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是幫他洗,現在就成了一起洗。
得寸進尺。
易猶昂起下巴,"我最多幫你洗。"
"行,答應了就不能反悔。"董決立刻變了臉色,朝她招招手,“進來。”
"?"
她怎麼覺得自己中計了呢。
“老婆,很冷,我不會用熱水器,傷口弄濕會感染的,我讨厭醫院。”
易猶翻了個白眼,撸起袖子,認命的推開浴室門,“别催,我……”
董決脫的精光,易猶在瞄到他□□的一瞬間差點腿軟下去。
被那東西吓得,她都快成生理反應了。
董決坐在凳子上,順着她的視線看過來,耳尖有點紅,不自在的用手擋住,“正經洗澡,不耍流氓。”
“誰,誰耍流氓啊!”易猶脖子通紅,“我,我可是好人家!”
“嗯。”董決指着熱水器,“我冷。”
董決是不是連帶着腦袋都給磕傻了,易猶别扭的去拿浴頭試溫度,“等着,我給你洗。”
“嗯。”董決點頭,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心中不停打鼓,“老婆。”
“嗯?熱水馬上好,怎麼了?”
“沒事。”董決搬着凳子坐到她身後,“我想你,老婆。”
“你有病…哎呦…”易猶下意識往董決的方向看了眼,沒見到人後還有些懵,“董決,你……”
“我在這。”董決從身後繞過去牽了下她的手。
易猶身子一抖,吓得差點跳起來,腳下一滑便向後栽去,浴頭沒來得及關,水流在空中三百六十度旋轉噴射,濺了兩人一身。
呲了董決一臉,易猶也顧不得衣服貼在身上的粘膩感,抹了把臉,趕忙摁滅開關檢查他的傷口,“你有病啊,突然坐到我後面幹嘛,吓死我了,萬一弄濕了傷口怎麼辦?你又想進醫院嗎?”
“不想。”董決眨眨眼,熱氣萦繞了整片空間,潮熱的空氣沉悶的壓着兩人,董決直起身,熱水從濃密的睫毛向下滾落至高挺的鼻梁,再到濡濕的唇瓣,他湊上去,輕啄下她唇角,大手扣住她後頸凸出的那塊骨頭揉捏,沙啞着嗓子道,“老婆,我想親你。”
帶着濃厚的侵略欲望。
“你,你不是已經親了嗎?”易猶隻感覺空氣稀薄,讓人分不清天上底下,連帶着眼前的董決也變得模模糊糊。
“那不算。”董決扣着她腦袋向下,輕咬她嘴唇,“現在才算。”
“唔唔…董…傷口…”
唇舌交纏。
易猶攀着他的肩,從抗拒逐漸落為沉淪。
董決簡直拿捏的她死死的,在恰巧的時刻抓住恰到的氛圍,并把握住良好的分寸。
“老婆,看來我們以後要常常接吻了。”
董決用牙齒拽開她的襯衫領口,舔她脖頸上的軟肉。
“真是…過分。”易猶被水霧迷着眼睛,倒在他肩上氣喘籲籲,她衣服濕了大片,白色襯衫完全透過皮膚,露出裡面的淺色背心,“不跟你接吻。”
“不可以。”董決咬着她衣領越拽越大,尋着肩膀上的白嫩的皮膚狠狠咬下一口。
“嘶…”易猶吃痛,推開他腦袋,“咬我幹嘛?”
“懲罰你。”董決朝她笑,手撫摸她臉頰安撫,嘴唇覆在那處咬痕輕吻。
“懲罰個屁!”易猶終于意識到兩人現在這種行為的不妥,撐着他的肩膀起身。
董決卻一把抱住她的背,在她耳邊吹氣,“我很快就能好,老婆,等等我。”
“你,你再這樣我不給你洗了!”易猶沒想到董決能這麼不要臉,推着他的大腿起來,“我,我要走。”
“還沒有洗澡。”董決攥住她的手,一連串道歉,“對不起,老婆,我錯了,别生氣。”
眼波流轉,楚楚可憐,水滴滑落下,像受了欺負的落湯小狗。
董決的這張臉沒辦法讓她說不,易猶恨他會利用自己的臉,又恨自己無法抵擋住誘惑。
“不,不生氣,你……”易猶吞咽口水,拽了條毛巾扔到他腿上,“我幫你擦背和身上,下面你自己擦。”
“也要洗頭發。”
“那你别亂動,乖些。”
“嗯。”董決垂下頭,乖巧道。
等易猶洗完澡已經快晚上十點了,董決靠床坐着,正舉着本書看。
醫生這幾天建議他少碰電子設備,避免輻射。
見着易猶洗完,董決主動拿出吹風機,“過來,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