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多米達抱着尼法朵拉的手緊了一下,不滿的小姑娘蹭的一下把頭發變成火紅。
“哦!抱歉我親愛的,”唐克斯伸手抱過他生氣的小女兒,偏頭示意安多米達來說,“我帶她去樓上看看她能不能接受午睡提前一點。”
“好——但是我得想想,”安多米達等到唐克斯抱着尼法朵拉上樓之後才繼續說,“西裡斯,你還記得貝拉嗎?”
“我們偉大的瘋子表姐?”西裡斯點點頭,“當然,我不會忘記我們家裡任何一個瘋子——布萊克家。”
“你可以繼續把他們當成家人,西裡斯,就像他們在看見我們之後依然會因為我們做的布萊克家不允許的事而生氣一樣——但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安多米達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面對接下來要說的事,“貝拉在和萊斯特蘭奇家聯姻之後就真的瘋了,她主動加入了食死徒,之前他勸我聯誼也沒他才讓我也加入萊斯特奇家跟她一起——”
“為了所謂的純血去傷害麻瓜的食死徒?那個時候就有這種人了?”詹姆斯迷茫了一下緊接着憤怒起來,懷裡的小羊羔被他突如其來的憤怒吓得一抖,“那個時候就有那麼多瘋子了!他們——”
佩迪魯縮在一邊,不知道要不要為自己是混血松口氣。
“這種純血瘋子一直都有,但是那位大人把他們都團結起來了,”安多米達簡單回答了一下之後繼續她剛才的話,“從我離家出走和泰德結婚之後,貝拉就一直在找我,她甚至還在,還在翻倒巷裡下了懸賞,我們甚至不敢舉行婚禮,因為我們誰都不敢想象貝拉發現之後要做什麼。”
“就為了所謂的純血,她在翻倒巷裡下懸賞?”西裡斯不可置信的重複着,“她想殺了你?就為了那個連真名都不敢說出來的大人?她是被蛀蟲蛀了腦子嗎?”
“他在集會上說過自己的名字,但是我不能說話,”安多米達的視線落在唐克斯和尼法朵拉消失的地方,“有一個說法是任何說出他名字的人都會被他知道位置,我和泰德還在等她上霍格沃茲呢。”
“斯萊特林繼承人嗎?”安布羅斯對看過來的西裡斯解釋了一下,“我想不出第二個能讓所有斯萊特林家族都聽他的原因了。”
“他是,有人聽過他說蛇語,雖然我沒聽過。”
萊姆斯悄悄擡起眼睛看向安布羅斯——斯萊特林繼承人會有幾個完全沒有聯系的人嗎?安布羅斯會被那個人通過什麼辦法盯上嗎?
但他又想到安布羅斯隻對他們幾個人說過斯萊特林繼承人這件事,剛想起來的心稍稍安定一點就聽見安多米達說。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離開這了,我擔心一離開保護咒就會被貝拉用血緣魔法定位到,”視線依然落在那,如果可以透過木闆看到房間裡面,那視線就不會那麼虛浮了,“我甚至不敢讓尼法朵拉出去散步,她是我的孩子,她身上也有布萊克的血。”
布萊克的血,西裡斯——他甚至不想叫西裡斯這個名字,所有和布萊克沾邊的東西都讓現在的他有幹嘔的沖動,布萊克的姓氏,布萊克的名字,布萊克的血。
他竟然和那些瘋子擁有同樣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