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點,他就是這個下場,外國人吓得冷汗直冒。
“外國佬,你雇錯人了吧!”殺手A埋怨,“這我對付不了啊,咱們有緣再見吧!”
“别走啊,”回過神的外國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住殺手A的大腿,“我隻能靠你了啊,我還有錢!我也不知道怎麼惹上他們的,簡直莫名其妙!”
之前追着他們的咒靈也已經追了上來,現在正乖乖地呆在咒術師的身後,顯然他們是一夥的。
“詩絡,這是怎麼回事?!”殺手A問道。
“明明就是咒術師協會注冊的咒術師啊,”詩絡也很納悶,“見财起意?見色生意?”
對面的咒術師顯然也注意到了殺手戴着的墨鏡。
“‘四眼’?真是麻煩的小東西。”
咒術師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小小的圓球,随手扔在了地上。
殺手A正想叫外國佬趴下,随後突然意識到,這不是炸彈,而是信号屏蔽儀。
别說手機和耳機,連詩絡都被屏蔽了。
明顯是有備而來啊。
殺手A的手摸到了身後的槍把,但咒術師顯然不介意他拿槍,畢竟普通人和咒術師在實戰上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咒術師慢條斯理地把手放在了刀把上,身後的咒靈也開始移動。
劍拔弩張之際。
那隻形态可怖的咒靈身形突然晃了晃,随後不明所以地狠狠地摔在地上。
看起來像是被什麼生物蹬了一腳,殺手A看見了在黑夜中發亮的雙眼,也許那是一隻黑貓?但貓有這麼大的力氣嗎?
咒術師也沒明白突然發生了什麼,正想查看一下咒靈的情況的時候,一隻黑色的靴子踩在了他的臉上。
“死貓,有種别跑!”
坂田銀時正追着貓上蹿下跳,無暇顧及落腳點,剛剛好像踩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算了那不重要。
啊,是永遠猜不透對方在幹嘛的熟人。
殺手A一個機靈反應過來。
“好機會,快跑!”
咒術師黑着臉從地上爬起來,“想跑,不可能……”
這時追着坂田銀時身影過來的五條悟看見熟人,停住了腳步。
“咦,這不是坂内君嗎?晚上出來散步嗎?”
被叫做坂内的咒術師拔出刀,三下五除二砍掉身後還沒站起來的可憐咒靈,說道:“看見有咒靈在追路人,順手解決一下。”
五條悟看見對方臉上的泥印,嘲笑道:“一個小咒靈就讓你這麼狼狽嗎,果然你還差得遠呢,坂内君。”
坂内忍住把刀捅向五條悟的沖動,收刀入鞘,說道:“有點晚了,我先回家了,明早還有任務。”
“哦,那拜拜喽,有空找我玩呀。”五條悟熱情地送别同事。
同事陰沉着臉走了。
殺手A和外國佬正蹲在草叢裡,看着事态莫名其妙地發展。
“怎麼回事那個蒙眼的男人,”外國佬更謹慎地往草叢裡躲了躲,“他發現我們了吧?我們還是先逃吧?”
“所以說你到底犯了什麼事要被咒術師追殺,這不太尋常吧?”殺手A說道,“五條君我認識,他早就習慣了别人的注視,不會随便襲擊我們的。”
“五條?難道是那個五條悟?”外國佬突然激動起來,抓住殺手A急切地說道,“你認識?太好了,快幫我引薦一下!”
殺手A翻了個白眼,“你這遮遮掩掩的啥也不說,我幹嘛要引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
外國佬把手伸進外套内側的口袋,掏出一本證件。
方方正正的證件上印着聯合國的标志。
“聯合國在上個月成立了全球咒靈對策委員會,但日本方面遲遲沒有加入的意思,委員會派我來日本看看情況,我也沒想到一入境就被追殺啊!”
……
殺手A反應了一小會。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