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冷風吹得她魚若發絲淩亂,耳邊是風呼嘯而過,還有濕熱的氣息。
魚若被這無恥之徒抱着走,那人還将頭湊近她的脖頸間,“你今日是栀子香。”
“變态,放開我,我告訴你顧寂一個人打十,等下他不會給你好果子吃,不想要死就放開我。”
那人輕笑,“我好害怕啊。”
“你……。”
魚若牙都要要碎了,“我告訴你,我還有一個哥哥,他更強,但時候他打得你滿地找牙。”
“哥哥。”
這二字這他嘴裡繞了一圈,那人似乎心情很好,他居然開始哼歌,是奇怪的語調,不像中原的歌曲,有些哀怨,有些蒼涼,讓人想要哭。
魚若弄不明白這個變态為什麼要唱歌,她想要摘下他是面具,卻雙手被捆着,無法動彈,隻能用眼神瞪他。
這個人不知飛了多久,找了一個空曠地,然後将魚若放下,開始拿出繩子,“你要幹什麼?”
魚若害怕地轉身跑,卻輕而易舉被抓住,力量懸殊太大,魚若完全不是他對手,被人綁住了手腕,“噓,一下下就好,不疼,我這是幫你。”
“什麼幫我?”
魚若嘴被塞住,她和魚卿同時被吊起,不同的是魚卿的繩子捆得很緊,而魚若的有布墊着不疼,她們都被黑布裹着,從外形根本看不出來。
魚若不明白這個人幹什麼,為什麼會對她不一樣。
太奇怪了?
而且,想到顧寂的眼神,她還沒有問清楚,顧寂你一定要沒有事啊?
與此同時,酒樓。
自從魚若被抓走後,顧寂就像殺瘋了一樣,那些來不及撤退的刺客被顧寂一刀捅穿,血濺起來,顧寂還不放過他們,又一刀刀刺下去,直到那人千瘡百孔。
“顧寂……”
蘇戚看不過,上前一把攔住顧寂的手,顧寂紅着眼擡起頭,血順着他的下颚滑下,這一刻他猶如殺神降世。
“你也要攔着我?”
“我不是攔着你,我是說這樣你這樣救不了人,我們還是進宮找太子,或許他會得知這些人把魚若帶去何處。”蘇戚苦口婆心。
顧寂聞言,神色松動,他喃喃道:”對,進宮找太子。”
天香樓後方有馬,顧寂找了一匹急急忙忙騎着它往皇宮而去。
禦書房,晏嬴批改玩奏折,本想要喝一口茶,在他端起茶盞時,茶盞莫名其妙裂開。
“陛下。”
遲公公頭都要吓掉了,趕忙上來接過茶盞。
晏嬴看着裂開的杯子,心裡慌神,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陛下,不好了,天香樓遭了刺客!”
一個小太監急急忙忙進來禀告。
“今日是秋月節,天下太平,何來的刺客?”
小太監跪下,顫抖道:“陛下,确有此事啊。這些人本是沖着太子殿下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太子沒有出現在天香樓,反而是故顧小侯爺一行人。”
顧寂
晏嬴還沒有想清楚這為什麼又和太子和顧寂扯上關系,小太監又道:“而且,魚家兩位娘子還被刺客抓走了。”
“嘩啦。”
寂靜的屋内,茶盞摔落地上碎裂聲音十分顯耳,晏嬴側頭,遲公公已經雙手跪倒在地,顫抖着。
“陛下恕罪。”
晏嬴沒有說話,身為帝王,這個時間他不能慌張,他敏銳感知這不是普通的刺殺。
半響後,他道:“調動禦林軍,将天香樓圍起來,同時注意保護百姓安全。喊大理寺去查,刺客的身份。”
晏嬴站起來,往外走,遲公公急忙爬起來跟在晏嬴身後,“陛下?”
晏嬴大步往左方走,遲公公估算了一下這個方向是太子的寝宮。
陛下是去找太子問責,那太後娘娘知道會不會鬧起來。
遲公公害怕不敢想,這些皇家的事不是他能過問和多想的。
太子寝宮,宮女看見陛下到來,連忙跪下,小統太監想要去禀告,晏嬴已經跨過了他往裡面走,屋内燈火通明,光透過門縫。
遲公公上前一步,推開大門,光傾瀉而出,而屋内太子殿下已經老老實實跪在地上似乎料到他會來。
“你在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