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面色難看的看着倒地的近田真。
諸伏景光上前問道:“怎麼樣?”
降谷零站起來搖頭,“已經不行了,從他口中的苦杏仁味來看,應該是□□中毒。”
坂名惠島不可置信的直起身:“怎麼會這樣,
“是你,肯定是你。”小遲俊也憤怒的指向她:“肯定是你在咖啡裡下的毒。”
“可咖啡是大家随意選的不是嗎。”毛利明彩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場景,坂名惠島把咖啡端到桌子上之後,他們就各自拿了一杯,如果是她下的毒,那究竟是什麼時候動的手呢。
降谷零:“我和坂名小姐一起去的廚房,并沒有看到坂名小姐有任何額外的動作。”
“可她一直在别墅,有的是機會提前下毒不是嗎。”小遲俊也不死心的指控道。
“啊。”毛利明彩:“确實也有這種可能,可,她又如何确定近田先生能夠選中那杯有毒的咖啡呢。”
坂名惠島反問道:“你和原研先生坐在近田先生的身邊,不是更有下毒的可能嗎?
小遲俊也看了原研哉司一眼,動了動嘴角,沒有說話。
降谷零挂掉電話:“警察那邊還是一樣的回複,最快也要等到後天一早。”
“這都是報應,肯定是報應。”小院葵奔潰大哭。
“什麼報應?”
原研哉司:“葵,不要亂說話。”
赤井秀一:“你們已經有兩個同伴死亡了,還要繼續隐瞞嗎?”
原研哉司默不作聲。正當赤井秀一想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線問出結果時。
“早苗”一旁的毛利明彩突然開口。
他疑惑地看了過去,就看到原研哉司露出十分驚恐的神情,不住的往後退了兩步。
“你怎麼會知道早苗?”
“果然是這個名字。”毛利明彩微微一笑:“坂名小姐說你們第一天入住的時候,在客廳舉行了一次莫名的儀式,嘴裡念叨着水稻之類的。其實你們說的不是水稻,而是早苗吧。”
“早苗,這個名字好像這哪裡聽說過。”田中幸子道。
“是三年前在這個别墅意外死亡的女孩,加藤早苗。”降谷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旁面如土色的三人,繼續說道:“你們就是三年前和那個女孩一起來這棟别墅裡玩的同學吧。”
看着事情好像沒有否認的餘地了,他們這才承認道:“是我們。”
“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還騙我們是因為社團聚會才到的這裡。”田中幸子忍不住直接發問。
原研哉司看了衆人一眼:“我們是一個社團的沒錯,不過當時社團裡不止我們五個人,還有一個人,是加藤早苗。”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三年前,我們提早定了這棟别墅來作為畢業旅行的地點,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早苗,卻在一天夜裡墜樓身亡了。”
“加藤早苗的死亡真的是意外嗎。”毛利明彩問道。
“我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不知道?”
“當時别墅停電了,我們急着去修電閘,誰也不知道早苗是什麼時候消失的,等到在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在墜樓了。”原研哉司蹲下身來。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加藤早苗?”
“第二天一早。”
降谷零鄒起眉頭:“為什麼睡覺之前沒有去找她?”
小院葵:“因為近田在晚上的時候剛和早苗告白過,早苗拒絕了他之後,就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我們以為她想一個人靜靜,就沒有。。”
“你們真的是朋友嗎?”田中幸子打斷了她未說完的話:“為什麼你的朋友不開心,你們不想着去安慰她,卻若無其事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過夜,不要早苗早苗的叫她,我覺得惡心。”
毛利明彩安撫的握住了她肩,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是對造成加藤早苗死亡幾人的複仇,雖然還不知道她的具體死因,但肯定不是因為意外墜樓這麼簡單,至少被殺掉的兩人肯定對加藤做了什麼。
她想了想:“那你們為何要再來這棟别墅呢?”
小院葵:“我們看到了那張照片。”
“那個穿着白衣的姑娘的照片嗎?”
她點了點頭:“雖然容貌不是很清晰,但我們都認出來了,照片裡的人是早苗沒錯,而且三個月前,近田又在這裡摔斷了腿。”
“等等。”毛利明彩打斷了她的話:“你是說,近田真在這裡摔斷了腿。”她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他沒有告訴我受傷客人的名字。”赤井秀一拿起手機“我去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