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女王醒了,墨索豔将軍火急火燎趕來:“怎麼會醒?用的藥劑量還不夠多嗎?”
那蟲顫抖的說:“不不不知道……”
墨索豔将軍過分心急,不知道從她踏入此地時,隐秘在角落的監控将她的一舉一動盡入眼中,帝國大大小小蟲族都可以星網看到此刻這裡發生的一切。
所有的蟲均是咬牙切齒,居然是對女王用的藥!
這時一道慵懶的聲音道:“墨索豔将軍啊,你來得正好。”
刹時,所有蟲的槍支都對準了坐起的雌蟲。
墨索豔将軍驚得往後退,說話帶着顫音:“給、給她加重劑量!”
雌蟲赤足踩在地上,身形不穩,走路踉跄,但一步步往這邊走來:“沒用的,不管多重的劑量,我都不會再睡過去。”
墨索豔将軍悚然一驚:“為、為什麼?”
女王道:“因為……”
她沒說完,忽然襲去,一爪劃過,但她終究吃了大量的迷藥,失了準頭。
墨索豔将軍急急退開,旁邊侍衛的槍口還是被這一爪給削掉了。
她猶在步步逼近,大家見了鬼般往後退。
這得退得什麼時候,墨索豔将軍将一旁的護衛推上前去:“開槍,我命令你向她開槍!”
女王一步步向她走來:“你可以開槍。”
護衛吓死了,直往後退,雙手哆哆嗦嗦:“别别别過來……”
“墨索豔将軍,不好了!”此時有蟲匆匆來報:“我們被監視了,這個有電子眼,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了!”
她附耳在墨索豔将軍耳邊道:“這正是扳倒女王的好機會,我帶來了能證明她不是女王隻是一個普通雌蟲的蟲!”
她使了個眼色,那隻先前被關押在監獄裡的蟲被擡了出來。
看到女王,亞雌蟲整張臉都扭曲起來:“呵呵是你,是你,就是你!我變成這副鬼樣子都是你害的,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今天就讓我掀開你的醜陋的秘密,讓你萬劫不複!”
亞雌蟲發瘋爆笑,墨索豔将軍冷笑着看戲,等她感覺到危險時,閃避已來不及。
女王握住了她的脖子,鋒利的指尖落在她喉管:“你還有什麼遺言?”
她問了卻沒給蟲回答的機會,生生握緊了老雌蟲的脖子。
一世英名的老将軍就這麼死掉了。
大家沉浸在震驚中。
老雌蟲身體墜地,女王又将眼睛移向亞雌蟲,大家隻來得及膽顫,下一瞬坐在輪椅上的亞雌蟲被踹翻在地。
女王冷聲道:“不需要你來說,我自己就可以告訴大家!”
“30年前,我隻是出生在荒星的一個小雌蟲,”她的腳搭在亞雌身上:“而他是我們那裡的□□老大,”
忽然,她狠狠地踹向亞雌,将其踹得飛起,又忽地閃現在前方,一腳将他墜入塵埃。
“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打我的拳,他收他的黑錢。有一天他看上了我那個同雄父不同雌母的幼弟。不錯,我幼弟就是安娜,如你們所知他是一個雄蟲。在荒星,雄蟲出生就是罪,他們不是蟲族,他們是工具,他們是生存賺錢的工具。自從我雌母走後,我的雄父就另投了雌蟲。”
“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那個隻雌蟲死掉了,但跟我沒有關系,我也不關心。總之有一天他帶着安娜渾身傷痕的過來找我,求我将安娜撫養長大。”
“我本來不想理,但他就在我跟前,自刎而死。他本來就受重傷,我沒有太大的反應,但如他所言,留下了安娜。”
“他們依然搜查出了安娜将他擄了去,那一天晚上我回來沒有看到他,我四處尋找的時候又看到了那隻很煩蟲的蟲,他黑發黑眸,跟我差不多的身高,帶着鬥篷看不到臉,他經常跟着我。”
“從第一天看到我的時候就經常跟着我,于是我問他,你看到安娜了嗎?”
“他點點頭,突然轉身就走,我跟着他,一直來到了這亞雌的宮殿,我正要沖進去,他拉住我說他有辦法。”
“然後我就看到了他的臉,我震驚住了,他跟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他跟我說他是雄蟲,說可以幫我去救安娜,但是有一件事要我答應他。”
說到這裡她沒有再說下去,而是笑了笑,說:“他說,我就是女王。”
她輕輕撫了一下頭發:“沒關系,你們不認我,我會打到你們認為止!”
說罷一腳斷了那苟延殘喘的亞雌的脖子。
沒有蟲敢說話,大家都被震驚了,這個雌蟲終究是壓在他們頭頂多年的女主!
卡門尹.嘉玉歎息一聲:“看來這裡沒有我們什麼事了,走吧,看看墨索豔.傅要不要幫忙。”
墨索豔将軍府已經全部淪陷,化身異獸的繁衍地,一群群的異獸破了殼撥土而出,看着相當滲蟲。
墨索豔.傅從地牢裡救出了雄父,還好那地牢足夠牢固,異獸也沖不進去,不然不敢想象那後果。
将雄父救出來緊急救治,墨索豔.傅越想越氣不過,布了一排機甲,激光炮對準前面的将軍,今日就讓這将軍府死!
比徹.萊亞爾森跟卡門尹.嘉玉過來就看到他們正在蓄力開炮。
電子機械音響起:“開炮倒計時,十、九……”
比徹.萊亞爾森遲疑道:“這,不太好吧?你們不是也有帝都星不開炮火協議嗎?”
墨索豔.傅:“管他的!”
“三、二……”
忽然一道聲音從天而降:“等等!”
比徹.萊亞爾森一扭頭,看到了克乙,連忙喊道:“等等,等等!”
克乙帶着一群異獸匆匆趕到:“讓我來處理吧。”
與此同時,天邊劃過流星,往皇宮方向直墜而去。
卡門尹.嘉玉道:“應該是兄長他們到了。”
比徹.萊亞爾森:“嗯。”
克乙道:“等一下。”
比徹.萊亞爾森回頭:“嗯?”
克乙神情異樣:“你們有看到凱地藍.恣和嗎?”
比徹.萊亞爾森道:“沒有。”
克乙的神情有些錯愕甚至落寞。
比徹.萊亞爾森:“怎麼了?”
克乙搖搖頭:“沒沒事,你們快走吧。”
比徹.萊亞爾森又看了他一眼,轉身的時候聽到他很低的一聲輕喃:“怎麼會,怎麼會還沒回來呢?”
比徹.萊亞爾森回頭道:“他不回來也是好的,否則很危險。”
克乙苦笑了一下。
“可是他在那裡,也安全不到哪裡去啊?”
“他在哪裡?”
克乙撫着額頭哭笑道:“我把他丢在了一個荒漠,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
“放心吧,我會找到他的。”他小聲說:“天涯海角,我會找到的。”
說着,他上了機甲。
加來護追着他喊:“王?”
克乙的聲音回蕩在天空:“你全權負責!”
比徹.萊亞爾森歎息一聲。
卡門尹.嘉玉捧着他的臉頰:“幹嘛呀?你也這麼唉聲歎氣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總要迎接新的生活!”
比徹.萊亞爾森深深吸了一口氣,将卡門尹.嘉玉攔腰抱起來:“你說的對,我們要迎接我們的新生活,走了!”
卡門尹.嘉玉推着他肩膀:“我們不去皇宮了?”
“不缺我倆!”
“我們去哪裡?”
“回家!”
那邊剛剛處理宮庭叛亂,面對女王,卡門尹.将雲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女王都沒收拾爛攤子就要離開。
卡門尹.将雲道:“女王,這麼急就要走了嗎?”
女王道:“去接我的雄蟲。”
卡門尹.将雲:“……”
回到闊别已久的将軍府,比徹.萊亞爾森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千言萬語化成一句:“終于回來了!”
他們正在沙發上親吻,沒想到很快有蟲進來了,扭頭一看,正是哥與嫂。
卡門尹.嘉玉撇撇嘴,還是勾着比徹.萊亞爾森又親了一下,這才開心了,扭頭對那兩位道:“歡迎回家!”
旁邊另外兩個蟲就尴尬了,特别是他哥,冷眼看着他們親吻。
亨利谕.無求卻一臉的笑容:“多謝!”
遭卡門尹.将雲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就挑挑眉,一如既往。
雖然經過這些日子的開放眼界,比徹.萊亞爾森已經能當着其他蟲的面親吻,但是依然被這麼灼灼的盯着,還是有一些尴尬。
比徹.萊亞爾森拉着卡門尹.嘉玉小聲說:“我們回房去吧。”
卡門尹.嘉玉沖他們吐吐舌頭,拉着比徹.萊亞爾森回房去了。
一關上門,他迫不及待地摟着比徹.萊亞爾森的脖子。
比徹.萊亞爾森率先摸了摸他的肚子,眉頭微皺說:“好像肚子變大了點?”
卡門尹.嘉玉說:“有什麼關系呢?”
比徹.萊亞爾森:“不影響嗎?”
“當然不影響呀!”
比徹.萊亞爾森忐忑的又摸了一下卡門尹.嘉玉的肚子。以前平坦的肚子,現在變鼓了些,肚皮都變得飽滿,一會再壓一下,他擔心自己動作沒輕沒重,把裡面的蛋都壓扁了。
看比徹.萊亞爾森一直摸着自己的肚子,眉頭越皺越緊,卡門尹.嘉玉不由得失笑:“你在想什麼呢?”
“沒事。”比徹.萊亞爾森往卡門尹.嘉玉的肚子上摁了摁,沒摁到什麼硬硬的東西,肚皮柔軟,依然可以随便摁戳揉捏,擡頭看卡門尹.嘉玉的反應,後者就笑着也沒說疼,見雄蟲這麼小心翼翼,反而忍不住抿唇直笑,推了他一把,說:“你幹什麼呀?”
比徹.萊亞爾森小聲嘀咕道:“真的不疼呀!”
卡門尹.嘉玉道:“當然不疼了,怎麼會……啊?”
話未落音,他被比徹.萊亞爾森放到了床上,稍微有些突然,他壓得床彈了一下。
下一秒比徹.萊亞爾森就爬到了他身上,依然是低頭看着他肚子,慢慢的先将自己的腹部壓下去,腹部跟他肚子相抵的時候才慢慢的放松支撐自己的力量,一點一點壓下去,看着微微隆起的腹部被壓扁,他皺着眉頭,認真的像在研究什麼東西。
最後完全壓下去,胸膛相貼的時候,他松了一口氣。
擡頭看卡門尹.嘉玉,卡門尹.嘉玉已經笑得不可開支。
他微微一愣道:“笑什麼?”
“沒什麼。”卡門尹.嘉玉摟摟着他的脖子,可不敢說笑他這麼小心翼翼。
比徹.萊亞爾森拉着他的手親了一下,有些委屈的說:“怎麼回事?你懷孕了,感覺我反而越來越想了?”
說完,他有一些難耐的蹭了蹭卡門尹.嘉玉。
卡門尹.嘉玉原本還在嬉笑的臉蛋,一下子爬上了紅暈,不是羞澀而是感覺上來了。隔着衣料就碰到一點,他喉間已經溢出一些輕吟。
他聲音變得輕柔一些:“你也很想嗎?”
比徹.萊亞爾森親了親他:“想啊,可以吃你嗎?”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家裡面空空如也。
卡門尹.嘉玉道:“哥哥跟姐夫去哪裡啦?”
機器管事道:“他們出去了,就你們剛進房沒多久就出去了。亨利谕.無求先出去,出去前看了眼上将大人,上将皺了皺眉頭,沒坐多久也跟着出去了。”
“都這麼久了,”卡門尹.嘉玉疑惑道:“他們能去哪裡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給他們發個消息。”
“别了,”比徹.萊亞爾森摸摸他頭:“餓了麼,以後我來給你做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