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臻族的一瞬間,阿澤驚得差點将手裡的絨布都扔到地上。
“你……是說,這個什麼骨亓又和臻族有關?”
“恐怕是。”點了點頭,穆風應道。
“相傳,骨亓是臻族預師測算未來時使用的特殊靈器。每個預師在其成年之時都會從手腕處取出一段跗骨用來制作專屬于自己的骨亓,正因為此,每個預師和骨亓的關系都是完全綁定了的,骨亓在制成時就會在内部用預師特有的文字刻上這個預師的名字。”
“骨亓作為靈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幅預師的預知能力,但,其他人拿來卻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
送走了穆風後,阿澤也不再繼續工作,直接收拾了下實驗室就準備回去。
關于臻族的這些,是要先好好想想。
阿澤直覺:這應該是一個驚天陰謀,但是,自嘲的笑了笑,阿澤想:呵,又不是小說,幾千年前的人怎麼可能插手到現在。
當阿澤拿着東西走出實驗室時,就像上次博物館中的那套茶具一樣,儲藏櫃裡剛被修複完成的兩件古物上同時閃過一道幽光。
随着骨亓的出現,阿澤感覺有一個極為龐大的迷團在自己面前扯開了一角。
出自白家的古怪連環墓陣,堪稱上古兇刃的龍鱗脊,再加上現在的骨亓。已經有三件與臻族相關的東西連續出現了。
白家九華山下的那個墓就像是一個楔子,将之後的一連串事情都引了出來,而且這一切還都恰好和那個神秘的臻族相關。就好像是,這個被隐藏了數千年,一直不為人所知的氏族終于要現世了一樣……嗯……也許還帶着對現在這整個世界的極大惡意。
好吧,最後一句其實是他自己胡亂猜測的,八成是剛回來的時候電影看了太多劇情還處在一種記憶猶新的狀态。
總之,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阿澤雙手枕在腦後悠閑的想着,天塌了有位高的頂着,不可能跟自己這種小市民有什麼關系就是了。
還有,即使不願深思,但實際上白蘭本身就透着許多古怪。
想起白蘭,阿澤的睡意一下就消了不少,感覺有點不對,阿澤震驚的看了眼自己已經起了反應的身體。
禽獸,簡直禽獸!
這才剛剛大中午,光天化日之下起反應,阿澤你可以的。
才是剛剛想起個名字啊,就這麼大勁兒!
阿澤十分憤怒的用手狠狠捶了下床,同時在心裡唾棄自己:這到底是有多麼饑渴,才能、才能……
媽的,想不下去了。
翻身下床,飛速跑到浴室,脫光了全身衣服的阿澤硬是在這沒有暖氣零下好幾度的大冬天裡沖了個涼水澡,幾分鐘後阿澤剛剛的睡意就已經完全沒有了,但是,哆哆嗦嗦的用毛巾擦幹身體,阿澤不幸的發現,自己的小兄弟似乎還沒有消下去的迹象。
艹!
除了這個,阿澤已經不知道能說點什麼了。
以前也有過偶爾的臆想,但還從來沒像這次一樣這麼激烈!
當然,阿澤承認自己是有想過可以和白蘭醬醬釀釀啦……
但是,作為一個24k 純處男,阿澤發誓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尤其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具體該如!何!操!作!
那天,呵呵,阿澤最後還是靠着“五姑娘”解決了生理問題。
不過那天之後,這種不正常的欲望倒也沒再發生過了。即使還會經常想起白蘭,但都是些在阿澤可接受範圍内的純柏拉圖式。再加上實驗室的事情依舊很多,所以阿澤也就漸漸的淡忘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