應該不能吧?我隻有變……的時候才是這樣的。”
“這裡太酷了兄弟,”詹姆斯倒是很興奮,像是把佩迪魯的興奮也帶出來了,“這裡将是我們掠奪者的秘密根據地!除了我們沒人知道這裡——好吧,再除了教授。”
“那裡是客廳嗎?”安布羅斯看見右邊有一扇門開着,通向一個幽暗的門廳,可能是封住窗戶的原因,裡面很暗。
“對,”萊姆斯第一個走進去,“樓梯在這邊,我們得從這上二樓。”
“酷。”詹姆斯又一次感歎。
五個人走上有點破舊的樓梯,二樓到處都蒙着厚厚的灰塵,隻有一間房間的地上沒有灰,就是有點亂。
“我平常就待在這裡,”萊姆斯站在樓梯口看着那個房間,“可能……有點亂?”
“别用亂形容這裡,萊姆斯,”安布羅斯發誓,他的潔癖在走到樓上之前沒有這麼嚴重,“這裡髒死了,如果這裡真的要做我們的基地,那我提議把這裡好好收拾一下。”
“我讨厭大掃除。”
“我從來沒做過大掃除。”
“我……我都可以。”
“那我們現在開始吧,從拆了那間房間以外所有的木闆開始,”安布羅斯已經開始撸袖子了,“還要再買點沙發靠墊什麼的,我還要地毯。”
“别這樣,安布,”西裡斯試圖阻止,“我們以後再慢慢收拾嘛。”
“哼,”安布羅斯動手——不對,動魔咒掃幹淨周圍的灰,“我絕對不會在這種環境裡待一晚上,絕對,不會。”
“那好吧,”詹姆斯無奈的聳肩,“正好那個唐克斯還沒來,就當打發時間了。”
可能是西裡斯真的從來沒有大掃除過,最開始的幾聲咒語之後,他就垮着臉,心不甘情不願,但嘴還要動的用清潔咒。
佩迪魯還是不太會用他們二年級時學得咒語,隻好幫忙把那些破爛的家具堆到一個房間裡,等着一會結束了一起丢掉,或者變形點什麼出來。
萊姆斯和詹姆斯倒是幹得熱火朝天的,安布羅斯把走廊清幹淨之後,就在棚屋裡到處溜達,時不時念叨幾句該添什麼東西。
安布羅斯在房子裡走兩圈,覺得整個房子裡讓他最不喜歡的地方還是把所有窗戶都封死的木闆,他站在樓梯口思考了一會,決定先拆掉一樓客廳的木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