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個師傅展示自己的作品時,伊達單膝跪地在娜塔莉面前,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了11朵白玫瑰花束,遞給娜塔莉。
花上纏繞着其他幾人齊心協力制作的小彩燈,每人一種代表色;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燈管外纏繞着寫着祝福語的小紙條。
“娜塔莉,這是我們相識的第三年,我希望我們可以一直相守下去。”伊達的話語極其質樸,但是這份驚喜足以讓娜塔莉激動到落淚:“謝謝你,航,我很喜歡。”
伊達起身,拿出一條淺灰色的圍巾,不好意思地說:“這是我第一次做,可能不是太好,北海道冬天挺冷的,希望能讓你在寒冬裡感覺到些許溫暖。”
娜塔莉上前抱住伊達,輕輕說到:“我很喜歡,航,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圍巾。”
整個夜空突然被完全點亮——花火大會已經進入到了第二階段“Kiss of Fire”,火光映在湖面上,二者融為一體,場面極具震撼。
無數的戀人在此刻相擁接吻,互訴着對彼此的愛意。伊達和娜塔莉自然也不例外。
萩原微微傾身,像個大型挂件一樣挂在了松田身上:“很美的景色呢,小陣平,隻可惜今天看不到美麗的月光呢~”
“Hagi,這樣很熱啊……”松田似乎想讓萩原松手,但在嘗試了一次無果後就任由對方這麼待着了。
“呐,小陣平,我們會一直看下去的吧,”萩原的聲音很輕,但是剛好能夠讓每個字清晰地傳進松田的耳内,“約好了哦?”
“嗯,當然,”松田微微點頭,頓了片刻還是說到,“不過估計将來也沒時間出來看了吧。”
“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麼掃興的話啊,小陣平!”
看着如此美麗的景色,外守有裡本來想讓兩位竹馬給自己拍個照,結果發現兩人居然早就悄無聲息地溜了。
她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回去降谷心愛的馬自達拆了。真是的,能和這兩個家夥做青梅這麼多年,她還治不了這兩個人?
而此時被外守在心裡罵了個狗血噴頭的兩人則是偷偷到了遠離幾位熟人的地方。兩人十指相扣,注視着彼此。随着面前人的臉龐越來越近,氣息也逐漸交織在一起。
“這麼近,太犯規了,hiro。”降谷輕舔了一下對方的唇,隻見諸伏的喉結動了動。
“明明是zero先……”諸伏對于幼馴染這種惡趣味表示很無奈,真是的,又誘惑着他又阻撓着他,這種半推半就的舉動讓他心裡直癢癢。
諸伏本以為降谷玩心大起,還要再來幾次這種欲迎還拒的事情;沒想到降谷不按套路出牌,突然間就吻了上去。諸伏因為一時不防,剛開始氣息還有些紊亂,但是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盡情地享受着這個熱烈而漫長的吻。
“Zero變狡猾了哦?”諸伏笑笑,“居然搞偷襲。”
“畢竟現在的我又不是當年那個隻有22歲的純情警校生哦?”降谷看着即将放完的煙花,拉起諸伏往回走,“估計現在也就有裡注意到了,再晚點,可就不好應付那三個人了。”
“嗯,說的也是。”諸伏還在回味着方才的感覺。
外守并不想深究兩位竹馬到底去哪兒了,因為自從他倆回來後,兩人之間的氣氛稍微變得有一點點不同了。根據她和這兩人多年的相處經驗來看,她可能會得到一個讓她很心累的答案。
回到房間後,諸伏和降谷發現床上擺着一本相冊。
“是哥哥翻出來忘了拿回去的嗎?”諸伏疑惑地翻開看了看,結果發現前幾頁都是自己嬰兒期的照片,偶爾夾雜着幾張父母的或是全家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的下方都有标注來記錄照片的内容或是共同拍攝的人,以及拍攝的日期。
錯過了幼馴染七歲以前的人生并第一次看到這麼可愛的幼馴染照片的降谷零感覺自己瞬間心跳加速。
降谷發現床上有一張被他們遺漏的紙條:“高明哥說是讓hiro你帶走的。”
諸伏盯着降谷看了片刻:“……Zero你真的不用先去處理一下鼻血嗎?”
“隻是因為今天花火大會太幹了而已!”降谷做了一個無效解釋。
被諸伏按着去喝了三瓶水的降谷回來後接着翻相冊,試圖在腦海中拼湊出屬于幼馴染的前七年。
可是,就在翻到諸伏夫婦和其他人拍的一張普通的合照時,兩人都瞳孔驟縮——
那位和諸伏夫婦站在一起的兩人,是降谷零再熟悉不過的宮野夫婦。
照片上的标注寫的是“厚司、烏丸集團”,而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正是諸伏夫婦身亡前一星期。
“Zero,我應該沒有看錯吧?”諸伏的聲音難得地帶着些顫抖,透露着難以置信——都是小學教師的父母,究竟為什麼會和組織扯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