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看着困惑的衆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示意是六眼看到的。
“她應該是垂死或重傷過一次了,現在她的身體完全是靠他人術式維持的。”
完全看不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小姑娘真是個堅強又樂觀的孩子。
伏黑惠沉思道:“難道說那天她也在案發現場?然後被那個野生咒術師救了?那為什麼要說什麼都不知道呢?”
“也許吓到了?産生了一定的記憶障礙?”坂田銀時從正常人的角度出發推測。
“不,也許她就是那個野生咒術師本人,”常年浸淫黑暗世界的殺手A推測,“當時她與咒靈戰鬥時不小心錯殺了路過的白木原,心懷愧疚所以不敢說真話!”
伏黑惠忍無可忍,對殺手A說道,“為什麼你能毫無違和感地混在我們的讨論中,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
殺手A退後了一步,委屈地說道:“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多好。我幫你們去黑市找情報商人問問消息!”
說完,就迅速地頭也不回地走了。
伏黑惠無語地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擺擺手,解釋道,“這個奇怪的殺手最近一直跟着我們,尤其是我跟坂田先生一起出現的時候,但是好像也沒什麼惡意。”
“我不想知道這個,反正你們的身邊也沒有正常人,”伏黑惠扶額,“美谷壽美子到底是普通人,還是咒術師?”
五條悟:“剛才那個姑娘的話,就是普通人。”
想不通的地方更多了。
伏黑惠看向長長的清單,找一個帥氣的男友後面是——看一次日出。
想到明天正好是周末,伏黑惠便發短信給美谷壽美子,約她明天去山上看日出,順便答複她今日的告白。
短信回複的很快,對方同意了。
“所以告白到底是接受?”五條悟站在伏黑惠的左邊。
“還是拒絕?”坂田銀時站在右邊。
五條悟:“到底是為了查案虛情假意地接受?”
坂田銀時:“還是因為對短命少女的憐憫之情而英勇獻身?”
被夾在中間的伏黑惠察覺到了這熟悉的一唱一和,額頭冒出了無語的十字架。
伏黑惠想起五條白告訴過他的奇怪事情,便說道:“說到告白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倆是誰先告白的?”
兩人一怔,轉為對視,眼神交彙之間是劍拔弩張的戰意。
成功脫離話題中心的伏黑惠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走出咖啡店,徒留兩個傻瓜在咖啡店内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