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星球日報。”布魯斯雙手抱胸，“所以我買下了星球日報。”

“不是，等等。”克拉克覺得自己應該為自己辯解一下，“也不至于這麼說吧？畢竟超人不是和露易絲關系很好嗎？萬一是去見露易絲呢？”

“不錯的狡辯。”布魯斯冷笑一聲，“但是，另一個地點位于大都會的居民區，那裡以房租廉價著稱。”

布魯斯停頓了一會，欣賞克拉克震驚的表情，“在一個小時前，我正式成為你的房東。”

“你把我租的房子買下來了？”克拉克震驚的脫口而出。

“不。”布魯斯搖了搖頭，說出了更加壕無人性的話，“我買下了那一片的房子。”

克拉克往後靠了靠，明明是擁有近乎于無敵的力量的超人，可現在克拉克卻感覺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這就是報複我昨天喊破了他的身份嗎？

克拉克内心淚流滿面。

“我想，老爺，你現在應該不是三歲吧？”駕駛座上，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克拉克看向駕駛座上的老人，那是一位很有素養的老人，衣服穿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在布魯斯那地位不低——畢竟他并沒有被隐瞞。

“阿福。”布魯斯看向老人，語氣不自覺帶着撒嬌意味，“我早就不是三歲了，而且我不是在報複他昨天晚上喊破了我的身份……”

不，絕對是。

克拉克在心中實名反駁。

“老爺，口是心非可不是好習慣。”

“好吧，是有一點，但昨天晚上我調查超人的真實身份是為了收集情報，畢竟超人非常危險，而他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我必須有所反制。”

果然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

克拉克一臉悲憤，但除此之外，克拉克心底也為更多的了解蝙蝠俠，了解布魯斯而感到高興。

這代表着，他印象中的蝙蝠俠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虛影，而是真實存在的人，而非幻想之物。

不過……

“昨天晚上？所以布魯斯你是昨天晚上才開始尋找我的普通人身份的嗎？”超人一臉震驚。

一個晚上竟然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嗎？

“等等，不對，你有睡覺嗎？”克拉克想起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他是氪星人，所以可以不用睡覺，但是布魯斯不是啊！

蝙蝠俠的真身隻是一個普通人類，這一結論說出去足以震驚一大票認為蝙蝠俠絕對非人的家夥，雖然曾經的他也是這當中的一員。但現在克拉克想到了一個更可怕的事情：

人類不睡覺會死的。

“我……當然有。”布魯斯看克拉克那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再度強調了一下，“我當然有啊，不然你上班前我在你工位上是在幹嘛？”

原來是在補覺啊……等等！

克拉克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布魯斯，你到現在睡眠才不過一個小時，你需要睡覺而不是教我更好的保護馬甲。”拉奧啊，我怎麼能叫醒一個剛通宵了的人？

“我覺得我……”沒等布魯斯拒絕，阿爾弗雷德的聲音便從駕駛座上傳來，“老爺，我認為克拉克老爺說的沒錯，你現在需要補覺，剩下的這幾天有的是時間教。”

阿福為什麼要喊克拉克老爺？我可沒打算和這個小記者做朋友！我隻是實在看不下去他那拙劣到連鳄魚人都能輕松識破的僞裝技巧

布魯斯不滿的看向阿爾弗雷德。

“老爺，口是心非可不是好習慣。”

口是心非？所以布魯斯是想和我做朋友的是嗎？那為什麼昨天晚上拒絕了呢？

一旁的克拉克卻趁機豎起了耳朵。

“阿福我睡了。”布魯斯選擇逃避，反正他才沒有想和克拉克交好呢。

或許通宵一個晚上對于布魯斯來說确實很累，又或許旁邊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人，總之，布魯斯這一次很快就睡着了，不過多時車内便傳來了布魯斯熟睡的悠長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