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好不是嗎,有時間帶你看看東京什麼的。”
“對了,航,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你父母公開……”
“等我警校畢業,我就帶你去見他們吧,”伊達拿出一根牙簽叼上,“他們肯定會很喜歡你的。”
即便是暑假期間,私立帝丹大學的校園裡,依舊有不少學生。
降谷和諸伏兩人并排走在校園裡,如此一對高顔值組合實在是引人注目,吸引了不少女大學生的目光。也因此,兩人毫不費力地就問清了夏目辦公室所在的位置。
“是夏目先生嗎?很抱歉貿然前來打擾您了。”降谷先進去,擺出一副好學生的姿态。
“你有什麼事嗎?”夏目暫時停下手中的工作,轉向降谷。
“啊,是這樣的,夏目先生,”降谷誠惶誠恐地說到,“我是心理系的研究生,前幾天拜讀到了您在心理學方面的著作,想來詢問一下。”
“你應該不是帝丹的?”夏目記憶力向來還可以,更何況像降谷這種外表出衆的,他不可能沒有印象的。
“嗯,我是外校的。”
但是學術研究方面無所謂學校什麼的,如果這名學生是真的喜歡,他并不介意和對方讨論:“那就來說說吧,你的問題,怎麼稱呼?”
“我姓安室,安室零,”降谷下意識用了假名,“今天我是和我同學一起來的,他在門外等着,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一下他。”
夏目點點頭,喝了口水,但是目光很快就被進來的人吸引了過去:“你是……景光?”
“您好,”諸伏進來規規矩矩地鞠躬問好,在聽見對方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幾分迷茫和驚慌,“請問夏目先生您是認識我嗎?”
“啊,我忘了,當時你還太小,可能沒有印象了,”夏目讓他坐下,“那時還在長野,我去拜訪過你家幾次——有些印象了嗎?”
“诶,這樣嗎……”諸伏裝作回憶的樣子,“您是當時來拜訪媽媽的大學同學之一嗎?我好像對您的模樣确實有一些印象。真是抱歉,當時實在是太小了,所以一時沒能記起來您。”
“沒事,我一看你的眼型就記起來了,而且你和螢,你母親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明明那天我們還湊巧地分别去找過她,我要是能陪她到最後……”夏目的表情中滿是懷念,然後恢複了平日的神情,“抱歉抱歉,聊了些别的,你們兩個想問什麼?”
降谷拿這幾個晚上速覽對方論文研究的成果和夏目開始對話,成功蒙混過關,沒出纰漏。
“非常感謝您的指導!”降谷最後感謝到。
“你的見解也很不錯啊,安室君,希望以後能在心理領域看到你的研究成果。”“您實在是謬贊了。”
“啊,對了,夏目叔叔,”臨走時,諸伏露出一副猛然醒悟的表情,“我這次去長野,帶回來了媽媽的一些東西,上面說是要給大學時的四季組。”
“诶?螢有東西要給我們三人嗎?”夏目很快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嗯,不過今天沒想到是您,沒随身帶着,将來我再給您吧。”諸伏說着便要離開。
“等下,景光,另外兩人的家庭地址和工作地址,你應該也不知道吧,”夏目貼心地說到,很快寫好了一張小條,“不過家庭住址是很早之前記的了,希望他們還沒搬走吧。”
“謝謝夏目叔叔!”諸伏充滿感激地說了一聲,“那我們就先走了,改日再把東西帶給您。”
一出辦公室,兩人相視一笑,計劃成功。
“等一下,hiro。”降谷拉住了要繼續往前走的諸伏。
“怎麼了,zero。”諸伏不解地朝他看過去,下一秒,他就聽見從自己的正前方傳來了媽媽的聲音:“景光,為什麼要來找他們。”
他們鮮少幹涉諸伏的生活,而在兩人确認關系後更是從未打擾過。所以直到今天,諸伏螢才知道了兩人在做什麼。
“隻是來見一下媽媽的幾位舊友。”景光試圖瞞過去。
降谷的表情則有些凝重,似乎在思考什麼——難道hiro看不見他們嗎……
“查到了哪一步,你和降谷君。”諸伏螢的語氣不再似先前溫柔,直接詢問道。
“兇手,就在這三個人裡面吧,”景光通過聲音大緻判斷出了父母所在的位置,朝那邊看去,“而且,還是烏丸集團的人。”
諸伏夫婦聽到這裡顯然一怔,沒有料到兩人竟然已經查到了這個地步。
“那不是你們可以涉及的地方,太危險了!”諸伏螢語氣中滿是擔憂——她和亮司當年拒絕掉友人的相約,便是因為後面那個深不見底的烏丸集團,“而且就憑你們兩人……”
“對不起,爸爸,媽媽,”諸伏深鞠一躬,“或者說,你們願意直接告訴我當年那件事情的全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