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她明明不想的,她明明也有點…
喜歡現在這個董決的。
易猶簡單的收拾了下買來的東西,
坐到沙發上時,嘴忽的很癢,她咂摸兩下,她想抽煙了,
香煙點燃,尼古丁充斥于鼻腔,淡淡的煙味混着果香飄散在客廳,消散了她些許憂愁,"媽.的。"
她胡了把腦袋,手裡的香煙灰掉到地上。
談戀愛可真他.媽的麻煩,她當時就不該鬼迷心竅,動歪心思。
可董決長得是真正啊!她向來受不了美□□惑。
易猶把吸了一半的煙摁滅,打開窗戶通風,
董決不喜歡煙味,那她也不喜歡。
她仰躺在沙發上,嘴裡還是難受的緊,可奇了怪了,她看向天花闆的吊燈,
原來她不是想抽煙,而是想接吻了。
董決還說要給她做好吃的呢。
談戀愛吵架原來是這樣啊,可真他.媽的有意思。
閉上眼,易猶竟一時脫離不了夢,夢裡的董決抱着她,說要一輩子在一起,他說他的世界是一片空白,裡面全都塞滿了他最愛的老婆。
易猶醒了,她看到董決在給自己蓋被子,下意識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董決,我錯了,我不該撒謊。"
董決甩開她,一言不發。
易猶翻身坐起,三兩步跑到他面前,"我們能談談嗎?"
"談什麼?"董決聲音沙啞,始終低着頭,不願看她,"談你怎麼騙我?看我這幾天像隻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
"可你喜歡我。"易猶一把抱住他,踮起腳,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求求你,和我談談。"
"我不想和你談。"
"可我們不能離婚,我…"
"媽.的,憑什麼!"董決猛的掐住她的下巴把她逼到牆上,大手扣住她的腦袋狠狠吻了下去,
易猶回過神來後不甘示弱,兩人接吻像是野獸撕咬,誰也不讓誰,董決咬破了她的唇,鐵鏽味蕩開在嘴裡,"董決…唔…怎麼不讓說完話。"
易猶側過頭,輕輕推他臉,"我還沒說完話呢。"
"不讓你說完。"董決堵住她的嘴,咬她嘴唇,"易猶,憑什麼,憑什麼我喜歡你,憑什麼我愛你,憑什麼我要心軟。"
"我他.媽的也心軟了…唔…我不想離婚,我舍不得你!"易猶舔掉嘴唇的血,去啄他唇角,"我…好像也喜歡你。"
"什…麼?"董決眼裡蓄滿了淚,反應過來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貫到牆上,惡狠道,"你憑什麼說的那麼輕易?你一張嘴說出來的喜歡值多少錢?易猶,你還說你愛我呢?你讓我怎麼信?你自己說說啊!"
易猶臉憋的通紅,隻輕輕拍他手腕,露出個笑,"我們談戀愛好不好?"
"不好,不好!"董決意識到自己做什麼,一下松開她,退後幾步,"為什麼要…你來決定這一切?"
易猶脫力的跪坐到地上,劇烈咳嗽,"因為我…是你老婆啊。"
"你是誰老婆?"董決的聲音響在頭頂,空洞又無力。
"你的老婆,現在的,這個董決的老婆。"
"我真他.媽的賤。"董決跪到地上,沖上去抱住她,死死抱住她的腰,滾燙的眼淚落在皮膚上,他拿腦袋蹭她脖子,"易猶,我不生氣了,我們談戀愛好嗎?"
"明明是我先說的。"易猶輕笑。
"那我答應你,老婆,我想和你談戀愛。"
"嗯。"易猶緩緩撫摸他的腦袋,"談戀愛。"
"你不能和他談戀愛。"
"不談,隻和你談。"易猶撫摸他的腦袋,"你最好。"
"老婆,我想給你做好吃的飯。"
"嗯,你做的我都愛吃。"
"老婆,我們還沒有戒指,我想要戒指。"
"明天就去買。"
"老婆,我想去旅行,我們一起去好嗎隻有我們兩個。"
"嗯,過兩天我就請假,我們一起去。"
"老婆。"董決緊緊摟着她,像是想要将她整個人揉進身體裡一般,"老婆,我想讓你愛我。"
這次易猶沒有給出肯定回答,她安撫性的親了親董決的耳朵,"我…不太知道。"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易猶埋頭在他頸窩,"董決,我沒談過太長時間的戀愛,我…不太知道什麼是愛,怎麼談戀愛,為什麼會喜歡,為什麼會不喜歡,你教教,你教我也許我就會了。"
"嗯,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