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在他懷裡,理智全失喚他名字,他亦冷眼旁觀。
恐怕心裡還想:看你能裝到何時!
狗東西!
楊眉一字一句地問:“那你為何不幫我逼出藥性?”
那狗東西凝視着他的眼裡帶着狐疑和審視,楊眉蹙眉理直氣壯地瞪他。
鴻鈞收回了自己的猜疑,滿臉坦然道:“起初我以為九郎你是想假借藥性發作接近我,後來見你硬生生承受了靈果相融随之而來的不良效應,我這才懷疑你可能不是假裝,而是根本壓制不住。”
楊眉咬牙:“你……為何覺得我要接近你?”
狗東西,心眼子比他還多。
他以為他是人民币,人人都想要。
那人眉峰輕挑,饒有興緻地看着他,語調低啞:“九郎你第一次見我的眼神,跟别的道友不一樣。”
鴻鈞沉思了一瞬,接着道,“若非要形容,便像我看寶物的眼神,透出一股勢在必得。”
楊眉在心裡反駁:亂說,他那是看帥哥的眼神,這人怎麼描述的……如此肉麻!
“後來,你更是撒嬌要與我同行,還軟磨硬泡的要來我洞府……九郎的意思表達的如此明白,我又如何看不出!”
他表達什麼意思了,他怎麼聽不明白?
楊眉木然地看着他,忽覺得頭好生疼痛。
什麼撒嬌?什麼軟磨硬泡?
又造謠,他一個大男人,做不出此等膩歪的事!
鴻鈞覺得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他本能地趨利避害,薄唇一抿住了口。
誰知他這位道友眉目彎彎,語調溫柔,“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全都說出來。”
他的語氣滿是鼓勵,那他就說了啊。
“九郎你……”
楊眉冷漠地看他。
他倒要看看這張櫻紅的薄唇能吐出什麼驚人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