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郎将垃圾扔掉去到停車棚,剛跨上車便被人大力掀了下來
那人白色袖子下崩起肌肉的手臂緊緊勒住他的脖子:
“把原始卡帶交出來,你不該擁有的它。”
日向郎僅憑短短的一句,便判斷出身後人是誰,畢竟好歹也在一起工作過一段時間。
手指費力摸上圈在脖子上的手,估摸摸索着位置用力按了下去。趁着對方手吃痛有松懈之時,馬上撤步拉開距離。
昏暗的燈光下,那件白大褂顯得格外耀眼,頭上的白發也同樣的刺目
大我眼睛如靜水般沉靜的飄向自己,甩甩吃痛的手臂:
“我不在乎你是誰。現在你隻需要把原始卡帶交出來。不需要再參與這件事情,就夠了”
“為什麼要原始卡帶,你已經不需要了。”
“那東西的危害你不知道嗎?”
“它現在對我沒有影響。威力弱是弱了點,但勉強能用。”
“而且。”日向郎主動向前一步靠近:“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未必赢得了我。你今天的傷還沒有處理,再加上你之前一直沉積在身體的病,更不用說。你好像很喜歡收集卡帶,如果要消滅漏洞體,假面騎士不是越多越好嗎?”
似乎有一句觸到他的黴頭,大我倨傲地擡起頭,音量無意識加大似想掩蓋
“誰說我要消滅漏洞體!假面騎士,有我一個就夠了!這場遊戲有我一個假面騎士就夠了!”
日向郎輕歎走向前伸出手。用力在大我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大我吃痛捂住腦門略微吃驚地看向已經收回手的男人:“嘶~你幹什麼!”
“清醒一點,你不需要将一切都擔在自己身上,這世上沒有少了誰就會停止運轉,身上的擔子太重,是會把自己壓垮的,花家大我你不需要撒謊。”
一番說教讓花家大我惱怒揪起日向郎的領子:
“你以為你是誰!你懂什麼!誰要當爛好人?把擔子攬到自己身上,我又不蠢!我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累?”
大我隻是透過護目鏡便能感受到頭盔裡那平靜安撫的目光
“你有很強的責任感。你認為一切的過錯都在于自己,你想着如果五年前就把病毒解決那麼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