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沒有發現可疑形迹的走屍們才算是放過了這片地開始重新前進。
手上雖然不老實,但阿澤也沒忘記要注意周圍情況。
當最後的一隻走屍走過轉角,徹底消失在視線内時,阿澤的手掌便猛然收住,一個側身将白蘭壓在了剛才用作遮擋的牆壁上。
轉身壓上的力道不算小,此時阿澤的手臂還墊在白蘭背後,即使有衣物作為緩沖,手臂和粗粝石壁突然間的碰撞也肯定不好受,更不要說阿澤還注意着要替白蘭承擔大部分的沖力。但阿澤本身卻像完全沒注意到這些細節,嘴上的親吻不停,并随着身體轉向的動作進一步加深了這個吻。雙唇之間碰觸時發出的聲音被空曠的街道無限放大,阿澤放在白蘭背後的手臂摩擦着衣料向上移去,而另一隻手也迫不及待的環抱上來。
手掌順着平滑的小腹一寸一寸的向上摸去,即使隔着外衫,阿澤的指尖也能很清楚的勾勒出白蘭腰部淺淡卻美好的肌肉線條。
手順着身體上移,綱吉摸上白蘭脆弱的脖頸時,手下感受的是一種和自己手掌溫度完全不同的微涼。
像一個初次參加探險的學生,帶着絲好奇,阿澤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按壓了下喉結處的凸起。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受到外力,喉結滾動,白蘭難受的嗚咽了一聲。
手指在白蘭的脖子一圈圈劃動,阿澤能明顯感覺到指尖下方的皮膚已經微微開始發熱。
身體受到進一步刺激,白蘭很自然的就别開了頭。二人唇齒分開時,阿澤剛才還模糊的意識瞬間恢複清明,連帶之前還貼合着的嘴也因驚訝而張大。
眼角微挑,不滿對方突然間動作的停止,拉着阿澤的衣領,白蘭重新咬上對方雙唇,同時伸手反抱住阿澤的腰背。
阿澤明顯處于呆愣當中的意識讓白蘭下一步動作的成功變得輕而易舉,放在阿澤腰上的手一個用力,白蘭突然翻身化被動為主動将阿澤反壓到了石壁上。
幾乎是突然間形勢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而且白蘭顯然沒有意識将沖力替對方擋掉。于是,還沒來得及震驚于事态的翻轉,阿澤便感覺到頭部一疼。
接着眨了個眼,再睜眼時,阿澤面前就變成了……
嗯?
舉着蒼炎的花與時,為什麼旁邊還圍着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
而且,花與時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是要用蒼炎敲自己啊……
聯想到剛才的頭疼,阿澤想:怕不是剛剛已經被敲過一次了吧。
摸了摸還有點發疼的腦袋,阿澤整個人都有點懵。
但畢竟是經曆過這麼多墓室的人,阿澤随即便反應了過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竟是着了這霧的道兒!
真是可惜,那麼真實的觸感竟然都是假的……
無意識的搓了搓手指,這樣想着,阿澤又有些不太确定。
真的是這霧氣的原因,嗎?
大家都吸入了同樣成分的空氣,要是這霾真有問題,那大家都應該陷入到了各自的幻覺中才對。但現在,就其他人的表現來看似乎是隻有自己一人出現了這種狀況。
而且,現在的霧氣隻才到剛能讓遠處建築變模糊的程度,遠沒到自己剛剛’看到’的那麼濃郁,同樣,空氣中粉塵狀的顆粒也并不明顯。
“……”
心裡翻個白眼,阿澤拒絕承認可能是自己免疫過低的情況。
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白蘭,阿澤還記得在最開始欲望剛冒頭的時候,自己就失去了對于身體的控制。
就是那種,腦子裡清楚知道自己現在不該做這些……嗯……舉動,至少不應該在這裡,一個位于荒野,不知道安全與否的墓地石城裡,但腦内所下達的停止命令就是不被身體執行。
想到這兒,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阿澤轉向花與時問道:“與時,我剛才是一種什麼狀态?”