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稱奇的伏黑惠一時不察,被打起架的父子倆撞到了後背,手裡的刺猬頭沒拿住飛了出去,掉在地上滾了兩圈後,被開着掃除模式的掃地機器人吸走了。
五條白:“……”
坂田銀時:“……”
伏黑惠:“我的頭!”
伏黑惠立刻蹲下,拿起兢兢業業的掃地機器人,“詩絡!把我的頭還回來!”
“抱歉,詩絡不能明白您在說什麼?”又變成人工智障的掃地機器人繼續說道,“您的頭不是在您的脖子上嗎?”
“不是這個頭,是那個頭!”伏黑惠抓狂。
“不能糾結這個了,小白上學要來不及了,”罪魁禍首坂田銀時在混亂中提出了新方案,他把粘土版的白色掃地機器人安在在了粘土版伏黑惠的脖子上,“用詩絡當你的頭吧,這叫,嗯,藝術來源于生活。”
“藝術你個頭!”
不在沉默中毀滅,就在沉默中爆發,一直以來深受迫害的兩人同時沖向了坂田銀時。
坂田銀時:“诶?等等?有什麼沖我來,不要對小銀時下手!”
手工教室。
在小學生們的瞠目結舌中,五條白背着自家大人的兩節身體,手裡拎着斷肢殘骸走進了教室。
上課鈴聲按時響起。
美術老師看着五條白擺滿了整整一課桌的作品,抽了抽嘴角,懷有某種不詳的預感地說道:“小白,向大家介紹一下你的作品。”
五條白指了指慘遭腰斬的“五條悟”,“這是一号受害者,被分屍的‘父親’。”
接着指向脖子上安了掃地機器人的伏黑惠,“這是二号受害者,頭顱被掃地機器人吞掉的‘兄長’。”
然後五條白的手指又指向了沒來得及做還是一團泥的自己,“這是三号受害者,胎死腹中的‘弟弟’。”
“等等等會兒,”美術老師連忙制止還未說完的五條白,“你的主題不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嗎?”
“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不過是在地獄團聚罷了。”
怎麼會有這麼沉重的小學生作品啊,美術老師瘋狂在内心吐槽,不過臉上還是勉強拉出一個笑容,敬業地點評道:“五條白同學的作品很有創意啊,不過老師我還是希望大家的作品能更積極陽光一點啊……”
“為什麼沒有坂田先生啊?”
坐在同一桌的熟知小白家庭情況的英子同學疑惑發問道。
美術老師:住口啊!我不想看到多餘的屍體了!
五條白沉默片刻,緩緩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面粉。
“這是什麼?”
英子同學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隻見白發的小男孩嚴肅地說道:“在十八層地獄中被挫骨揚灰的五條一家滅門慘案的真正兇手——坂田銀時!”
美術老師:你對你爹到底有多大的惡意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