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自己的思想蒙暈了頭腦,還是因為自己的思想在模糊中窺得一分光明;是因那份光明而存活,還是因為那份光明而死去?
無名的島嶼至今沒有姓名,死去的女士終究會被忘卻,淩亂的視線,破碎的邏輯,于荒誕的世界野蠻生長,又該如何存活呢?
竹籃打水一場空,至少從理性的方面來看是很不該的。但或許這也不是該不該的問題。畢竟誰能保證說自己的人生不是一場強行湊合的happy ending或是bad ending呢?
荒誕而又合理,茫然而又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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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給自己辦一場葬禮會不會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呢?”太宰治靠在飄窗堆起的枕頭上,抱着一本五條悟連夜趕制出來的一本名叫“花花咒術迷人眼”的書(ps.名字瞎取的,無需考證。)
雖然人也不矮,甚至可以說是修長高挑的了,但情人眼裡出西施,站着的五條悟隻覺得這宰越看越像一隻可愛的小黑貓,
嘶…咋感覺比幼年活蹦亂跳整天整花活的小青花魚形态還可愛呢?
咳——言歸正傳。
“唔,我想如果以後我也有學生出了事又活過來的話,我應該會辦一個party吧?以一個受人尊敬的老師身份給親愛的同學們一個驚喜?”五條悟在飄窗上還空着的地方坐下,也扯了一個抱枕歪歪地靠着牆喝酸奶,“你要不?”一邊喝酸奶一邊欣賞小兔宰治的絕世美顔——美滋滋。
“不要。還有,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會當老師?森鷗外這個愛麗絲愛好者給你的啟發?”太宰治背後原本靠着三個疊在一起的枕頭,結果五條悟拿哪兒的不好,偏扯了最頂上原本靠着頭的那個,導緻他現在脖子沒地方放,隻得往下又躺了躺了,支着一隻手,倚着頭就轉過身去了——哼,看後腦勺去吧!
當然中途還在某人的絕不反抗下踹了他兩腳——消極營業,懶得假笑!
葬禮,一個和死亡密切相關的儀式,一般來說人們很少願意提起,但對于五條悟來說,他是絕對不能在這個話題上插科打诨敷衍了事的——感覺還是不要猜測這麼做結局會怎麼樣會比較好…總之最強的預感也一定是最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