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這次共情有意料之外的發現。
“她”捂着嘴巴,顫抖的透過大門縫去望裡面。
隻見這個院子橫七豎八的躺着很多具屍體,他們驚恐的睜着眼睛死去,身上開始化為血水一點點消逝。
“呵呵,”一個女人緩緩走出,手裡提着一個還在掙紮的男人,拽着他的頭發慢慢拖至院中,漸漸的,男人身上也開始融化,直到被扔到地上,他已然沒了呼吸。
随着術法化為血水。
“她”怕的打顫,卻又害怕自己動靜大被發現而死死捂着嘴,想要悄然後退。
這時,裡面的人突然透過門縫望向“她”。
共情驟然結束,屍體再一次炸開,肖景妄又把她拉到了一邊,魅錦涵被迫脫離共情。
肖景妄:“怎麼樣,這次有什麼不同嗎?”
魅錦涵醞釀了一會,之後在回去的路上講完了事情,剛剛共情是她看到的不是骨妖它們,而是另一個女人,她用術法更像是咒術中的血咒。
原本以為咒術是骨妖做的,術法可以随便修煉,妖物要是不想要自己的伴生本源術法,也可以選擇廢棄選擇别的術法,況且它自始至終都沒有展示自己的術法,加上這鎮子的咒術,魅錦涵下意識以為它會的是咒術。
可現在看來,兇手還有一個
肖景妄聽後咋舌,“果然是她。”
魅錦涵:“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肖景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就是之前被逐出客澤宮的外門弟子——宋溪。”
“宋溪?”魅錦涵不解,“就算是魅宮閣的領地,能修煉其他術法的也大有人在,你為什麼會覺得是她?”
肖景妄:“你是不是傻,宗門這種大術法散修又學不會,别的宗門弟子又不會貿然踏足其他宗門,這裡的妖物會的也不是咒術,除了她還能有誰?”
魅錦涵反問,“難道不會是别的妖物嗎?”
肖景妄:“我問你,她手上有沒有一個玉镯?”
魅錦涵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
肖景妄:“那不就得了,就是那個女的!這女的前段時間還給魅宮閣搜事來着。”
魅錦涵:“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肖景妄:“這你可得問問你二姐了,說起來,你還沒見過她吧?”
魅錦涵搖搖頭,“和她有關系?”
肖景妄意味深長的勾唇,“不止,她們的關系可好的不得了呢……”
說着說着,他們回到了地方,阿梓已經把飯做好了,正站在門口焦急的等着他兩回來吃,看到魅錦涵回來興沖沖的撲上去,“姐姐,你們去哪了,我等你們好久了。”
魅錦涵摸摸她的腦袋,“我們去辦了點事,你做了飯嗎?”
阿梓:“對啊,你們走了以後叔叔伯伯他們又來給我們送菜了,所以我就順便做了。”
“送菜?今天大家去捕獵了嗎?”見阿梓點點頭,魅錦涵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一看,發現肖景妄已經開始檢查起食物餐具了。
阿梓:“妄哥哥這是做什麼?”
魅錦涵看着肖景妄,“看來你也發現了。”
那天妖物來襲,不僅魅錦涵沒察覺到,就連肖景妄都叫不醒,按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修者哪怕入眠再深,也不可能一點危險都感覺不到,仔細一想,這裡的人自己都餓的皮包骨,卻打着想要他們除妖的名義送食物,一送還送那麼多?
甚至昨天的還沒吃完,今天又來送。
不對勁。
肖景妄仔細盤查一番後,“我就說他們怎麼這麼殷勤,原來還真下藥了。”
阿梓身軀一頓,“怎麼可能……”
魅錦涵擡眸,“是真的,不然那天晚上我們不可能都沒有察覺——不過,你那天似乎沒有受影響?”還把她叫起來了。
“怪不得你說昨天叫不醒我,原來是我們都中毒了,所以那倆人今早是來看我們有沒有死的?”肖景妄眼睛一眯,“說起來,你們該不會是一夥的吧?”
“不是不是,”阿梓慌張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昨天他們給了一籃野菜和野豬野兔,我就做了這些。”
野菜?
回想一下,那天好像隻有阿梓吃了野菜,難道那野菜就是解藥?
他們把所有的菜樣檢查了一番,發現野菜似乎就是一種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