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利矢盯着日向郎的志願都要盯出一個洞來都沒有想明白:“你為什麼選中醫?”
“在中醫中沒有絕症一說,也就是利用中醫才有可能治愈癌症。也就是中醫擁有無限的可能,五千年文化傳承擺在那”
貴利矢明白津川婆婆的死還是在日向郎心上留下了執念
“行吧,行吧。支持你的選擇。今天,你請吃飯~”
…………
“黎鬥,真得要這樣做嗎?一旦這樣做就沒有了後退的道路。”
“唐糖,這是一項超越時代的發現!你能理解的,我知道你能。”
“…我一直會站在你身邊的,看到新世界的黎明。”
…………
幾年後,當日向郎向上級彙報可能出現新的流行病,被帶到CR見到唐糖時。
偏離的兩條命運線再次交織在一起
當兩雙異色琉璃眼在空中碰撞的那一瞬,兩者的靈魂,核心深處都被狠狠地牽動。一時,天地間便隻剩下他們望着彼比
久久……
“日向郎先生!盯着别人的伴侶看,不禮貌吧?”
“不好意思,隻是…她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非常抱歉。”
檀黎鬥紳士地笑笑将唐糖遮去大半身子:
“這樣啊,剩下的事項讓poppy來為你講解吧。”
…………
接下來,幾天他和花家大我,牧治郎一同通過了試驗。從poppy口中了解到漏洞體病毒,接受适合手術并答應成為了CR的醫生,不過花家醫生沒有這個興趣拒絕了,好在,牧治郎醫生還是很好相處,交流起來完全沒有障礙
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漏洞體病毒擴散的那麼快,原型卡帶帶來的副作用那麼大
17天後
日向郎拉住牧治郎的胳膊,毋庸置疑的搶過腰帶和卡帶:“這一次,該我了。”
“讓我來,沒事的,咳咳咳咳咳……”
“你手心的血可沒有說服力。”
…………
牧治郎的身體頂不住,終究還是暈倒在那血泊當中
而日向郎強撐着身體将手術進行完後,就被勒令休息
“poppy,我還能撐住。”
poppy背過身,難得一次強硬的态度:“不行,就是不行。你想像牧醫生一樣昏迷嗎?如果那時候牧醫生還沒有醒,又有患者的話,那怎麼辦?”
感受到poppy的生氣,日向郎态度有所松動:“如果我休息了,那麼誰來治療患者。”
“上級準備再勸說一次花家醫生。”
“…,再讓我試一次如果實在撐不住再去,可以嗎?poppy。”
波比不斷擾動的手指表明其内心糾結的心,還沒有等她思考完。一隻手帶有安撫性質的握住肩膀,回眸便見那璀璨墨藍雙眼閃着堅定的光:“再讓我試一次,拜托。”
…………
日向郎與唐糖第一次見面的反應,讓檀黎鬥有所警覺,而且唐糖現在都沒有來他房間騷擾自己。平時可不會這樣
越想越不對勁,糾結一會。放下電腦走向唐糖房間。
開門,便見唐糖在用電腦翻閱什麼。目不轉睛,笑意不達眼底。手指也快速滑動滾輪
擡眼時将電腦合上
她在避着我。這個認知讓檀黎鬥幾分不悅
“你在看什麼,很開心?是有什麼新發現嗎?”
“有趣的東西,在日向郎的資料我發現一點特别的東西。”
唐糖沒有選擇隐瞞一派樂觀地捧起檀黎鬥的臉輕輕地捏捏:
“黎鬥,不安這種情緒可不會出現在你身上,說到做到,隻要是我存在,就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所以為什麼,才剛見面你就對日向郎這麼關注,他有什麼特别之處嗎?”
“因為我能感受到他,他給我的感覺很奇特。”
眼瞅人又要生氣,唐糖馬上轉移話題拉起黎鬥離開
“别生氣,我今天特地排好一一長的隊才買到的草莓蛋糕,一口都沒有動!一起吃吧!”
檀黎鬥被小小軟軟的手拉着臉上神色軟化順從地任由唐糖拉扯自己
“有什麼好擔心的,哼!這多年了她已經離不開我了,不過、……。”
回頭瞥見那遺落在層疊被子中的電腦,眼底鍍上一層淡淡寒光
………………
在強撐完做完今天的手術後,poppy明顯感受到日向郎身體的虛弱到了連水杯都拿不住的地步,還是将花家醫生請回來。
于是,poppy有幸便看到日向郎母愛屬性的爆發
“接下來幾天要麻煩你。注意好身體,最近爆發病毒的頻率上升了。患者如果不聽話的話,對脖根處,這個地方,用力敲一下他就聽話了。如果,你餓了,那邊的抽屜裡有些糖果和零食。冷了,那裡有披肩,毛毯……”
poppy推走喋喋不休唠叨的日向郎:“好了,好了。你快點回家休息吧。”
花家大我低頭看着滿懷糖果,沉思一會得出結論:“同事過分熱情。”
“還有,糖不能多吃吃多了會長蛀牙!poppy也是。”
已經離開的日向郎,突然又從門口探出頭叮囑
“注意事項,我會告訴花家醫生的。”poppy有些氣惱地跺腳
“真的,真的,最後一個,不能讓牧治郎再參加這個手術,他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再有下一次,那麼,便是他身體崩潰時間”
…………
眼神恍惚,鑰匙孔對了好幾次都沒有插進去。
昏暗的燈光下,投影在牆上的高大的身影滑跪到地面
紙張細細摩擦聲讓日向郎逐漸醒來,坐起身揉揉太陽穴,側眼目光漸漸清醒。貴利矢正背對自己在書桌翻看什麼…漏洞體病毒報告!!!
顧不上還沒有清醒的身體便起身去奪,貴利矢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地,手中資料散掉一地。
貴利矢整個人被日向郎壓在地上整個都是懵的:“你怎…。”
話說一半,衣領胸口處濡濕感傳來:“喂喂喂,你這家夥怎麼回事!還吐血!這可是我新買的襯衫啊!”
拿起手機拔打急救,電話被一手血紅粘膩的手抽走,日向郎撐起身體用懇求的目光注視貴利矢:“别…拜托。”
“你,唉,算了。”
貴利矢最受不日向郎這種懇請的眼神,認命地開始收拾那滿地的鮮血。日向郎則撿起報告放進包裡
從廚房端出一杯溫水的貴利矢看着一臉乖巧端正地坐在椅子上,頓時沒了好氣。有這種狀态的時候一般是在日向郎心虛的情況下:
“說吧,有什麼事瞞着我。你身上的氣息跟那将死之人沒什麼區别。”
“那個,那個,上級要求保密。”
“漏洞體病毒是怎麼回事?”
“呃…實驗室發現的新品種。”
“日向郎,有沒有人跟你提過你撒謊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摸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