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靈:奇怪,按理說向天水鏡祈願都會得到回應,直接讓大嘴鏡花将呦鳴抓來就好,何必費力引他和南宮栩蕤來?
你也意識到了吧,天水鏡查不到關于呦鳴的線索,它們在保護呦鳴。
草靈看向南宮栩蕤:你那裡可還有緻幻使人昏迷的藥。
裡衣左邊第二個口袋中。
了解。
草靈身體泛起紫光,白袍和手下戒備森嚴,瞬間,草靈的身形化成閃電消失在衆人面前。
那邊!你手摸哪?地方錯了!在左下——
拿到了。
等白袍首領發現草靈時他手中多了一瓶藥液,還有衣衫不整滿面羞恥的南宮栩蕤。
草靈将沾染藥液的水晶鏡刃射向白袍首領和他的手下,注滿靈力的鏡刃散發着凜冽的氣息直刺敵方命門,十多個手下倒地。
白袍首領法戒析出一道紫色的光芒将鏡刃析碎,手下也用鎖鍊抵擋射來的鏡刃。
還剩十七人。
法戒釋放出紫色的鎖鍊,像一條毒蛇追逐着半空中躲避的草靈,草靈眼見躲不過,直接逃入水晶鏡陣中。
“追。”
手下緊跟在草靈身後,可進入後,鏡陣折射,全都是草靈的身影,手下失去目标不知道追哪個。
白袍首領在外面驚呼,“不好,快退回來,是陷阱!”
原本手下站着的地方浮現出一個陣法。
“來不及了,天雷陣——”
轟的一聲,陣内碗口粗細的紫雷劈下,水晶鏡陣被雷電劈成齑粉,水晶碎片如雨般落下。
草靈手葉握着水晶鏡刃無影般出現在白袍首領身後,“承讓。”
鏡刃抵住後頸劃出一道紅痕,使人暈眩的藥汁浸入體中,白袍首領腦袋感到一陣暈眩,随後倒在地上。
草靈上前幫南宮栩蕤解下蒙在眼上的黑布,剛毀掉一隻鎖鍊南宮栩蕤就單手将草靈握在手中,用力按着他的臉。
“你這家夥,變成草靈就可以随便亂摸了是吧?”
草靈微微蹙眉盯着他,“松手。”
“不松你能怎麼地,咬死我?賠我精神損失費,一萬兩黃金不過分吧。”
“好主意。”
“哎,這麼痛快,一萬兩黃金你記住了啊,不許耍賴啊啊啊啊啊——你這家夥屬狗的!怎麼亂咬人!”
南宮栩蕤松開草靈,自己解開另一隻鎖鍊,草靈回到地上後,搖搖晃晃走了幾步。
“五百,必須再加無比兩黃金,你知不知道為了你們我可是甯死不屈,他們拿冰山血蓮誘惑我我都沒……”
南宮栩蕤轉身,草靈已經倒在地上,“喂,喂,你沒事吧,從來隻有我碰瓷别人的份,就算你碰瓷我我也是不會給你錢的。”
???
南宮栩蕤将草靈捧在懷中,還好隻是靈力用光了,算了,看你這麼努力救我的份上,那五百兩黃金就不找你要了,一萬兩黃金不能少,那可是犧牲了我的冰山血蓮才換來的。”
等等,血蓮,那白袍首領此刻中藥昏迷,此刻不偷更待何時!
南宮栩蕤小心将草靈安置在一邊,自己動手去白袍首領身上翻找。
“錦囊,裡面沒有……”
“這麼多法戒到底哪個才是?”
南宮栩蕤随便轉動一隻指戒,裡面跳出來一隻——活魚???
魚尾扇了南宮栩蕤一巴掌掉在地面撲通着,接下來還有野兔,甘焦,無花果,馕,駱駝……
夠了,肯定不是這個,下一個,南宮栩蕤轉了一圈沒有反應,又轉一圈,一根銀針刺出,幸虧南宮栩蕤躲的及時,不然此刻這根真就該紮在他腦門上了。
南宮栩蕤唏噓着,最後一次,南宮栩蕤挑了個拇指上的法戒。
冰山血蓮的寒氣将附近的空氣凝結出小雪花,落在手背上冰冰涼涼的。
終于找到了,南宮栩蕤雙手激動的捧着盒子。
嗯?這是個什麼東西?
南宮栩蕤發現自己手邊多了一隻水母腦袋頭頂着鏡花,和草靈一樣有個球狀肉嘟嘟的身體,滿臉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木盒。
“咕?”
雖然這小東西挺可愛,但他心目中最可愛的還數呦鳴,這類小妖他是不會被迷惑的。
“你想幹嘛?”
“咕。”這隻水藍色的肉丸子告知南宮栩蕤後就直接連盒子将血蓮吞下。
?!?!?!
“吃……吃了……吐出來!快給我吐出來!”
“嗝。”
南宮栩蕤扒着那小妖的嘴巴想把血蓮取回來。
小妖被弄煩了,張開嘴巴變成一隻鏡子。
天水鏡!
鏡中産生巨大的吸力,将南宮栩蕤,草靈和白袍首領盡數吸進鏡中。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