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關自恃與鐘楚意已有親密關系,不假思索,決然道:“若是她無法自行開啟,便由我來相助!”
方知柯聽聞,不禁朗聲笑出,應道:“好!”
且說鐘楚意,此刻頂竅與意竅已然開啟,正全力以赴,緩緩推送那妖丹之心,欲使其歸入泥丸宮。
然而,她的泥丸宮尚未全然暢通,此番推送,艱難異常。那妖丹之心,仿若重若千鈞,鐘楚意僅憑神識支撐片刻,便覺心力交瘁。
她不禁喘了口粗氣,卻在刹那間,突感腦中一陣清明,神識竟也為之一松。與此同時,那妖丹之心自意竅通往泥丸宮的通路,竟似豁然寬敞了幾分。
鐘楚意心中雖存疑惑,但更多的卻是驚喜。
她渾身一震,為這突如其來的進展所振奮,趕忙收斂心神,一鼓作氣,繼續奮力推送那妖丹之心。
隻見那妖丹之心處,妖相光芒大盛,磅礴元氣如洶湧澎湃的瀑布,自其中噴薄而出。與之相近的兩竅,首當其沖,被這股元氣一激,鐘楚意瞬間意念空白,一時間竟渾然忘卻了動作。所幸,各竅仿若有靈,自動吸收引導這股元氣,使其順着各處筋骨遊走,與自身靈氣相融,緩緩轉化。
刹那間,氣旋于鐘楚意周身浮現,此乃她體内靈力與外界天地靈氣失衡之征兆。
天地仿若感知到此處的磅礴元氣,自發地開始吸納。
方知柯與秦關相視一眼,心領神會,旋即加快了為鐘楚意打通九竅的步伐。
秦關深吸一口氣,暗自提醒自己,此乃修士間常見之事。然而,當他當着師兄的面,将手探入鐘楚意雙乳之間時,心跳仍是不由自主地紊亂起來。
他隻覺兩耳滾燙,脖頸泛紅,面皮如火燒一般。他的手微微顫抖,竟在慌亂中摸到了那綿軟之上的“堅硬”,在鐘楚意渾身汗濕的情況下,一切都清晰可感。
秦關的臉漲得通紅,愣在當場,心中又羞又窘,自己竟在師兄面前摸錯了地方,那薄薄的衣衫,根本無法遮掩這尴尬的一幕,鐘楚意的春光更是一覽無餘。
秦關滿心尴尬,欲言又止,想解釋自己隻是一時手抖,卻又因這刺激的舉動,渾身氣血翻湧。他既覺尴尬,又隐隐有些别樣的情緒。一方面,他覺得師兄應當回避,畢竟自己方才的舉動,定然已被師兄瞧見,鐘楚意那難以遮掩的酥|胸,想必也落入了師兄眼中。
這般想着,秦關心中一陣心虛,又夾雜着些許别扭。
恰在此時,隻聽師兄方知柯冷冷喝道:“你還磨蹭什麼!妖丹之心已然開始煉化,绛宮竅開之後,尚有三處未通呢!”
秦關如夢初醒,擡眼望去,隻見師兄手起刀落,已然替鐘楚意開通了三處竅穴,且一臉專注,甚至還在吸收着鐘楚意未能完全吸納而蔓延出的妖丹元氣。
秦關趕忙回神,将手指擺正位置,徐徐向上輕輕一推,終于成功開啟了此竅。待二人将鐘楚意其餘七竅一一打開,便見鐘楚意已然進入高度專注之态。
她穩穩端坐于地,原本緊皺的眉頭,在妖丹元氣的沖刷下,竟漸漸舒緩開來。周身元氣如波濤般洶湧澎湃,她吸收元氣的速度陡然加快。
九竅大開之後,竟有六竅全然通暢,另外三竅也已打開七八分。此刻,她将元氣吸收煉化為靈氣的速度,竟絲毫不比元嬰之境的修士遜色。
方知柯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歎道:“鐘仙子不過築基之身,未曾想九竅甫一開全,這煉化速度竟堪比元嬰修士。如今妖丹之心已然開始煉化,你我二人,卻還是隻能如方才那般,撿些微薄靈氣聊以補充了。”
秦關亦是又驚又喜,忙道:“确實稀奇!想來楚意這筋骨資質上佳,着實難為她了。若她能在我們長龍派修行,想必比在風崖山要好上許多。”
他們幾人,自入師父門下,入道修行之初,首要之事便是開啟九竅。九竅若不能全部自行打通,便無法繼續新的境界修煉。當然,打通九竅并不意味着九竅全部完全打開,隻要通上一兩分使其不閉塞就行。
實則,開九竅一事,強求不得,然而他們師父要求嚴苛,将其視為對弟子的一項考驗。若無法開啟九竅,便無緣成為師父的徒弟。
誠然,在修士之中,能開啟九竅者并非多數,且九竅全開亦非一蹴而就,此中講究天賦,恰似五行靈根與學習悟性,大多與生俱來。雖可借助地利與人謀,有所進益,終究成效緩慢。
像鐘楚意這般,初開九竅便有如此斐然成效,足見其筋骨先天優越。若後期能潛心修行,必能收獲頗豐。
其實,鐘楚意先前僅開兩竅,亦情有可原。每個門派的修行之法各異,且每個人的情況不盡相同。
鐘楚意身為風崖山世家子弟,又是為數不多父母皆有靈根天賦的修士,自幼跟随五行與己不同的父親,亦未拜得與自身之法相合的師父,所學不過是一些品階上乘的通用功法,所得自然有限。加之她與姐妹們并非格外上進之人,修行之路漫長且艱辛,她們并不急于一時,皆認為待金丹築成之後,再去尋覓修行目标也為時不晚。
此乃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各有其修行理念與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