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銀時:“這生意……不好做吧?”
有價無市的咒具市場将要崩塌了,利益相關人士損失的可不是簡簡單單幾十個億。
斷人财路,如殺人父母。
從這個角度來講,這兩箱咒具簡直是催命符。
怪不得這麼急着讓他帶走,這是怕警察局都要被紅了眼的亡命之徒炸了吧。
不過……
坂田銀時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假裝帶走,實際留給你們。”
警察大叔:“欸?”
坂田銀時:“你們不想試試看嗎?四眼配合咒具,普通人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條件已經都成熟,确實該挑戰着進入下一步了。
警察大叔内心瘋狂心動,但嘴上還是十分克制着說道:“這會不會太冒險?要不要和五條先生商量一下?”
坂田銀時:“商量個鬼,他懂個屁的普通人,就這樣吧。”
警察大叔:“那好,你明天再來一趟,我們在明早之前把假的準備好”
三言兩語之間,就這麼把事情決定下來了,坂田銀時走的時候,警察大叔仍然覺得不可思議,就好像上千年來築成的鴻溝,就那麼輕輕地跨過去了。
隻是不知道代價是什麼,将要付出代價的人又是誰。
兩天後,出差國外的五條悟回家,就見客廳堆了兩個大箱子。
這畫面感覺有點熟悉。
放下手裡提着的土特産,五條悟問道:
“什麼玩意?”
坂田銀時靠在箱子上,說道:“警察叔叔們送給高專小朋友們的防身禮物。”
五條悟:“?”
坂田銀時把事情簡單講了講。
五條悟:“這速度厲害呀,說起來至今沒有去那邊的工業大國出過差呢。”
“重點是這個嗎?”坂田銀時說道,“你是不是該想想咒術師失業再就業的問題了。”
感覺現在說這個好像還有點早,但想想又不犯法,也算是為未來做一點心理準備吧。
五條悟沉思:“咒術師一般都是獨狼、怪胎、社交障礙,自我中心主義者,這樣看來,他們能适合什麼工作?”
“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挺精準的,”坂田銀時吐槽道,“我看還是問問殺手A有什麼門路算了,你們真的能适應見光的生活嗎?”
“改行去當殺手嗎,那隻是從一個深淵跳入另一個深淵吧!”
“恭喜你理解了跳槽的真谛,距離變成正常的社會人又近了一步。”
五條悟:我想知道坂田銀時的嘴和當今社會相比到底誰更殘酷。
算了,這些煩人的事以後再考慮吧,五條悟打開箱子,準備看看裡面到底有啥。
□□、辣椒水、閃光彈……還真都是防身道具呢,但這些東西對咒靈完全沒用吧。
讓學生們裝備這些東西,是準備防誰呢?
說起來,日本政府高層和咒術界高層自古以來都是心照不宣不可明說的關系,不知到了如今的新時代,自私自利的政客們是否有所改變呢?
如今各方勢力攪合,咒術界的局勢變得越來越混亂,咒術圈内僵持了數年的保守派和改革派,圈外想要摻和一腿的普通人,逐漸想要染指咒術業内權力的日本政府,境外日新月異的技術和聯合委員會,五條悟身處其中,也覺得越發難以看清未來的走向。
“人果然是會變的,”五條悟摸摸下巴說道,“現在我覺得我需要的不是年輕的咒術師,而是年輕的政治家、革命家或者哲學家。”
“沒事,他們都還隻是高中生呢,”坂田銀時說道,“年輕的時候下過基層才會知道革命的方向在哪裡。”
“這麼熟練?”五條悟好奇地問道,“你也幹過革命?”
坂田銀時無奈地攤手,“可以說是被裹挾進去的吧,大人物們争權奪利從不管小人物們的死活,但最後登上曆史舞台的,還是渺小的芸芸衆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