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死得好慘!”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她們本就是高三的學生,又是緻使女鬼死亡的間接推手,對音樂教室的各種消息都十分敏感。
“隻是湊巧而已,我也去過音樂教室,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你們經常做夢有關音樂教室的夢,那就去音樂教室看一看,或許會就此不在做夢。”
淩陸離直接以自己為例子,他去過音樂教室的事情也不算是秘密,畢竟有一些學生見過他去過活動樓,他就以此為由說服這些人。
“這......好吧,我們考慮一下。”
這場名為心理咨詢的忽悠就此結束,淩陸離看着這四個人的背影,感覺女鬼很快就能報仇雪恨。
另一邊,路淵也開始想方設法的讓餘下的董關四人,謝敏與鐘沉去音樂教室,又過了一天,班級裡學生的人數越來越少,他們的夢境也越來越複雜。
路淵早上看到這幾人濃重的黑眼圈,便知道不止他和淩陸離在行動,女鬼在夜晚也會慢慢的影響他們。
現在通關人數的減少讓他們的生存壓力增加,女鬼的暗暗施加的精神壓力也讓他們的精神處在崩潰的邊緣,他想把這幾個人哄去音樂教室很容易。
“怎麼這麼看我?”
路淵好整以暇的看着這幾個人,他漫不經心的拿起教材随便翻了幾下。
“潘帥幾個人出事了,昨天他們和你起沖突後就出了事,是不是你幹的?!”
董關走上前問着,他的眼神裡都是戒備。
“呵,不要随便冤枉人,我當時在保健室裡休息,可沒那個時間跑去刁難他們。”
路淵笑了笑,随後看向其他幾人。
“不過他們怎麼死的我是清楚的,畢竟保健室的老師帶我過去了一趟,他們死的挺慘,好像是自相殘殺,唔,潘帥大概是自殺。”
想起昨晚看到的慘狀,路淵毫不猶豫的說給他們聽。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怕?”
這時候沉默寡言的謝敏走了過來,她頭一次開口跟路淵說話。
“我有什麼可怕的?我當時在保健室,他們的死與我無關,我有證人。”
路淵看向謝敏,神情頗為坦然。
“不,我是說你為什麼不怕死。咱們得境地都一樣,每天晚上都在做着夢,同樣面臨同伴的死亡,為什麼你的狀态那麼好?”
謝敏說着,直視着路淵的雙眼,她的眼睛底下有着淡淡的黑色,顯然她也睡不好。
“那大概是我心大吧,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嘛,都是做着一樣的夢,我敢直接去音樂教室看看,你們怎麼不去呢?去了發現沒出什麼事情,這不就安心了嗎?”
路淵說着,開始想辦法讓這幾個人自己往音樂教室走。
“哼,你說的好聽,那也就你一個例子,其他人也去了音樂教室,但隻有你活着回來,誰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
董關團體的杜錦程突然開口,他算是這幾個人裡黑眼圈比較重的人,他顯然覺得路淵的話不可信。
‘哼,他倒是挺聰明。’
路淵挑了挑眉,卻沒有立刻接話,有時候不說話的效果是最好的。
“好了,别鬧了,都是處境一樣的人,也沒必要針鋒相對,他也隻是提了個合理的建議。”
正在幾人僵持的時候,鐘沉開了口,他本就健談愛插話,能忍到現在才開口已經很不容易。
“可是他總得給我們一個說法,他這種人在這裡,咱們怎麼安心找出路!”
蔡凱也跳了出來,他指着路淵氣憤的說着。
“我這種人?我怎麼了?我對你們做什麼了嗎?”
路淵笑了起來,他這次真的隻是懂了動嘴,比起他之前在其他房間做的事情,他這次可是溫和多了,他們能死還是能活,全看他們當初都幹過什麼事情。
“算了,與你們多說無用,反正我去過音樂教室全須全尾的回來,你們敢不敢去,能不能去與我沒多大關系,不過我已經在音樂教室掌握了通關方法,你們想不想通關離開這裡......呵。”
路淵站起來往教室外走,今天他依舊不想在這聽課,反正該說的都說了,與其在這裡看着這些人無聊,還不如去找淩陸離。
他現在一刻都不想離開淩陸離,那是他失而複得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