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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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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他第一次聞見戚珣信息素的味道,因此下意識認為煙味便是着火了。

然而他這番舉動落在戚珣眼裡,就是十足十地在抗拒他。

alpha眼睛都紅了,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求偶的對象要抛棄自己——明明他十分努力地用自己的信息素将整棟房子都籠罩,不讓任何外界的人或物打擾。

易感期的alpha都有築巢行為,每逢易感期,他們都會拼命地釋放信息素,勢必要在巢穴鋪滿氣味,标記為自己領地,這樣才能讓伴侶安心。

可是眼下他的伴侶不僅沒有安心,反倒露出驚惶的表情。他一時間大受打擊,以為祝青辭不要自己了,當場就發狂,把往外逃試圖滅火的祝青辭抓着腳踝拖回來。

祝青辭跌在地闆上,一邊安撫他,一邊手忙腳亂地四顧,試圖找出火源:“乖,小珣,别鬧先……”

他察覺到戚珣的不安,于是無奈地歎了口氣,把alpha放在自己的脖頸處,拍着他的脊背,語氣溫柔而包容。

戚珣隻要一扭頭,便能看見omega脆弱的腺體,可祝青辭無知無覺,殊不知自己是在以身飼虎。

“哥,哥……”alpha難堪地将頭埋在祝青辭脖頸中,不斷嗚咽着,“疼,我好疼……”

“哪裡疼?”

“牙齒……”

祝青辭已經不想糾正他的稱呼了,他撬開alpha的嘴,蹙了蹙眉,從口袋裡掏出一枚鐵環套在拇指上。

alpha在易感期時常常會感到犬齒發癢,祝青辭拇指摁在alpha的犬牙上,慢慢地幫他磨牙。

“還疼嗎?”

他說起話來總是輕飄飄的,卻很溫柔,令人安心地想要往他懷裡鑽,汲取他身上的氣息。

“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戚珣幾乎要哽咽出來,“哥你不要抛下我。”

祝青辭想說“不”,可是他一說出口,戚珣就傷心地睜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抱着他的雙臂卻越收越緊——終于,在祝青辭強撐着拒絕了十次以後,在差一點就被戚珣勒死之際,才勉強地點了點頭。

他想,反正自己是被戚珣一家撿回來的,也應該報答他們。

他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将自己一生敲定,因此直到alpha将他的後脖頸幾乎咬穿,将他殘忍地臨時标記時,omega依然安撫般地抱着他的腦袋,什麼也有說。

——可直到七天後,戚珣易感期結束,他一睜眼,就将祝青辭踹下了床。

“你為什麼在我床上!”他崩潰地怒吼,“祝青辭你瘋了?!惡心死我了!滾!滾!!!”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是那兩個老東西派來控制我的監視器,你……”

他差點撲上去把祝青辭殺了,可是omega摔在地闆時連一聲驚呼都沒有,安安靜靜的。

直到有什麼濕熱的液體流到戚珣腳下時,他才發現omega的後頸在汩汩地流血。

祝青辭發起了高燒,被送往醫院急救,他後頸處的腺體被咬得近乎潰爛,渾身上下都是青紫的痕迹,腰腹間更是有深紅的指印,醫院裡的每一個醫生用一種看虐待犯的目光譴責戚珣。

好在戚珣在易感期中似乎勉強保持了一絲理智,還記得omega未成年,沒有标記他,否則祝青辭這般對他予取予求,恐怕短時間内連床都下不了了。

隻是戚珣的易感期恢複了,卻對祝青辭愈加厭惡。

他一直轟轟烈烈地恨了祝青辭這麼多年,卻被那個易感期的夜晚輕而易舉地毀于一旦。

*

戚珣看着祝青辭那張茫然的蠢臉,愈發煩躁。

空氣中依稀還能聞見蔣白止絲絲縷縷的氣味,是冷淡的龍涎香。

他厭惡祝青辭身上沾染其他人的氣味,這讓他覺得髒極了——他是一個潔癖患者,既然祝青辭現在還屬于他,他就不允許祝青辭身上有雪松林以及硝煙以外的氣味。

他眯起眼睛,下命令似的:“轉身。”

祝青辭睜大了眼睛,可當他被不耐煩的戚珣闆着肩膀,壓在床上,整個人抖了一下,“等一下,小珣……”

“不等,等什麼?”戚珣聞見了他身上的蔣白止的氣息,張開嘴,親吻上omega裸露在空氣中的後頸,接着露出犬牙,慢慢地叼住那塊後頸肉。

“在B班過得一定不好吧,跟我來A班怎麼樣?”

戚珣咬着他的後頸,眼中逐漸被某種深沉的眷戀占據。

祝青辭被迫揚起頭,脖頸處的弧線蒼白而脆弱。他的身體一下癱軟,呼吸困難,手指痙攣地攥住被單,卻還是強撐着咬牙:“不……不行。”

“為什麼不行?哥不想跟我呆在一起嗎?哥不是喜歡我嗎?”戚珣鼻腔中都是祝青辭的味道,眼睛舒服得眯起來,像是一隻被順毛的大貓。

他舒服得頭暈目眩,忍不住又開始用一種誘哄的語氣撒嬌般說道:“跟我一個班,每天都能看見我,還不會在B班受欺負,也不會莫名其妙地和不認識的男人勾搭上了……”

他描摹着一副看似很美好的圖景,祝青辭卻搖了搖頭,“不行,我考進來的成績隻能達到B班,我……”

“我一句話的事情。”戚珣說。

“可是……A班有特招生,如果我進來了,會擠占他們的名額,這對他們不公平。”

祝青辭又開始用他那愚蠢的善良了。戚珣想,世間哪有那麼多公平不公平?都是權力的遊戲罷了。

“怎麼?”他陰恻恻地笑了一下,“你又想勾搭上誰?”

“我沒有……”祝青辭堅強地反駁,他不知道戚珣又是發哪門子瘋,“我被人堵在廁所,昏過去了,一醒來就在這裡……”

戚珣:“呵,這麼說來,還是蔣白止主動将你抱過來的了?祝青辭,你以為蔣白止是什麼人,他今晚有一場重要的宴會,你的意思是,為了你,他連那場宴會都不參加了,是嗎?”

“你以為你是誰?值得他為你駐留?你不會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吧?”

他抱住祝青辭,鋒利的犬齒往祝青辭的身體裡注射信息素,祝青辭壓抑着自己的呼吸一下亂了,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臨時标記的過程總是漫長且痛苦的,苦澀的硝煙味慢慢浮現,将原本清冷的雪松林包裹住,接着強制壓下,慢慢侵入。

祝青辭剛醒來,渾身綿軟無力,就這麼被戚珣壓在床上,又進行了一場臨時标記,腦子裡一時都是嗡嗡聲。

房間内都是喘氣聲,一聲粗重,一聲壓抑中帶着一點哭腔,祝青辭的手胡亂抓着空氣,被戚珣一手扣下,十指交扣地壓在床上,祝青辭原本清冷的雪松林氣息逐漸被硝煙味占據,從内到外,嚴絲合縫,他腳背一下子繃直,弧線如拉緊的弓弦。

“呃……疼……戚珣你輕一點咬……”

他艱難頂着戚珣沉重熾熱,如毯子一樣嚴嚴實實壓下來的身體。連求饒都是輕飄飄的。

可他越溫柔,越柔軟,alpha就越想将他壓在床上。

撕碎他,碾爛他,将自己埋進他溫暖的血肉之中,再也不分開。

雪松林和硝煙氣息交雜着飄逸出來。軟得發膩的叫喊,偶爾夾雜着幾聲粗口,隔着門扉,清晰又模糊地傳進蔣白止的耳朵裡。

門外,蔣白止不知道站了多久,手裡一根煙已經燃盡,煙尾燙到了他的手指,他才垂下眼睫,漠然地用皮鞋将煙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疼了也不知道要跑,光叫喊有什麼用,就這麼随便給人咬?”

他冷嗤一聲,不顧手上的燙傷,将剛剛沾染到的一點血液緩緩地碾在指腹之間,轉身就走,眉宇間都是冰封似的冷淡。

“無趣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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