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大家都能收獲不一樣的體驗。”
【聽到這個發言就知道,徐秃子又要搞事情了】
【自從這個節目開始,導演天天晚上在房間裡想怎麼制裁他們】
【哦~原來徐導的頭發是這麼掉的】
徐導一番基情滿滿的演講結束後,宣告正式開啟海島露營篇章。
而正如彈幕所預測,這個節目之所以能火,除了有甯簡這個不可控因素外,徐導本人功不可沒。
在正式上島前,導演組又要搞事情了。
他們需要檢查嘉賓們的行李,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一律被禁止在島外。
比如沙莎的修眉刀。
親眼看着美容工具被制裁,她無奈道:“這都不可以帶進去嗎?還真是荒島求生啊……未來會很艱難呢。”
僅僅十分鐘,節目組便收獲滿滿。
這多虧了甯簡,厚重的企鵝衣服一抖,掉出來火腿烤腸雞胸肉……
開盲盒似的。
“上飛機前不能帶的東西可以吃掉,進島前也一樣對吧?”甯簡撕開一袋雞爪,腮幫子鼓得像隻倉鼠,“放心,你們先走,包消滅幹淨的……”
徐導:“……”你想得美!
總之,抱着一大箱“戰利品”,徐導嘴角如AK般難壓,嘉賓卻各個如喪考妣。
距離海邊不到百米的距離,便是他們六人今晚的住宿地。
“我好像看到帳篷了诶,不過看這個意思……是要我們自己搭嗎?”
節目組的小倉庫就在不遠處,沙莎眼尖地發現了燒烤架,木炭等東西,以及帳篷散件。
在沒經曆前一天的折磨前,他們或許還會雀躍歡心——“可以燒烤诶”“海邊日光浴诶多棒啊”……
不過現在嘛……
深知節目組小九九的一行人歎了口氣。
沙莎的猜測完全正确,本次之行的帳篷由節目組提供的,但需要嘉賓們自行組裝搭建。
“導演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上了吧。”白澄馱着帳篷扛着工具箱,犀利吐槽。
梁琛惦記着路清禾暈船,沒讓路清禾自己搬東西,也不準備讓他自己動手搭帳篷。
“去旁邊休息會兒吧,我來搭。”
路清禾堅持:“沒關系,我可以幫忙的。”
梁琛拗不過他,隻得讓他幹一些輕松的,比如固定支架之類的小事,做完就被強制摁在折疊椅上歇息了。
路清禾極其不滿他的做法,巴掌小臉一扭:“你就是嫌我礙事,哼,我走了。”
梁琛無奈笑笑,倒也沒真攔着他。
【甜,賞,懂?】
【隻有看清晨cp的時候才有戀綜的感覺】
【救命,這倆甜得我糖尿病都犯了】
【不過清禾幹啥去了?鏡頭怎麼拍不到了】
路清禾走了,他先在沙灘上逛了一圈,再和工作人員講了一會兒小話。
然後轉頭去找……白澄是不可能找的,他倆不對付。
所以他去了應知予的帳篷。
“應老師,你在裡面嗎?”
應知予的帳篷在左手邊最後一個,骨架已經撐起來了,路清禾順時針循着帳篷走了一圈,沒看見應知予,他試探性地喊了兩聲。
幾乎是同一時刻,帳篷裡傳出一聲嘹亮的吼——
“生人勿近,熟人棍剀。”
路清禾:“?”神馬東東?
而且這聲音……怎麼不像是應知予呢?
就在這時,隻聽“刺啦”一聲,拉鍊從内被拉開,下一秒,帳篷内探出一個毛絨腦袋。
熟悉得再不陌生的五官。
【?怎麼到處都有甯簡】
【焯!他進我勞工房間了!啊啊啊啊啊勞工不幹淨了】
【好一個不媚男不愛女,刻薄過一輩子!宣~】
甯簡發出一道小雞崽般的驚呼,随後又很快平靜道:“oh~我是說怎麼了?”
看見在帳篷裡的是甯簡,路清禾一愣,又被甯簡這一嗓子一吓。
魂差點飛出去。
兩人一時沉默無言,半晌,路清禾的視線在帳篷内環繞了一圈,沒發現第二個身影,這才道:“……沒事,就是覺得你可能需要幫忙。”
“懂了,你是塊磚。”
“啊?”
“哪裡有用往哪裡搬。”
【……他怎麼能做到可以無縫銜接亂接路清禾的話的?】
【我懷疑甯毒舌是在内涵他,本人有證據】
【素質不祥,遇強則強,妙啊妙啊】
就在路清禾還陷于理解這句微妙的話時,甯簡正義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理解你想做好人好事争當活雷鋒。”
“能者多勞,你是能者。我是死者,死者為大,優先躺下。”
他支起帳篷前的門廳,就着沙子當毯子,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和衣而眠。
“甯老師。”
躺下沒兩秒鐘,又有人在喊他。
一個個沒他不行是不?
迎面投下一片陰影,甯簡眼皮都懶得睜開:“活人微死,有事燒紙。”
那人繼續說:“我看120s廣告複活你。”
真倔啊真倔!
甯簡睜開眼,第一眼瞧見的便是應美男高挺的小嘴……不是,一張一翕的鼻梁……嘶……
總之沖擊力不亞于當年林品如改頭換面回來複仇。
甯簡盯着他三折疊怎麼折都無死角的臉看了兩秒,然後一個鯉魚打挺。
“三号客服為您服務,有什麼困難親親——”
最後一個親字從口中蹦出的同時,隻聽“砰”一聲,是骨頭撞擊骨頭的悶響。
“嘶……”眼冒金星了,不行了。
甯簡捂着自己的額頭:“剪秋,本宮的頭好痛。”
“誰是責任方,我要求索賠。”
他緊縮的眉頭透出一絲絲凝重的意味,蹭地一下看向應知予。
應知予揚起一抹無奈的笑:“甯老師,是你撞的我,理應是我要求索賠。”
甯簡頓了一下,選擇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那等七天以後再賠吧。”
【為什麼要等到七天後?】
【因為超過七天無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