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變,一臉兇惡的揪着他的頭發,讓他擡頭,把手機狠狠的砸到他的頭上。
他愣了幾秒,然後一道粘稠的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
他跪着撿起手機,顫顫巍巍的看,直到看清上面的内容,他臉色唰的變白,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心裡不住的想,完了完了。
他心虛地擡頭看着女人的臉色,在看清了她臉上陰郁的神色後,吓得手機掉到了地毯上。
而地毯上是他受盡折磨後幹掉的血迹,他神色幾近誠懇的吻着女人的手,卻被一把甩開。
“惡心的東西”
女人一臉險惡的揮開他的臉。喊了一聲門外進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架起金朔希就朝門外走去。
不一會兒傳來凄厲的慘叫。
而那個女人無動于衷的用濕紙巾擦拭着自己的手背。
淡定的給聞知渝保證,以後這種不幹淨不會再出現在聞知渝及他的伴侶視線範圍内了。
聞知渝沒再看,轉頭回到房間裡,一臉擔憂的拿出溫度計給喻清弦量體溫。
他是在半夜發現喻清弦發燒的,他趁喻清弦熟睡以後,悄悄摟上他的腰,發現他的身體燙的吓人。
吓得他瞬間沒了睡意,起身叫來了家庭醫生,再确認沒事之後,每隔兩個小時就給喻清弦量一次體溫,一晚上幾乎沒有睡過,天亮就看見這種腦殘的熱搜,不可避免生了很大的氣。
但看到心上人清靜的睡顔之後,心裡頓時軟的不行,悄悄伸手覆上他的臉頰,感受着指尖細膩的觸感。
論結果并非所願,那就在塵埃落定前拼力一搏。就因為看過花開,所以不願别人采摘。
即使沉浸在萬花筒的幻術之中,也不願沉浸在無邊的黑暗當中,看不到一絲希望的光,是一個敗方永遠不願意承受的。
無邊海域盡數吞下無邊的年華。也許喻清弦會赢,不,一定會赢,否則聞知渝輸的就太沒有意義了。
北極有座墓,南極有座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