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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二條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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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休休懶得多說什麼,隻禮節地懷關了一句:“四皇子可說了何時迎你入門?”

這一句話,将本是滿臉笑意的顧佳茴問得僵住了。她小臉的顔色變了變,似是漲紅,又有些斑斓,時不時顯出一絲青白。

那日在謝家,四皇子與竹宴上的其他名士一同服用了五石散,為散熱揮發藥性,在雨中敞衣狂奔,将她人都看傻了。

四皇子因為那琴技優美,顔面大漲,對她也和顔悅色起來。她趁熱打鐵,亮出了手腕裡的琉璃火珠,将其中的誤會解釋了清楚,還分說出幼時救他的細節,終于令他相信了她的話。

他不知藥性上頭,還是雨中情動,拉扯着她進了謝家一處耳房裡。他說很快将她迎進門,再給她添幾擡嫁妝,讓她風風光光進府。

他還說歡喜她,誇她生得美貌動人,她在情話中漸漸迷失,便就着雷雨聲将自己交了出去。

歡好過後,四皇子還親自打傘送她上了馬車,好不溫柔。誰料之後卻沒了動靜,别說添嫁妝了,人都沒了音信。

她等了兩日,實在耐不住,便偷偷跑到四皇子府上去尋他了。好在他願意見她,還将自己的手牌給她,讓她一同去永甯寺禮佛。

想到四皇子交代給她的話,顧佳茴勉強扯了個笑出來:“不過是妾室,随意選個日子擡進門便是了,無需大費周折。哪像姐姐,張太傅都親自提着大雁上門做媒納采了,太子殿下好生重視……”

雖然她極力控制住自己的語氣,還是止不住冒着酸氣。同樣都是顧家女郎,她為了自己的婚事卻要低三下四,被永安侯訓斥,被老夫人責罵,連嫁妝都沒有,隻能靠自己拿身子去換。

而顧休休什麼都不用做,隻要躺着喝藥就有人忙活她的嫁妝和婚事,甚至太子還請來德高望重的長者說媒,為顧家長臉。

顧佳茴越想越委屈,卻又無可奈何,誰讓她的命不好,攤上一個出身低賤的娘。

顧休休瞥了顧佳茴一眼,隻覺得今日的顧佳茴說不上的古怪:“自古婚嫁六禮都是如此,妹妹原本也能媒人下聘,不是你自己選擇了四皇子嗎?”

顧佳茴被怼得無話可說,确實是她自己選的,原本永安侯夫人為她定的一門婚事,亦是明媒正娶的嫡妻。

她咬着牙,很想摔門而去,可記起四皇子的囑托,又柔柔笑了起來:“姐姐說得是。”

【四皇子怎麼回事呀,都吃幹抹淨了,難道不想負責?】

【怎麼可能,兩人間的誤會都解開了,昨天傍晚顧佳茴還跑到四皇子府裡跟他見面了】

【就是呀,要真不想負責,直接不見她就好了,他倆在皇子府的涼亭裡膩歪了好久呢,咬着耳朵說悄悄話】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對顧佳茴的線有點膩了,都懶得看他們,我一直在看休崽這邊,好期待休崽和太子婚後生活】

【講真,我覺得太子好像有點暗戀休崽,那天醒過來把休崽抱上床就算了,還輕輕捋了捋她鬓角的頭發絲,甜死我了】

顧休休看着時而飄過的彈幕,臉色倏忽一紅。那一夜,她本是擔心他穿着濕衣加重病情,才勉強說服自己,去幫他更衣。

但他情緒過于激動,身體緊繃又寫滿了抗拒,她為了不刺激到他,便沒有再繼續褪他的裡褲,将厚實的浴布裹在腿上,既能吸水,還能避免受涼。

翌日在榻上醒來,她甚至不敢去細想,太子醒來後,看到他自己被脫得隻剩下一條底褲,心裡是什麼感覺。

好不容易将此事忘得差不多了,如今彈幕上一提,她便又記了起來。

顧休休自然不信他暗戀自己,雖然沒談過戀愛,卻也不至于見個男人便産生錯覺,覺得他喜歡自己。

什麼捋頭發絲的——她兄長還幫她梳過頭發,太子比她大上七歲,他們總共加起來也沒見幾次,怎麼可能喜歡她。大抵就是看到她頭發亂了,順手幫忙捋了一下。

顧休休沒有因為彈幕動搖太久,很快便理清思路,将思緒轉到顧佳茴身上——顧佳茴偷跑去見四皇子,兩人還說了很久的悄悄話?

她不動聲色打量了顧佳茴一番,道:“你回去等就是了,我梳洗好再讓人叫你。”

“我不走……”顧佳茴似乎是在走神,本能回了一句,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又及時打住,笑得慌張:“姐姐為了幫我才淋雨病倒了,我想多陪一會兒姐姐。”

這拙劣的借口,令顧休休輕笑了一聲。

她沉默了片刻,叫朱玉俯身,不知在朱玉耳畔邊說了什麼。

顧佳茴一臉警惕地看着她,待朱玉端着藥出了門,顧休休苦着臉,低聲解釋道:“我最怕喝藥了,左右風寒好了,便讓朱玉将藥拿去倒掉,回去找爹爹複命了……你不會笑話我吧?”

顧佳茴一聽是這樣,頓時繃緊的五官松了松:“自然不會。”

朱玉很快便折了回來,這期間顧休休有一搭沒一搭與顧佳茴閑聊着,顧佳茴卻明顯心思不在這上面,一見朱玉回來,便催促道:“時候不早,你快伺候姐姐梳妝穿衣!”

因是禮佛,不宜打扮太盛,朱玉隻給顧休休輕描了眉,唇上微微點綴绯色口脂,提了氣色,烏發挽成随雲髻,鬓間斜插了一根金簪,便已是一幅冰肌玉骨美人像。

這次顧佳茴卻沒心思嫉妒顧休休了,見收拾好了,連忙道:“今日去永甯寺的士族女郎不少,姐姐既然打扮好了,還是早些走比較好。”

顧休休卻沒如顧佳茴的願,先是慢慢悠悠喝了一碗白粥配雪菜,又削了個蘋果吃,直至熬到了午時前一刻,才不緊不慢地朝府外走去。

府外門前停放了五輛馬車,一車拉着老夫人平日抄寫的心經、佛經,一車拉着婢女随從,剩三車用以載顧家女眷們。

老夫人已是上了車,永安侯夫人要忙着顧休休婚嫁等事宜,今年便沒有去。

姐妹兩人到時,隻剩下兩輛馬車可以坐了。顧佳茴沒等到顧休休選,便先一步上了最尾端載人的馬車:“姐姐,前面那輛馬車裡人多,咱們坐這輛馬車吧?”

顧休休看了她一眼,直将顧佳茴看得心慌:“那我們坐前邊那輛也行……”

“不用了。”見顧休休扶着車輿上了馬車,顧佳茴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精神卻還是有些緊繃着。

等了片刻,女眷到齊,車軸滾滾向前壓去,在洛陽街頭騰起一片飛霧。

今日洛陽城中前去永甯寺禮佛的士族女眷不少,剛出了城門,便開始有些擁堵。

往年也是如此,幸而行至永甯寺的路途并不止一條,共有一條官道,三條偏寂的小路。

太後攜衆嫔妃走得是官道,途中部署了大量官兵與侍衛護送,但為了節省時間,大部分家族都會選擇繞小道而行。

顧家馬車自然也是如此。

在分岔路口前,顧佳茴不動聲色地掀開一側窗的帷裳,将那帶着琉璃火珠的手腕伸出去半截,吸了口氣:“郊外的空氣便是好,姐姐以為呢?”

顧休休看着她,似笑非笑:“妹妹今日的話出奇的多,莫不是有什麼喜事,也說來與我聽聽。”

“我,我能有什麼喜事……”顧佳茴笑得牽強,像是被點了啞穴,再不開口說一句話了。

馬車晃晃悠悠不知行了多久,車夫所在的前室突然一沉,隐約聽見一聲悶哼,馬車速度明顯放緩了下來。

顧休休探身向前,掀起馬車一簾邊角,問道:“怎麼了?”

車夫并未回答她,隻見一柄染血的砍刀伸進了車輿中,頓在了她的頸前,刀身在陽光的折射下,泛起了凜凜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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