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篇又名“霸道五條家主的白切黑中黑中黑的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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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巨大的熱潮中,幺幺七号世界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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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火燃了很久,像是要将自己以及整個東京燃燒殆盡。
血色的黑夜與明麗的白晝狼狽為奸,
輪番交替的恐懼繪成了這個支離破碎的世界。
沒有真情,全民惡人,
隻要…我能活下去就好了…
大家都是自私的呢…咒術師也好,非咒術師也是…所以,再怎麼過分也是允許的吧…
彌漫着的血腥在人與詛咒間,
就好像…
人和詛咒沒了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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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區别就不大吧,
詛咒隻是人\性的一個表現吧~
就算沒有詛咒,
各種奇異的人為迫害不也是存在的嗎?
所以…全部都毀滅也沒關系吧?
東京MAFIA的頂樓,濺了一地的血迹,
赤紅石闆路,血紅的人間,
宛如死水的眼透過巨大的玻璃窗靜靜地注視着外邊的一切,
皮笑肉不笑地揚起微笑,
血色的紅酒杯随着門被轟飛的瞬間碎了一地,
男人一副不意外的表情,隻緩緩地轉過頭去晃了晃手上的紅酒瓶,
“呦~這不是,五條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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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快到以前的經曆都變得模糊起來,
似夢非夢。
“如果是五條君的話,當然可以哦~”
少年笑的很溫柔,
春夏秋冬所有的安然與和美好像都在他微微笑彎了的眼中融化。
畢竟能将之前的一切全抵消呢,
一周,不是賺了嗎?
你喜歡我的殼子?
一定很喜歡吧!?
既然喜歡的話…那就,肆無忌憚地來擁有我吧…
純黑的眼睛閃爍着,像是在述說着這些。
明明重逢才第一天,
一個認為毫無失敗可能,
一個隻當做是逢場作戲。
十指相扣,
纏綿于此。
但也至此永别。
異能與咒術相撞,
無下限失格,
身下的男人放空了神情,他扯出笑容,
“怎的?夏油可是自己作死啊…關我什麼事呢,你說是吧,悟”
委屈的生理鹽水好像還在為自己被推倒在地的疼痛撒着嬌。
泛黃的審訊室貼滿了紅字黃底的咒符,
衣衫淩亂的人兒被默不作聲地壓在身下,
腳裸上玫瑰金色的腳拷一晃一晃的。
“這個時候就别說謊了吧,用說謊來掩蓋心底惡心的黑暗?”
稚嫩添上被迫而來的成熟,他的眼睛很冷,就像一月的北極,大海都要結成了冰。
“哈…我騙你了?我沒說過真話嗎?你們可還真是…兄弟情深呢~…”
脖頸被猛地死死地卡住,
極為暗淡的猩紅浮起。
“我勸你别說了,我耐心一點都不好的。”
“…勸?你以誰的身份來勸?要不是你那個摯友搞這些事情,織田作會就這麼沒了?!另一個世界的橫濱至于變成現在這樣嗎!”
“我都讓你别說了啊!你聽不懂嗎!!”
“别說?意思是一切你都知道了咯?既然知道了,你在猶豫什麼呢…最強~”
窒息…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