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擡起手，通過之前微型機器人入侵監控留下的關于那位蒙德人的影像給克拉克看，“二十多歲的成年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擁有的應該是火元素神之眼，隻是他的火和普通火元素神之眼擁有者不同，但不排除對方擁有其他的方法使用火元素力量的可能。”

“嗯，我會注意的。”克拉克點了點頭，他拿來兩杯熱可可，分出一杯遞給了布魯斯，“聽說你二兒子回來了？”

前幾天，布魯斯特意舉辦了一場宴會宣布傑森的回歸。這場宴會相當盛大，就連隔壁城市的克拉克都有所耳聞。

布魯斯接過熱可可，“是的，這簡直是我的好運。”

“我也很高興，為我的好朋友失而複得而高興。”克拉克拿着自己手上的熱可可碰了一個杯。

而在這時，布魯斯的通訊器響起來了，來者正是紮坦娜。

“B，看到你發過來的信息了，死而複生的例子很少，但不是沒有。隻是，這種看起來幾乎沒有副作用的死而複生，在傑森之前，我還從來沒碰到過。根據你描述的，我無法确認這是怎麼回事，我需要親自看看你兒子目前的情況。””

“好。”布魯斯點了點頭。

克拉克靜靜的聽着布魯斯的通訊，等到紮坦娜斷開通訊後他才開口，“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布魯斯點了點頭，“麻煩了，超人。”

……

第二天，紮坦娜如約而至，給她開門的正是傑森。

“好久不見了，傑森，看你這樣子，如果不是布魯斯提前跟我說過，我都覺得你沒死過。”一看到傑森，紮坦娜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

“小紮，你來了。”布魯斯穿着寬松的居家服坐在沙發上，“傑森的情況怎麼樣？”

“他看起來真不像死過一次的樣子。”紮坦娜坐在沙發上，端起了阿爾弗雷德泡好的紅茶，喝了一口。

“什麼意思？”傑森坐到了另一邊沙發上，對于紮坦娜的說法，他有些不是很能理解。

“死而複生的人在神秘側眼裡和沒死過的人非常不同。”紮坦娜往放下紅茶，“死而複生的人身上總會留下死亡的痕迹，但傑森身上卻沒有。”

“量力側秘神的上身你露展我向。”紮坦娜站起身把手放在傑森的頭頂，她閉上眼，仔細感受着什麼。

過了一會，紮坦娜睜開了眼睛，面露駭色，止不住的後退了幾步，最後倒回了沙發上，“公正的天平？”

“那是什麼？”

“是契約規則具現化，在神秘側擁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紮坦娜解釋，“祂在神秘側人士締結契約，或者做和有關交換的行為的時候出現，衡量交易雙方的籌碼是否平衡。隻有天平達成平衡，交易或是契約才能完成。”

“當然，不隻是神秘側的交易或者契約被會祂衡量，隻是神秘側可以看到祂的存在。世間一切交易或者契約都在祂的見證下達成。”

“如果天平不平衡，祂會主動拿走放置在天平上籌碼少的一方比如氣運，壽命這類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當做籌碼放置在天平之上。”

“如果這件事上有這股力量的參與的話，傑森身上的特殊也不奇怪了。”紮坦娜摸了摸下巴，“隻是……我很好奇做出這樣的交換的人付出了多少代價。”

“代價？”傑森聞言頓時露出了緊張之色，他連忙追問。

紮坦娜點了點頭，“理論上，通過公正的天平，可以交換到一切。但公正的天平象征着公平，兩邊的籌碼必須對等。而驅散死亡的痕迹，在神秘側上相當于否定一個人曾死亡過的事實，其代價極大。”

“他身上完全無副作用的死而複生估計也是如此。布魯斯，你可是欠了一大筆人情啊。”紮坦娜看向布魯斯，“我可以詢問這到底是誰做的嗎？對方對于契約的規則了解一定相當深刻，不然他也不可能完成這樣的契約。”

布魯斯抿了抿嘴，他想起鐘離說的那個“微不足道的醫療援助”，心情頓時複雜極了。他搖了搖頭，“對方看起來并不想暴露這個。”

“哦，好吧。”紮坦娜攤了攤手，“神秘側的大佬們總是有自己的古怪。”

“那傑森之後不會有事的對嗎？”布魯斯看向紮坦娜，他最關心這一點。

紮坦娜點了點頭，“當然，契約的力量不會騙人，它否定了傑森的死亡，于是死亡的痕迹就無法在他身上留下，除非他再次死亡。”

“謝謝你，紮坦娜。”布魯斯這下終于放下了心。

“我可沒做什麼，要謝也應該謝完成這條契約的人吧。”說完這句，紮坦娜便離開了韋恩宅。

之後布魯斯嘗試給鐘離付錢然後被以鐘離身邊的助理小妹為首的璃月集團敵視的事情就是後話了。

我們的布魯西寶貝對此非常迷惑，什麼時候有錢都花不出去了？

而曾經做過鐘離助理的傑森冷笑一聲，璃月集團向來對給鐘離先生付錢這一權利抱有強烈的占有欲，被敵視不是很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