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體内的熱血沸騰起來。
在這熏香彌漫的房間裡,兩人沉浸在愛欲之中。秦關的雙手在鐘楚意身上緩緩移動,感受着她細膩的肌膚。鐘楚意的身體微微顫抖,口中發出陣陣嬌吟……
……
夜闌人靜,驿站中原本跟随世子和郡主的侍衛小厮們,被調至各處嚴密巡邏,以防可疑眼線。夜半時分,驿丞欲進入巡查各處燭火,卻被侍衛攔下。
此時,驿站中還住着其他貴人。波納國的王子在雞鳴之前從花柳之地返回驿站,因醉酒步履蹒跚,在各處庭院間晃悠。
當他行至一處高等雅室附近時,隐隐聽到一陣嬌哼聲,那聲音此起彼伏,仿佛有人正在酣戰。王子心中一喜,以為遇到了同道中人,便在門外駐足傾聽。
他在門外聽了許久,裡面動靜極大,可門窗卻緊閉,無法撼動。
王子酒意上湧,□□難消,渾身燥熱難耐,那股欲望被撩撥得愈發強烈,隻覺身體某個部位充血膨脹,疼痛難忍。
盡管還想繼續聽牆角,可實在難以忍受這煎熬,他隻得顫巍巍地繼續前行,打算回自己房中,或者出門尋找昨夜的莺莺。就在這時,他看見地上躺着兩個凍得發紅、衣衫淩亂的丫鬟。
王子眼睛一亮,仿佛看見了救星,連忙上前抱住其中一個俏麗的丫鬟,上下其手。然而,丫鬟身上冰涼刺骨,王子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将丫鬟抱入旁邊的雅室,推門而入。
雅室内溫暖如春,王子将丫鬟放在地上,自己也将衣服大開。他伸手撫摸着丫鬟的身體,試圖用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王子親了幾口丫鬟,卻發現她仍舊冰涼無比。
他心中有些失望,便将丫鬟放在一旁,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王子不經意間看到屋内還躺着一個衣飾華美卻淫麗十分的小姐。那小姐隻穿着小衣,渾身赤裸,正抱着一根房柱摩擦,嘴裡咿咿呀呀地發出聲音。王子頓時眼睛瞪得滾圓,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欲望。他停下腳步,盯着小姐看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走向她。
王子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龐。小姐擡起頭,看着王子,眼神迷離。
幹柴烈火意相融,錯認歡情各不同。
陰差陽錯君莫歎,人間至味付清風 。
天色漸明,東方破曉,秦關從混沌中回神,見女人窩在自己懷裡,兩人親密無間,仿佛已結為夫妻。
屋内那世子依舊半死不活,血迹斑斑,幹涸在地龍地闆上。
秦關瞧了一眼,不假思索,趁着天明人少,俯身拾起鐘楚意散落于地的衣衫,輕輕為她遮擋住身子,以防嚴寒侵襲。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鐘楚意,回到自己的淨室。淨室雖有火爐,卻遠不及世子那屋溫暖。
秦關将鐘楚意輕輕放在床上,蓋上厚厚的棉被,他凝視着鐘楚意沉睡的面龐,眼神中充滿了愛意,俯身輕輕在她額間落下一吻,而後起身向外走去。
不多時,秦關取來了鐘楚意房中那件動物皮衣。他翻找了許久,卻再也沒找到其他女子的冬裝。
在此期間,他目光落在瓊那條縮成小蛇的身子上,毫不猶豫地将瓊拎起,來到驿站院内,将其丢入一處冰冷的井中。
看着井裡的瓊,秦關眉頭緊皺,心中滿是懊惱。這妖獸不懼嚴寒,冰冷的井水隻能讓它沉眠,難以将其置于死地。他思索片刻,轉身離開,打算尋找些物什,将井口堵死,或者放些毒物。如今他靈力有限,否則即便拼盡全力,也要将其絞殺。
秦關離開井邊,剛走出幾步,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悔意。他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舉動實在愚蠢,不禁自嘲地笑了笑,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近院傳來驿卒的呼喊聲,打破了清晨的甯靜。
秦關心頭一緊,聽聞是世子和郡主那邊出事了。他匆忙轉身,快步沖進方知柯的屋子。
方知柯正在床榻上打坐,周身氣息平和,宛如神人一般。
秦關突然闖入,一把将方知柯扛起,方知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