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錫遠聽焦成才說這話,臉上的不屑頓時挂不住,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你大抵是瘋了,沒有金條你能有現在的生活?到頭來僞作你現在的樣子不是金錢堆起來的一樣。”
說罷,阮錫遠一副懶得搭理傻子的模樣,“算了,今日不跟你多費口舌,你還是回去讓你爹給你補補腦子吧。這年頭竟然還有人覺得錢不重要。”
“你才需要讓你爹多給你補補腦子,渾身都快讓金錢的銅臭味給熏滿了。”焦成才氣急敗壞的在後面罵罵咧咧。
“我好像知道為什麼秋秋這麼煩焦成才了。”謝意吟抵着下巴,故作思考。
林嬌嬌一把搶過她的瓜子,嗑着,“不過這阮家和這焦家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公子哥兒怎麼還能罵起來。”
謝意吟習以為常的說道:“這兩家才堪堪稱為宿敵。這兩個少爺出生的時候,正值碧溪鎮競選首富之時,這兩家的财富其實是旗鼓相當,不過焦家呢,地多。而這,阮家,金條多。”
“按理說,這阮家才占上風,可偏偏,焦成才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那時的村民信奉神明,以為焦成才是上天降下的福祉,所以,出于民願,将首富的位置給了焦家,阮家自然是氣不過咯。所以這十幾年來才會頻頻出現剛才那種情況,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這兩個少爺一個時辰出生的?”林嬌嬌不解。
“自然不是,這兩個少爺足足差了一個時辰呢。”
“一個時辰?”那可是兩個小時,什麼所謂天降異象,林嬌嬌從來不信這些,隻怕是有心人的手筆,故意想引起焦、阮的紛争吧。
“嬌嬌姐,你也别多想,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阮家早就出手了,可是到現在,也沒見阮家有什麼動作,隻怕阮家隻能吃下啞巴虧咯。”謝意吟頗可惜的說道。
“謝家當年怎麼沒參與這番鬥争呢?”林嬌嬌好奇,她覺得按照謝意吟的财力與另外兩家不分上下。
“謝家,不過是個空殼子,若不是有我娘親家的産業撐着,早就散架了。”林嬌嬌見,謝意吟一提起謝家,就滿臉的不屑。
“看來這小小的碧溪鎮也是卧虎藏龍啊。”林嬌嬌感歎,她本以為這些事離她很遠,遇到的人和事又在提醒她,她現在不過是一個任人宰割的魚肉,這一瞬間,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在變化。
“嬌嬌姐。”秦秋的呼喚聲讓林嬌嬌的思緒回籠,林嬌嬌見秦秋拉着焦成才跑了過來。
“嬌嬌姐,讓他跟着我們吧。”秦秋拿下巴指了指焦成才。
林嬌嬌挑眉:“可以啊,隻是這小公子爺看起來好像不大願意。”
焦成才臉色鐵青,賭氣的看向一旁。
秦秋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說道:“沒事,他敢不願意。”
“你!”秦秋威脅的看了他一眼,焦成才瞬間癟了下去。
“好吧,去前面的茶樓坐一會,我早上還沒吃飯。”焦成才委屈巴巴的看向秦秋。
“行吧,你請客。”秦秋非常好說話的答應了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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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成才:我又多餘了是吧?
“嬌嬌姐,你快看,這裡有千紙堂,兩寶快要上學堂了,你要不要給他們買些。”謝意吟眼神敏捷的盯住了千紙堂,想着在嬌嬌姐面前好好表現表現。
“對哈,進去看看。”林嬌嬌被謝意吟這麼一提醒,才猛然想起,上學了怎麼能沒有工具。
之前都是媽媽把東西準備好,我直接背着書包去上學就行,沒想到,轉身成了奶團子的娘親。
林嬌嬌頓時有些感概。
“嬌嬌姐,這宣紙用得上,這個品牌的好用,老闆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